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黑,看不见;你在哪呢?”
“你在我的月亮镜里,能过来吗?”
“不能?”
“为何?”
“我找不到你;连那些部落兵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才看见几个,大多数都不见。”
“这样吧?我来想办法?”
“还是不过了吧?黑乎乎的,我只想回去了!”
“良人就在我身边?”
“啊!你把良人弄到手了!咱们的良人呀!很多人都不知道,真令人幸福!好了,好好享受吧!”
挽尊挺着急,生怕妖女飞走了,对着月光镜喊:“是我,能听得出来吗?”
“你那公鸭嗓,一千里都能听出来,真难听!还想炫耀什么?”
“是这样的,这里有很多大米,我们运不回去,你能不能过来帮帮忙?”
“不能,那玩意太重,前次累死人了;那些部落兵还在我的背上蹦蹦跳跳,也不管别人难不难受!”
“过来吧!运回去,我俩找地方,好不好?”
“不好!我太老了,没有年轻人的那种激情,再见!”妖女说着,双腿一蹬,“咻——咻——”一阵,飞走了。
挽尊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哪有这样的女人?盯着姊姊问:“你会变鲲鹏吗?”
姊姊从来没变过,也不说话,闪一闪,变成一只九尾狐,身体洁白,九根尾巴潇潇洒洒、毛茸茸的分外好看?挽尊忍不住问:“变成什么呢?怎么不变鲲鹏呀?”挽尊盯着看;狐狸的脸嘴跟姊姊的一模一样,只是嘴尖,瞳孔雪白;对人有很大威胁,问:“你变这玩意干什么?”
“无意间就变成了!你不想骑在背上吗?”
“没时间玩了!你看这一大堆口袋,怎么办?”
她身体一缩,变成十五米高的姊姊;花龙女看出问题,飞起来扒在挽尊耳边悄悄言:“姊姊会不会是九尾狐变的呀?据说狐狸很狡猾!”
“别瞎猜!从小没见她变狐狸,也没听父亲说过;身上找不到狐臭味?嗅一嗅不就明白了?”
花龙女真的把鼻尖拽长,明目张胆的对着姊姊,从上到下嗅一遍说:“女人味道很大,这些都得归功于雷公把她锁在白云里,才会变得这么水嫩!”
“这么多口袋怎么办呀?妖女又不帮忙?”
花龙女摊开无可奈的手说:“我也没……”
姊姊闪出月光镜问:“我们有困难了;这么多口袋无法运回去,你替我们想个办法好不好?”
月光镜摇晃几下,闪出一行字:“有两条龙在身边,还运不了这点米吗?”
“对呀!真傻呀?”
挽尊盯着花龙女叫唤:“你变成龙!”
“不!你是良人,这么个大男人不运,还好意思让妻子运!”
“姊姊,你说说谁来运米?”
“这还用问吗?你是男人,当然由你来运了!”
花龙女比一比大拇指说:“真棒!”
挽尊实在赖不过去,变出一个比小山大的龙头,身体才一百米长,问:“行不行呀?”
姊姊用仙法将几个大米口袋放在龙头上,才一小点;花龙女也帮忙,不一会,全部堆在龙头上,也没有多少……
这个龙脑瓜太大了;姊姊和花龙女坐在上面只有一个点,八百多只口袋大米在龙头上不过一小堆。往前飞一阵,有点迷糊;挽尊喊:“月光镜呢?拿来看一看?”
姊姊把手中的月光镜一扔,“唰”一声,变大百倍,仿佛空中的大月亮落下来了;挽尊变的大龙无比兴奋,一眼就看见仙塘在月光镜里,龙头直接钻进去就到了,停在仙塘下面,听见吊钟“咚咚咚”响了三下。花龙女回头看,午夜三点了。对着下面到处找,山山水水中,没有一个部落兵;惊出一声冷汗:“他们到什么地方去了?”
挽尊变的大龙扯着公鸭嗓门喊:“妖女——妖女呀!你在哪?”声音出去了,没有回应。连纯艳艳和洪漪丽都没看见。
姊姊飞下来,用仙法将八百只口袋大米卸在空中飘着,收回月光镜,拿在手中到处看,一个人也没发现。大龙也变成了挽尊,夺过月光镜对着洞找,发现妖女在里面睡觉,大声喊:“快起床呀!部落兵不见了!”
妖女像死了一般,动也不会动;姊姊看一眼说:“还会打鼾,肯定没死!”
花龙女对着喊:“妖女——鬼出来了!要活活掐死你!”喊一会,好像鼾声更大了。
“睡死了!喊也没有用!挽尊移动月光镜,发现山沟站着两个人;样子绝对是纯艳艳和洪漪丽,对着问:“你们在哪儿干什么?”
纯艳艳回头看,什么也没有,最后选择不说话。
“是我,良人!在月光镜里看见你俩了!”
洪漪丽回答:“看见就看见吧!反正也不把我俩当女人,从来就守寡!愿意给妖女机会,也不会考虑我们!”
“哎——说什么呢?你们在哪儿干什么?”
“独脚怪物出来了,吃了一个部落兵!”
花龙女十分惊诧,问:“一个部落兵也没看见,怎么……”
声音出去了,人家装没听见。姊姊不得不说:“我们也过去看看。”
这里太近,没必要钻月光镜,一个俯冲下去就到了;挽尊比谁都着急,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