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肯定;必须是妻子!才会考虑为你生儿育女。”
“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也是毕方鸟?那不害死人了?”
“你不是有个小弟弟吗?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南荒非凡特别喜欢毕方鸟;自己手上也拿着一只,当然要说好听的:“毕方鸟的血统不在是毕方了,有了人脸猫头鹰的基因;如果跟仙体做育;那么,很可能成仙!这种血统基因或许转变;你们听清楚了吗?”
闹磕手上也有一只小毕方鸟;把目光移到南荒非凡的脸上问:“你也想娶她为妻吗?”
南荒非凡虽然有八米高,但很长时间也没长,依然是婴儿脸……
“如果要定这门亲事,依然是娃娃亲;最好找到她的家人,获得准允,方可出嫁!”
洪漪丽问:“名字还取不取了?”
“取!一个愿意,三只毕方鸟都愿意。”
姊姊用月光镜到处照,试图找到她们的家人;可是,南荒非凡说:“别找了,被怪兽吃掉了!”
最大的一只毕方鸟先哭,其她两只也跟着;还大骂:“吃人不眨眼的凶兽!别让我看见;否则,非跟你拼命不可!”
姊姊对着问:“是什么凶兽吃的呀?”
“混沌!”
“混沌是什么呀?”
“所谓混沌:乃四大凶兽之一;身形巨大,模样像狗,吃人厉害!”
南荒一宏不得不说:“我从未听说这样的凶兽;只知混沌是天地模糊不清的年月;幸亏盘古用神斧劈开,才有了天地!”
“盘古的神斧从何而来?”
“不知道呀?谁管他从何来呢?”
“你错了!水有源,树有根;这神斧是他师父送的。”
“他还有师父呀?是谁呢?”
“鸿钧老祖,这人在天地未分时已炼成仙;可称仙道的开山鼻祖;神斧就是他身上的宝物!最后送给了大弟子盘古!”
“天地分开究竟是好还是坏?”
“当然不好;天地未分,凡人可以随便成仙;而仙人也可下嫁凡人;真正实现凡仙相通,就不会让后人成仙,变得如此艰难!”
“盘古不知干什么去了?找到他得问问:“是不是吃饱撑的,把天地劈开干什么?”
“被真父吃了;到哪去找?”
“我父亲吃的是烛龙,怎么可能是盘古?”
“孤陋寡闻了吧?真父吃的烛龙是盘古变的;而盘古又是黄帝的父亲;他恨死真父了!可是,没能力找真父报仇!”
“原来还有这等乱七八糟的事!什么黄帝与白泽又扯上了关系;据说涿鹿的胜利,就是白泽在其中出谋划策才保住的。”
“谈到白泽,传说与黄帝相识于东滨;发现能说会道,知万物之理;而白泽也觉得黄帝乃一代明君——谈论投机,愿意为其效力,才有后来……”
最大的毕方鸟目光落到南荒一宏的脸上:“你要为我作主!找到混沌,为逝去的家人报仇!”
南荒一宏手上托着毕方鸟显得尤为紧张,面对姊姊喊:“妈妈;她要叫我帮她报仇!”
“问题你想不想帮她的忙?”
“我们才认识;就要我帮她办这么大的事!心里还没准备好!”
“哼!窝囊废!”在南荒一宏手中的毕方鸟弹飞起来,哭哭啼啼说:“谁会嫁给一个废物?”
“妈妈,你也听见了!她骂我是废物!”
“你不懂,这叫急将法!有两层意思……”姊姊盯着飘在空中的毕方鸟,问:“如果帮你杀了仇人;你能嫁给他吗?”
“我觉得他对我不踏实,好像没有诚意;这样吧!帮我杀了仇人,再考虑嫁人的问题。”
“既然如此,还是各走各的路吧!”姊姊把目光移到南荒一宏的脸上说:“你心里还没接受,那就算了!报仇代价太大!我们没必要为一只鸟去牺牲!”声音出去;南荒非凡和闹磕手上的毕方鸟弹身飞起;感觉力量很大……
南荒非凡有一种心里空空的感觉;低头对母亲说:“我们应该帮帮她们吧?这怪兽……”
“你大娘都说了!我们没必要做那些无味的事,白白耗费精力,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姊姊用月光镜到处照,尤其是月亮;良人和花龙去了什么地方?
纯艳艳提出一个问题:“谁见过混沌是什么样的?这几只毕方鸟描述的情况不怎么清楚!”
姐妹们面面相觑,要去什么地方,目标都不明确。既想找良人;又想去风水宝地河西山……
“呼”一声,三只毕方鸟变成三个美女;第一个高两米,身宽八十厘米;包头插簪,脸色粉红,五官秀美;身材匀称,给人那种水灵灵的感觉。第二个一米七八,上下搭配协调,脸嘴和第一个差不多,越看越好看。第三个才有一米五,各方面的条件都差不多;唯独就是矮了点。三个都穿着红色的广袖长裙,飘在空中,在风的作用下,越看越美……筚趣阁
南荒一宏瞟一眼,不愿搭理;感觉有什么地方吸引眼球,又盯着看一会……
“好了!”姊姊的声音喊出来:“我们还要赶路!”
还是由南荒非凡领头,刚飞出十公里,回头问:“大娘;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姊姊尚未回答;洪漪丽却先说:“去风水宝地吧?”
“不!”姊姊心里有数:“风水宝地河西山上的部落兵已找到了求生的办法;现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华夏部落空中和东夷部落空中,这么辽阔的土地,没有人巡逻,存在着安全隐患;我们不得不替代分身大龙把关。”
纯艳艳的意见挺大:“良人倒好了?他和花龙在一起,幸福得死去活来,却不只我们在这儿为他着想。”
“记得你不是和良人在水晶球里;怎么出来的?”
“还不是分身大龙登基的事,良人心里不安,才把球收起来;没想到一看见花龙连命都不要……”
“可能花龙妹妹的气息比你好;才吸引了良人的眼球。”
火龙女醋翻:“以前良人跟我形影不离;现在很久没嗅到他臭味了,这对女人的心,总是安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