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空话比你说得还多;尤其是不着边的套话,重复来重复去;自己不烦,别人烦!还威胁;‘我说话,你们好好的听!’”
“他娘的;还不如请我当鬼大王好了!官话我比他能说!可能这个鬼大王当差不久,还很幼稚,一般行贿受贿要在暗中进行!他倒好,生怕人家不知道!”
“看样子,你也不想找婴儿了;赶快让鬼大王送我去投胎吧!扔然投一个女的,转一个大弯回来,还嫁给你,好吗?”
挽尊被这句话提醒,伸出左食指弯成弓,放在嘴里,吹出尖哨声。秦妹盯着看半天问:“你的爪子是龙爪,还是人手?”
“是人手,变龙一般不变手;人手比龙爪好用。”挽尊又盯着天看一看,没发现有黑点下来,又弯着食指,死劲吹……
秦妹紧紧蒙着耳朵,喊:“姊姊——快下来吧!这哨声太刺耳了!”
“嗖”一声,下来一个黑点,闪一闪,变成火龙女问:“怎么了?”
“不是部落兵的事;是婴儿找他娘去了!天黑乎乎的,真是急死人了!”
“南荒非凡虽然是两天多一点的婴儿,样样都懂,比一个成年男人都强,不用胆心,肯定丢不了!”
“说屁话!什么叫婴儿都不知道?”挽尊大骂一气,说:“他的身体机能尙未健全,闹磕可以不找,婴儿必须找回来!”
火龙女用火风搜索,婴儿没搜索到,过来的全是鬼魂;挽尊不得不张开大嘴,拼命吸,身体到处冒青烟;秦妹说:“白吃了,又逃跑了!”
“刚才没发现龙头上有人;听声音才知道;秦妹也会打良人的主意!一个精灵,居然忘记了自己是鬼魂!”
“哎——火龙妹妹!别找了好不好?婴儿飞丢了;怎么能找回来呢?”
“你真无知呀!这婴儿填补了军师的空缺!良人尙未登基;华夏部落的黄帝和东夷部落的蚩尤还在,没有像昆仑山精灵这样的人不行!”
“他不可能比昆仑山精灵聪明,才一两天的婴儿,懂什么呀?”
“你真迂腐透!这是什么婴儿?是神婴呀!你不知道的他全知道;甚至昆仑山精灵不知道,他还知道!”
“我跟你说话怎么会这么费劲?动不动就骂人;就你聪明;有本事把婴儿找回来?”
火龙女又到处看,还扔出一句:“不愿答理你!像我这么文化高的人,跟你说话,纯粹是对牛弹琴!”
秦妹被这句话弄生气了,一句话也不说,真想杀死火龙女!
“好了!我就知道;你们一见面就吵;我的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婴儿的事,让我非常头疼!”
火龙女到处乱飞一气,好像分不清东南西北;问:“应该是在什么方位?”
“婴儿往前面飞走,还说她母亲被风刮到北方去了!”
连火龙女都很头痛;婴儿的方向不怎么明确;坐在龙头上紧紧挨着秦妹说:“妹妹刚才是开玩笑的,别生气呀!你是精灵,是最聪明的鬼魂;往北方跑一趟吧!一个婴儿,万一遇到怪兽怎么办?”
挽尊用公鸭嗓音说:“就算当一次差吧!在头上睡大觉,还是睡不安宁!”
秦妹本不想去,还是看在良人的面子上才“呜呜呜”的叫一阵,就不见了。
“这个愚昧的母鬼,终于打发走了!”火龙女松了一口气说:“古人早有一句话摆在面前,不跟自己相差太远的人理论;因为他们什么也不懂,还想装一装;真她娘的搞笑!我才是最智慧的人。”
“姊姊跟谁在一起?把她找来商量对策?”挽尊用鼻尖上的隐形眼,才能看见火龙女坐在龙头上样子。
也没什么好说的,火龙女连打几次口哨,声音很尖,一个鬼魂没看见,却过来一个影子,高高大的,在挽尊的龙头前晃来晃去,问:“你是真父吗?”
“听你的声音不像婴儿?”挽尊有点害怕:“难道南荒非凡出事了?”
“我的南荒一拼呀!看见我的影子没有?”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鬼大王向我索贿,你们谁也不烧玉皇大帝戴皇官的钱给我;永远也投不了胎!”
“你还不如昆仑山精灵;人家是鬼大王亲自送他去投胎。”
“别人的事,我不想管!现在投不了胎,只能飘到天上!”南荒一拼“咚”一声,跪在真父的龙头前求:“帮我给鬼大王说说吧!让我去投胎!”ωωw.cascoo.net
火龙女实在忍不住,不得不问:“这家伙要索贿,我和你真父身无分文,无法帮你烧纸!”
南荒一拼在龙头面前,不知叩了多少个响头才说:“地府太黑暗了!要么,你帮我烧钱;否则,跟我去和他好好说说!人家有些在我后面下地狱的,早就投了胎!我的心里闷得慌呀!”
“我有何本事去找鬼大王说;人家可以不答理;不照样白跑一趟吗?”
南荒一拼飞起来钻进龙耳朵里,对着悄悄言:“事在人为,实在不行,就……”
“他娘的,鬼大王也太欺负人了!南荒一拼本是仙魂;完全具备投胎条件,就是压着不放;要索贿,老子哪来钱?命倒有一条;别哭了,带老子去见见!”
“良人,一面之辞不可信,还是要听听鬼大王怎么说?”
南荒一拼把头从大龙耳朵里伸出来:“小娘,你也帮忙说说,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人好!”
火龙女思考很长时间,关键还得听良人的;然而,挽尊的脾气很大,乱骂:“他娘的鬼大王!老子早就看不惯了!什么天老大,他老二;那老子算老几?”
南荒一拼在大龙耳朵里言:“身体太大,很可能进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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