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女翻开看;闹磕也看;妖女也看一遍,说:“死了!能不死吗?多长时间了?”
“放屁!会不会说话?不会死远点!”火龙女嚎叫:“你怎么就认定这种眼睛是死了呢?”火龙女附在良人的身上钻进去,停在心脏边;发现还有点微微颤抖,用阴火点一下,摇晃一阵,停下来,又开始抖动。心里很纳闷,把脑瓜从身体里钻出来,盯着花龙女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没看他的箭伤吗?应该先……”
闹磕等不及了,一头钻进良人的身体里对着心脏喊:“不要死!这么多分身大龙装聋作哑!还有你手下的部落兵正在欢呼!”
心脏摇晃一下;花龙女也进来了,对着火龙女咋唬:“先修复箭伤,让我……”
火龙女从挽尊体外猛吸一口新鲜空气,将体内阴火压在右食指上,点一下,亲眼看见伤口内缩,一会长了个疤……
花龙女猛跳起来,退后一步,一脚踹在心上,大喊:“我叫你死!”
闹磕感觉很奇怪,问:“你疯了!死就死了!还踹呀?”
“咚咚咚”花龙女不知踹了多少脚,心的抖动不见了,有点微微跳动;他娘的,真奇怪呀!老娘叫你跳:“嘣嘣嘣”又踹了几大脚。
“你疯了吗?”闹磕瞪着双眼怒吼:“死人你踹什么呀?”
“没看见心脏跳动吗?”花龙女没也再啰嗦;把脑瓜伸出挽尊的体外,大声喊:“良人的心跳起来了!”
外面只有妖女和南荒非凡;回话的是妖女:“不见良人的眼睛睁开呀!”慌慌张张去翻眼睛,闪一闪,挽尊的双眼睁开,盯着妖女问:“这是什么地方?”
“老地方呀?你忘了,这里还记录着我俩深深的爱!”
挽尊一句话也没说,半坐起来,检查一下蓝天广袖长裙,前面有十个洞,刚好的伤疤比别处新鲜,身边还有乱七八糟的箭扔着,顺手拿一根,仔细看看,都是竹箭;不怎么光滑:“难怪杀穿后会这么痛!”M.cascoo.net
“真父活过来了!”南荒非凡对着挽尊的身体喊。闹磕的脑瓜从胸部伸出来,看一眼,弹一下,全部出来变大,说:“四娘太野蛮了,在您真父心上用脚猛力踹呀!怎么喊也不听;大骂她几句也不在乎。”
火龙女从挽尊鼻子钻出来炫耀:“这次我的功劳最大,要不把良人的箭伤修复,就算花龙女把心踹碎了,也不可能醒!”
花龙女钻出来变成原样;很不爱听:“我要不给良人的心脏启动,就算剑伤好了,也没有用!”
“好了!都别说了!我刚才去了一个地方;感觉地府就在那儿。鬼大王肯定还在鬼宫里;一般玉皇大帝都有三宫六院,这个家伙应该也有吧?要么说天老大,他老二!很快就到了;直接从双开门钻进去;鬼大王没在朝堂,肯定在寝宫,用鼻尖嗅一嗅腐臭味就知道了,一路魔墙畅通无阻,闪一下在鬼大王面前现身——他惊呆了!慌慌张张问:“不是听你言;把所有的鬼魂都放去投胎了吗?还来干什么?”
“你有三宫六院吗?”
“哦,我知道你想要女人;这里很多,大的小的,花的麻的,样样都有,看中谁,就带走吧!”
“你倒是挺大方!我是大龙,地地道道的活人;你的那些鬼魂我能用吗?不是听你说天老大,你老二吗?那么,我算老几?”
“这样跟你说吧!你在这里住下来,就算老二了;这里的鬼宫交给你管好吗?”
“你怎么会这么大方?明知道仙人不会到阴间来争权夺利,就要把这么大的烂摊子交给人家!我的眼里只有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这块地还是让你留着吧!”
