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气息从空中下来,掠过所有人的身体,没一个有反应,唯独挽尊像着了魔似的,一蹬双脚飞起来,情不自禁对着上面喊:“我来了——”
“他他他,刚才说的话,纯粹就是放屁!一股妖风过,就像丢了魂似的飘走了!”纯艳艳刚变成原来的样子,就放声大骂。
花龙女心里很醋,一弹身飞走……剩下的姐妹们,没一个追赶的:因为火龙会……
从上面又传来部落兵的喊声:“消灭火龙!还我女统帅来!”
姊姊抬头盯着看,破天棍推开的山太高,人在上面像一个点;不晃动,就找不到……
“还在这里干什么呢?这个山谷太阴了,不知死的多少部落兵;他们的魂,晚上会不会出来寻找替身?”
没人关心这个问题;姊姊弹飞起来,喊出一声:“跟我来!”一会,纯艳艳带头,身后跟着洪漪丽,小仙童荷灵仙等,从山沟里飞出来,越升越高;映入眼帘的部落兵们,满山遍野都是,像小鸟一样,时时刻刻都在为找食物奔忙;大吊钟狠狠敲了一下;不看都知道中午一点了。吃土的部落兵越来越多,到处都能看见——大把大把的泥土往嘴里塞。花龙女不管,就不会有人关心!姊姊感叹,让火龙女当指挥官,是自己犯下的大错误!如今要把部落兵的心收回来,除非火龙女批准;否则,大家都明白……ωωw.cascoo.net
“帅姊姊,求你了:救救我们吧!弟兄们快要饿死了?方圆三十里再也找不到可吃的东西;部落兵八千人,每到一个地方,所有树上的果实疯抢一光;怎么办呀?弟兄们吃土,肚子饱胀,导致大小便困难;现在问题越来越严重!”
姊姊心疼得掉下眼泪来,用颤抖的声音说:“帅姊姊给你们做吃的!”
洪漪丽还说:“你们遇大救星了!别难过了,好吗?”
姊姊当众,手越伸越长,拽下一片白云,闪一下,变成馅饼,从空中坠落;部落兵们的双手高高擎着,等不及弹飞起来,一抢就是一大堆;一个人,无法满足他们的需要;纯艳艳和洪漪丽动了恻隐之心;一挥仙法,空中直接下馅饼,山上、山坡、山沟里到处都是;部落兵们疯狂抢食,肚子都撑不下了,还想吃……
“好了!”闹磕喊出着急的声音:“吃下去,部落兵们的肚子全部撑爆!”
最后馅饼还是又落下一些;部落兵们又不傻,吃不下去了,身上能装的地方,全部装满,地下一块也不留。
姊姊哭,纯艳艳和洪漪丽也陪哭;小仙童荷灵仙没有一滴眼泪,其她的姐妹们更是无动于衷;尤其是妖女,双脚一蹬,“咻——咻——”风声出来了,越飞越远,闪一闪……
空中不知不觉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姊姊惊出喊声:“师娘!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这男人是谁呀?”
她满不在乎说:“是我的师父;没有他,我不可能有机会深造!”
“深造?”姊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样,也能帮你深造?”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年轻点;可是,道法很深!”
大家都看见了,这位穿长衫的道师,年仅二十四五;师娘却有三十二三,大他最低八岁,这样的人也叫师父;是不是老牛想吃嫩草?如果让良人看见,非把他的皮扒了不可!”
闹磕也说:“你当他的师父还差不多?道法深,难道还会比你的深吗?看看他有多稚嫩呀?大龙一口就能把他吃掉,连去势问题都不用考虑!”
“哎——小伙子——哪来的?头上都没有帽儿,加冠没有?”花妹大咧咧的问,还看看姐妹们。
他不惊慌,脸色没太大的反应,好像没听懂似的,一句话也不说。师娘也不敢当众拽他的手,只是喊了一句:“姐妹问话,你要回答!”
又得想半天,好像还有点认生;磕磕巴巴道:“我,我只是从这儿路过,没打算在这里留宿!”
姊姊笑起来模样挺好看,用柔和的声音问:“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最后也没我出来。
师娘不得不帮忙:“他叫宏大。”
“有这样的姓吗?”
“这是法号!表示巨大的意思。”
“好了!带他到处去看一眼,趁良人还没回来,打发走了;以免惹出祸端!”
宏大好像真的有点害怕了,说:“我们走吧!”
师娘带着他飞一圈,就不见了;闹磕极为好奇;目光落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他能做师娘的师父吗?”
“大家都看出来了;他们的关系就是眼睛看到的关系;师父一般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会跟徒儿一起来这里,除非有处理不了的大事;才能见上一面!”
姨娘们都听明白了;师娘的胆子带有高风险;无论谁找谁?这种事都不能问南荒非凡。
纯艳艳好像猜到了;师娘守寡太久,难以忍受,才考虑红杏出墙。大家暗暗为师娘捏着一把汗;紫微宫的玉皇大帝早有榜样,发现这种行为,一律砍下男女的头颅,高高挂在天幕上以儆效尤!并株连男女两家的九族,连根一起拔出——此事奇耻大辱,并非分身大龙能容忍……
姊姊越想后果越严重,不知师娘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死劲摇晃身体;像姊姊一样的波纹出来了,飞往四海八荒;波纹里还有姊姊的喊声:“师娘——带着宏大逃命去吧!我不愿意看到你和你的家人被株连,也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人的脑瓜被砍下来,高高挂在西河空中以儆效尤;特发波纹提醒你们……”
波纹没看见师娘和宏大;反而被挽尊和火龙女听见了。说话的是火龙女:“这还了得?良人颜面往哪搁?”
挽尊越听问题越严重!如果是玉皇大帝,这可犯下了欺君之罪!开始我也没弄明白;什么是欺君?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欺君!尤其红杏出墙诸类事;更不能容忍!视为奇耻大辱!为何这么说呢?妻妾和别的男人私通,眼里还有没有良人?这不是用狗屎往良人的脸上搽吗?
“他娘的!老子不把他俩的狗头砍下来,就无法面对妻妾们?”挽尊越想越气愤,蹦蹦跳跳一阵,俯冲下去,降落到西山上;脸酸溜溜,瞪着阴森森眼睛咆哮:“师娘——快滚出来!”
火龙女紧紧跟着,骂出最难听的声音:“母狗!良人要把你的尿罐(脑瓜)砍下来喂穷奇!并高悬在西山入口处,以儆效尤!”这声音很大,传得非常远;一会,花龙女降落,正想吃火龙女;挽尊瞪着凶恶的眼睛怒吼:“你吃一个给我看看?知道吗?师娘红杏出墙了!”
“啊?奇耻大辱呀?老娘口口声声要红杏出墙,都没办到!她她,她倒跑到老娘的前面去了?赶快抓回来砍了!”
挽尊喊出雷霆般的声音:“缉拿师娘!”声音出去了,一个动的人也没有。
姊姊不得不问:“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谁来缉拿?是你吗?还是让那些部落兵去?”
“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窝藏隐秽,才让师娘有所举动!否则,谁敢这么干?”挽尊的马脸拉到最长,瞪着不依不饶的眼睛嚎叫;比撕碎心肝还难受!
花龙女有很多情况不明,得问问:“怎么回事?”
纯艳艳出面解释:“师娘带回一位师父,说要捉拿部落兵里隐藏的怪物!姊姊害怕良人吃醋,让师娘打发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