“轰隆隆”一阵巨响,一个红彤彤的火球下来了,擦着挽尊的头发过,坠落在一颗大树上,“轰”一声,将树劈成几半,里面居然飞出石女和师娘,越升越高……
“哎——看见我没有?良人在这里呢?”声音喊出去了,还没有风雨声大;好像没听见。筚趣阁
小仙童荷灵仙过来嚎叫:“不知喊她们干什么?身上有病毒!”
闪一闪,暴雨中的师娘和石女在挽尊面前出现,尙有惊魂为定的感觉;师女大骂:“雷公是故意的,明知我俩藏在大树里,还拼命往里面闪电;最后,还是把打树劈开了!他真是一个穷凶恶极的坏家伙!”
“别靠近我们,你们的身上有病毒!”小仙童荷灵仙喊出惊慌的声音。
挽尊却装作没听见,心里的火气很大,盯着上面找半天,大骂:“雷色狼!快滚出来!否则,我要把珍珠仙子抢走了!”
“放屁!珍珠仙子不在这里!你想抢,能抢到吗?”
挽尊看见雷公的影子在晃动,猛然喷出千米大火,明明看见烧着的,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下来的雨点很大,纯粹就是一大片水,浇在挽尊的脸上;待顶着飞上去;雷公的电锤瞄准挽尊的头,就是狠狠的一锤,这次打出电火在他身上闪一闪,挽尊跟着不停颤抖,眼看就要坠落下去……
“轰”一声巨响,将云层打开一条很深的沟,直通地下;连山都震开一道巨大的裂缝——雨停了;雷公不见了;纯艳艳收回破天棍说:“老娘早就想要他的狗命了!以免太猖狂!这下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哎——丑女人——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没那么容易死!”雷公闪一下,就不见了。
挽尊快要气疯,蹦来蹦去也没杀掉雷公,连吃掉的机会都没有;见石女和师娘这才回过神来,问:“你们……”
“我们差点被雷公劈死,你一点也不关心!”
“谁说的?我正在找雷公拼命!”
小仙童荷灵仙紧紧拽着良人的手,往一边飞,还说:“他们的身上有病毒,别靠得太近!”
“别瞎说;我们的身上哪有病毒呀?告诉你,良人是大家的,别以为这样就可以独霸了?还要看妹妹们答不答应?”
此言引起纯艳艳的注意;盯着师娘的脸看一会,又对着石女的脸仔细观察半天,才说:“好像头上的疔疔不见了!”
“那玩意会隐藏,看不见不等于没有?”小仙童荷灵仙盯着纯艳艳哼哼。
妖女却有不同的看法:“师娘和石女藏在树里,被电闪雷击,身体的病驱除,看不出有什么隐藏。”
“狡辩,只会狡辩!隐藏在体内谁能看见?”
“钻进去不是就看见了?”白美女在黑宝贝的头上,也想插一句。
小仙童荷灵仙大骂:“白妖——别在我儿妻的头上乱来!快滚出来!老娘要用仙法了!”
“她是你儿妻吗?别做美梦了,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
白美女不知怎么弄的,黑宝贝的声音出来了:“你的心太狠!我和你儿子的关系到此结束!”
“你说的不算!这种婚姻不可取消!”
“谁规定的?你儿子太幼稚,不可为人之夫!别让我看见;否则,一口把他吃掉!”
“你敢!”
“再敢跟我啰嗦,一口把你也吃掉!”
挽尊不得不说两句:“好了!都是一家人,吵什么呢?婚姻问题,你没有父母,自己说了算;你和宏儿的事,自己作主,好不好?”
黑宝贝的声音不见了,白美女却说:“听见了吧?以后别把她当成你的儿妻!”
“谁看不出来呀?是你控制她这么说的,并非她的心里话!要么,你滚出来,让她自己说话!”
“你倒想得美!如果我出来,她就跑了;到时,再也找不到!我才不会这么傻;信不信由你!”白美女闪一闪,就不见了。
“这个人越来越像白妖,不知是什么动物变的?”
“不是早就跟你们说过了吗?她是人,不是妖怪!还生过一男一女,没有动物的特征!”
“兔唇是怎么回事?”
“让纯艳艳告诉你吧!”
“别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我也不想问破天棍,咱们还是去找姊姊吧!”
小仙童荷灵仙一听,心又烦了:“谁去找她干什么?没看见吗?师娘、石女不用找,自己就出来了!”
挽尊不愿听妃殿下说话:“故意牵着纯艳艳的手,向西飞去……”
刚飞没多远;“嗖”一声,珍珠仙子停在挽尊面前,扔出一句:“你们不要打来打去的,好不好?”
挽尊一听,像遭受什么刺激似的,问:“说什么呢?你家雷公把姊姊锁在白云里;不找他找你吗?”
“这有何难?把锁打开,不就完了吗?”
“谁去打?是你吗?”
“是我就是我?那白云你们找不到!”珍珠仙子并没往前飞,手一挥,风“呼呼”叫,从西向东吹,一片片白云飞速闪过;她的手一停,白云就不动了;随便拨动,向两边分开,一层又一层,最后露一团圆溜溜的白云。
“不是这样的吧?”挽尊扔出一句。
珍珠仙子没说话,对着吹一口气,白云慢慢散开;不知有多少层?等得人心惶惶,“嘭”一声,炸开——姊姊穿着石榴广袖长裙露出来;干干净净,仿佛被冰冻了十几年似的;那脸水嫩嫩的,能掐得出水来。
“其肉可餐呀!”珍珠仙子只说了一句,人就不见了。
“哎——你是姊姊吗?”挽尊试探一下。
“看出什么名堂来了?我的声音听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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