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啰嗦了!快点想办法!你们这些蠢猪!”
分身挽尊也变成了分身大龙,到处找水;小溪水很远;黄河水更够不上,几条分身大龙慌慌张张飞走……
树筒越烧越旺,到处浓烟滚滚;这时,偏然有很大的风,将一堆堆高架树筒点着;姊姊见半天没弄到水,着急喊:“快回来呀!全部着火了……”
“哈哈哈!”雷公时隐时现在空中,笑出得意的声音。
“哎——把风收回去?傻了是不是?”
“我叫你造皇宫;把女人都弄走了;我不是更寂寞吗?”
“雷公;不能再烧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用问吗?我要把建材全部烧毁;让这里的皇宫永远也造不起来!”
“你疯了!你不是也想登基吗?把建材烧了,还能建皇宫吗?”
“这是说笑的;听不出来吗?登基的事,永远也轮不到我!看见没有;连真身挽尊都要让步了;我算什么呢?”
“赶快把风收了;不能再烧了!”姊姊越喊风越大;待分身大龙们过来,全部烧成炭,还得在上面浇了大量的水,几条分身大龙痛得跳起来;水喝下去,出现水火不容;难受得快要爆炸了!”
“姊姊;来呀!我快不行了!心里难受得要命!”一条分身大龙一缩,变成分身挽尊。
“你要我如何帮你?”
“我的心就想针扎一样难受!你能不能钻进去看看呀?”
姊姊缩小附在他的身上,把头伸进去看一会,退出来变大,面向火龙女,问:“你的火风有没有效?”
闹磕远远嚷嚷:“试一试不就知道了,问什么呢?”
火龙女身体缩小附在姊姊刚才那个位置,往里探头,发现心赤红,把头伸出来说:“内火攻心,再不治疗,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妖女“嘎嘎嘎”叫,不知是哭还是笑:“死了好!全部死掉,就不用建造皇宫了!”
“你说的不算;人家真身挽尊还不是想登基;我们不造他也要造!”
姊姊毫不客气说:“你们傻呀?如果是真身建造的皇宫,还会让你们登基吗?”
“我们建造的,同样不让他登基!”
纯艳艳听不顺眼问:“你们会建造吗?还不是要依仗我;既然我是良人的妾;当然也可以登基!”
“登基?说得多轻巧?肯定要打仗,最终活着的才能登基!”
“打仗?你们不是真身分离出来的吗?实力相当,等打完,全部死了,还登什么呢?”
“你不明白吧?虽然都是真身分离出来的;但是各方面的条件不一样。”
“此语怎讲?”
“有些分离出来的分身大龙智商很低;傻乎乎的不知自己姓什么?”
“还有呢?”
“有的跟真身的妻妾有染;肾极度亏损,体力下降,不能和那种光棍汉比,他们精力旺盛,身体强健;一旦打起来,无人能比!”
“这只是其中两项,还有没有了?”
“当然;有些分离出来智商很高,又有强健的体魄,无论哪方面的条件都比较优秀!这样的分身大龙,有可能登基!”
火龙女在红色心上,用火风点一下,就正常了。从分身挽尊身体里钻出来变大,说:“好了!”
分身挽尊蹦蹦跳跳一阵,不痛了,喊:“真是妙手回春呀?”
“哎——姊姊;树筒全部烧坏了,怎么办?”
“等等,我得问问。”姊姊的目光移到纯艳艳脸上:“你来告诉他们!”
“哎——分身大龙们;树筒都烧坏了!皇宫就不建了,好吗?”
十几条分身大龙同时喊:“不好!”唯独一个分身挽尊,问:“不建皇宫;就不用登基了吗?”
“你们登基,又不让我登;关我什么事?要么,想办法把这些烧坏的木头扔掉,重新到树林里砍些扔到小溪水里泡一段时间,把皮扒掉拿出来,切成三、四、五米,就差不多了!”
“我们找不到那么多大树;人心又不齐;要砍自己去!”
“姊姊,你听听他们说什么呢?这个皇宫别建了!登不登基与我何干?”
“不建不行!等我们商量一下;十几条分身大龙凑在一起议论,一声比一声大,居然用龙角打起来,撞得“咚咚”响。
姊姊悄悄喊:“咱们走,别搭理这些神经病!”她一隐形,全部隐形;不知是哪条分身大龙喊:“她们跑了!让你们打吧!”
“拦住呀!你们在一边看什么呢?”
“看不见,如何拦?打架这么厉害,自己来拦!”
“等皇宫建起来,登基你就靠边站吧!难怪姊姊骂你们蠢,一点也不假!”
“哎——姊姊——你们在哪——别走呀!我们这就去处理。”声音喊出去了,还是不见她们现身。
其实姊姊一点也不没动——高深隐形,就算龙眼加上雷公眼也看不见。只想整治一下这堆懒虫!纯艳艳当面提出:“别管他们!一大堆建材弄下来,最底也得几个月。”
闹磕心里还挺担心:“不知南荒非凡在什么地方?”
记得我们被绑架的时候,南荒非凡和南荒一宏就不见了,会不会到处玩耍去了?”
“这些分身大龙,是怎么把大树切割出来的,他们又没工具?”
“我也不知道;着火时,引水的不是一条分身大龙,当时喊疼的很多;火龙女只治好一条,就没听见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