“咚”一声,鬼大王跪在我的面前说:“求求你们不要打仗了!看看这地狱,死的都是部落兵;想关都没有这么的大牢房呀!让他们飘在空中,纯粹污染环境!没有战征,死人不就少了吗?”
“我是最爱和平的人;从来不主张打仗;可是,黄帝部落兵,每时每刻都在骚扰我;造成华夏部落迟迟不得安宁;你知道他藏在哪?我从这儿钻过去,一口把他吃掉,战征就结束了!”
“你有所不知;黄帝阳寿未尽,就算知道在哪也不能告诉你!”
“他娘的;你耍我吗?”刚张开大嘴要把鬼大王吃掉;他闪一闪,就不见了;连他的王宫也没了。其实,鬼大王戴着王冠,穿着王袍,像个大王样;在寝宫把这一身皮扒掉,跟一般小鬼差不多,只是多了几根胡须;听说是特意留的英俊胡;这么丑陋的家伙,留着这种胡须干什么?真他娘的猪头狗脑!我乱骂一气,没人搭理,就回来了。”
“良人是做梦吧?妻妾们在你的身体里忙来忙去;尤其是花龙女,用大脚猛踹你的心,才跳动起来……”
“瞎扯!鬼大王见我要吃他,吓得魂不附体,跟你们忙一气有何关?”
火龙女很气愤;不愿答理挽尊;花龙女倒挺高兴:“良人,你的身体初愈,不适合动怒,跟妾子到外面去散散心!”
挽尊刚爬起来;纯艳艳和洪漪丽出现在洞口问:“良人怎么了?听说……”
“没事!本来就没事!”挽尊大拽拽的,昂头挺胸走到洞口,还得爬出去,一蹬腿飞起来……“咚”一下撞在对面山的岩石上,翻滚几圈坠落山谷。
“良人——良人呀!”花龙女尤为紧张,喊出女人的那种声音。
火龙女正在气头上,迟迟不愿下去;闹磕、南荒非凡、妖女、纯艳艳、洪漪丽降落到他身边,蹲下关心问:“怎么样了?”
挽尊半天才爬起来,揉揉脑瓜上的一个大包骂:“他娘的,这山石也不长眼睛,挡老子的道;撞得我头昏眼花;等老子的身体缓一缓,非把那块大石头砸烂不可!”
“良人——天黄有雨,人狂有祸!这才刚好一点;装蒜给妻妾们看吗?”火龙女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你说我装蒜?告诉你;天老大;我变成老二了,这是鬼大王说的。”
“人家给你戴高帽,看你得意成这样,才摔在山沟里的;快上来吧!听说部落兵们欢欣鼓舞,歌颂良人仙逝!”
“放屁!是谁说的?这些部落兵是都是废物!除了会胀粮食外,什么也不会做!”
“你真的不知什么叫养兵之道吗?这些兵费九牛二虎之力招来的,将来有什么用?一定要有个清楚的认识,还是让姊姊教教你吧!”
挽尊考虑半天,揉揉脑瓜,把目光移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什么叫养兵?说给大家听听?”
“所谓养兵;就是要把兵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对待;在关键时候,他们才能用最大的潜力挺身而出;就像四娘当初那样!部落兵们人人争着跟她姓;现在倒好,吃了这么多部落兵,给他的心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一旦爆发,他们人人都会把抢口对准我们,不但不消灭敌人;很可能变成自己的敌人!”
“我他娘的给他们吃的穿的不知报恩;反而,想要我的命!”
纯艳艳看出问题:“良人息怒;部落兵们只是喊喊口号;你装不知道罢了,以后做好一点,或许会有新的变化!”
挽尊不知想起什么,站起来,一蹬双腿,跳了一大步,飞不起来;莫名其妙,问:“我怎么了?”
妻妾们一个看一个,答不上来;洪漪丽把目光落到南荒非凡脸上问:“小家伙:真父怎么回事?”
“怒火太旺伤肝;身体尙未完全修复,无法像以前那样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