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神仙,实木太重不能用,飘到空中会坠落,所以用的材料全部是……”
纯艳艳恍然大悟,难怪皇宫飘在云雾中,神密就在这里!洪漪丽也听不懂,又不好问,就这样一直郁郁闷闷的憋着。天尚未亮,一座崭新的皇宫出现在眼前,恰如期盼的那样,气势恢宏,富丽堂皇,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纯艳艳告别了师兄,一路高飞,俯冲下去,来到月亮门口,对着喊:“嫦娥——嫦娥呀!快开门——”
声音传过去;嫦娥能隐隐约约的听见,惊出一身冷汗,问:“谁告诉她们的?”
挽尊也感到莫名其妙,说:“不知道呀!我一直没离开你的身边!”
嫦娥从月亮床上起来,踱着步子,不得不发了一个信息给月光娘娘,很快得到答复:“你要有思想准备,我过去看看?”嫦娥的心总算安静下来;月光娘娘不能等;一直用月光镜照着;闪一下来到大网边;没想到南荒一宏也跟着来了。她惊呆了;说什么都晚了;反而,一句话也没有……
“宏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很长时间了;嫦娥妈妈非常喜欢,就住下来了!”
“你的黑宝贝呢?也上来了吗?”
“没有,找够了,最后才知和三娘在一起;不愿答理我,还说娃娃亲不算;婚姻问题她说了算!”
“可能是三娘教的吧?你不能长期住在上面,你是未来皇位继承人,要学习很多东西,将来才能挑起肩上的重任。”
“我才不稀罕那个皇位继承权!连父亲都上来了,他要在这里长住……”
月光娘娘惊呆了:“嫦娥的隐私被南荒一宏泄露,这可怎么办呀?这小家伙的嘴不会保秘,呆在蟾蜍宫很危险!”
“父亲在那呢?”
“跟嫦娥妈妈在一起。”
“天呀!他什么都说了?小家伙太坏事了!”月光娘娘不得不悄悄发送信息,闪一下,嫦娥就收到了;死劲报怨:“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挽尊要安慰几句:“不怕;我穿的是蓝天广袖长裙,时刻都能上来;只要你想,发一个信息,一会就……”
“现在怎么办?”
挽尊用手指指墙上的画像,说:“我钻进去不就完了吗?”
“你真傻呀!纯艳艳和洪漪丽又不是孩子;那画像要被拿掉;手一挥,画像钻进墙里就不见了。”
挽尊像热锅里的蚂蚁走来走去,没有主意了。嫦娥忍不住先飞走;一会出现在大网边;月光娘娘还在,外面有纯艳艳和洪漪丽,两人都穿着蓝天广袖长裙;纯艳艳问:“听宏儿说,挽尊在你这里?”
说不在呢?肯定不行!宏儿就在身边,说在呢?不用问心里就明白;只能说:“在不在,看一眼不就明白了吗?”
月光娘娘也没打开网,说:“进来吧!”
纯艳艳一句话没有就进去了;洪漪丽紧跟着,还得问一下:“你的卧居在哪?”
嫦娥知道;挽尊决不会那么傻,呆在里面不动,也就带领她俩从蟾蜍墙里钻进去——月亮床上干干净净,并没有看见挽尊在里面;纯艳艳怀疑,对着墙喊:“良人——我看见你了——快出来吧!藏什么呢?敢做敢当呀!”
月光娘娘看出问题,不得不出面说:“没在,这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吗?”
“在不在我们要检查,你不是有月光镜吗?照一下,不就明白了?”
月光娘娘没想到什么也瞒不住,不得不闪出月光镜,亲自递在纯艳艳的手中,她拿着死劲摇晃几下,画面出来了,外面的天大亮;挽尊的样子风尘仆仆,恰好降落到华夏部落的风水宝地上;纯艳艳、洪漪丽、嫦娥、月光娘娘、南荒一宏看得清清楚楚……
嫦娥彻底放心了,背上冷汗也不见了;月光娘娘倒是有话说:“不在就是不在,没骗你们吧!”
南荒一宏很困惑;明明是在嫦娥妈妈这里,怎么会回去了?
纯艳艳还是不明白,问:“宏儿;你不是说……”
“在的;反正我见过父亲!”
月光娘娘觉得宏儿再呆下去,将成为最危险的泄密者;毫不客气说:“好了!既然宏儿的父亲不在这里,你们就把他带走吧!”
南荒一宏很舍不得离开,嫦娥得安慰一下:“如果想上来还有机会;我永远是你的嫦娥妈妈!”
这话怎么就那么别扭,问:“嫦娥妈妈是怎么回事?”
此言由南荒一宏解释:“是这样的……”
好像还能说得过去;洪漪丽随便说一句:“就当干妈吧!孩子多一个母亲,就多一分关爱!”
纯艳艳想把月光镜带走;月光娘娘却说:“就这么一面了,以后也造不出来了?”
“为什么呢?”
“造镜工具破损,有待于修复,现在还没找到修复的人!”
纯艳艳很舍不得,还不是要还给人家,牵着南荒一宏的手,转身飞走,连招呼也没打一个。一路俯冲,速度太快,南荒一宏哼哼唧唧:“我的头昏!上来一点也不费劲!”
“以后不要上来了!你是有妻室的人,把黑宝贝找回来,将来成一个家,不就完了吗?”
“黑宝贝说我什么也不懂,还是个孩子,不具备做丈夫的条件,婚姻自然解除了!”
“别听她的,一女不能嫁二夫,她已嫁给你了,就是你的人;把她从三娘那儿要回来!”
“我要不回来;也不想要!就让她跟三娘吧!”
说话间已到了,降落在皇宫建筑宝地的黄金边;花龙女到对面山上去了;还能听见部落兵们的喊声:“女统帅——我们很长时间没吃饭了,能不能做一顿早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