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一排排隐形箭射上来;尚未达到目标的高度就到了顶,慢慢弯成弧形坠落下去……
“姊姊——快看呀——从那儿射上来的。”闹磕在一边喊。
尖叫声响成一片;姊姊得控制:“快飞高呀!”所有的人都看见了,是从山坡中的一小块平地射出来的,依然不见人……
姊姊用仙灯随便照一下;敌部落兵全副武装,嘴脸露出来了。这些家伙,用的全是重兵器;有箭车,安装一次,能射出十五根箭——又长又大的箭袋扔在地下;土炮筒的长度是以前的一倍;密密麻麻放置一旁;这是敌部落兵最多的一次,约十二万人,占领了好几个山头;此时,丽日当空,依然看不见所有隐形的武装。
挽尊着急了;若不加大控制力度,我们的领土将要被敌部落兵吞没。考虑到这里,把姊姊叫到身边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们人手不够;敌部落兵两兵交战,肯定都有损失!要牢牢记住,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我们没有能力跟敌部落兵大战,只好坐山观虎斗!”姊姊又特意用仙灯照射一下对面的敌部落兵;他们的武装服都是草绿色的,连土炮筒,箭囊,所有的一切都是……而不同的是还有大量的骑兵,全部骑着高头大马(这种战马站在地下,比部落兵的头高出一大截,一般有两米)挽尊盯着下面感叹:“太遗憾了!能看见又怎样?关键咱们人心不齐!”
姊姊不得不说:“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给分身大龙疗伤;并团结起来,加大力度;把在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的敌人彻底赶出去!”
花龙在空中飘着,这么长的身体,很有可能暴露;挽尊不得不喊:“花妻,不能……”
“唰”一收,花龙变成了花龙女;敌部落兵的隐形箭从两边射上来,还差一百米就到了尽头,转过弯坠落下去……
姊姊考虑站在这里没用,又被敌人发现了,跟挽尊商量:“咱们赶快离开吧!”
挽尊生怕别人抢夺他的权力,面对部落兵高声喊:“跟着我;出发!”花龙女跑到最前面去了,一路还哼哼着山歌;“想情郎呀想情郎;情郎就在我身旁;妻妾围着身边转;最后还是没希望。”
“哥哥本是黑心郎;到处采花心不慌;身边妻妾冷一旁;两眼锁定花姑娘。”闹磕对着挽尊高声唱。
“好了!不许乱骂良人!谁家妻妾会这么傻?骂丈夫是色狼,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花妹来到挽尊身边说:“本来就是嘛?赶快接受算了!不知争辩什么?”
“哎——你们听好了!以后不许任何妻妾乱骂良人!如果我登基后,你们还这么吗?岂不是逼良人要休妻妾吗?”
又飞一阵,就到了,几条分身大龙现身;吵吵声出来了:“你们终于来了!快死了!整整十五条分身大龙;有华夏部落的,也有东夷部落的。”
挽尊趾高气昂地喊:“带路!”显得特别威风;身体猛力颤抖一阵,五条分身大龙的魂,钻进自己的身体里。挽尊慌了,问:“怎么回事?”
这些魂全部变质,不会说话:姊姊看出问题说:“这是分身大王登基,杀一儆百去世的阴魂;实在太可惜了!”
“他娘的!居然敢杀我的分身大龙;他在哪?抓回来,当众千刀万剐!”
姊姊莫名其妙问:“谁去抓呀?”
“哎——分身大龙——野蛮登基的分身大王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你问我们还不如问姊姊;不是她哄下台的吗?”
“好了!带我们去看看有箭伤的分身大龙!”
飞一阵就到了;涿鹿皇宫地盘上,平平睡着十五条分身大龙,长达万米;远远超出以前皇宫的建筑面积;一条分身大龙介绍:“这里的皇宫楼阁,都是你儿子用双手推倒的,后来变成一片废墟;我们清理了好几遍,把那些废料从山坡上滚到山下,用火风吹了又吹,才达到现在这样的效果。”
姊姊不耐烦听;分身大龙说这些,无非是想卖弄自己的功劳……姊姊慌慌张张来到有箭伤的分身龙头边,对着大耳朵喊:“还能说话吗?”
他的山头脑瓜晃一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仙童荷灵仙说:“要抓紧时间治疗!他们可是很大的一股力量;如能救活;华夏部落就有护卫了!”
挽尊心里能不明白吗?虽然十五条分身大龙不是全部的分身大龙,但团结起来,十二万敌部落兵算不了什么?现在咱们的力量薄弱;姊姊几次阻止和敌部落兵正面交战,才挽回了我们的死亡人数。
姊姊到处都看过了,把火龙女叫到身边来查看;分身大龙身上的箭全部拔了,伤口红肿化脓。火龙女将火风直接吹进龙嘴里,在体内转几圈出来,获得信息;箭毒在龙的血液里;如果只治伤口;那么,治标不治本;必须把龙血里的箭毒杀死,这才能断根!”
姊姊心里一直惦着的,问:“是什么箭毒?”
“箭血封喉。”
“天呀!他们的命也太大了!这么长时间还活着,怎么回事?”姊姊的目光落到副代表的脸上:“你不是知道解药吗?”
“我知道;但龙的身体太大,吃一点不够,一条龙最低得吃五百斤!”
“不是把药敷在伤口上吗?”
“那不行!治标不治本;必须服用,从血液里走,才能彻底断根!”
“这要多少人去采呀?”
“一人五百肯定拿不动,一人一百还差不多;也就是说,一条龙的药,需要五人去采,十条就是五十人;加上五条,五五二十五,共七十五……”
“呵呵呵”挽尊笑一笑:“才七十五人;我给你两百个部落兵,怎么也够了;抓紧时间去吧!”
姊姊却说:“大家一起去!反正呆在这里也没用!”
“出发!”挽尊大手一挥;副代表一人领先,顺山梁飞,几个小时过去,也没停下来;挽尊着急问:“哪有呀?”
“再找找看!”从山头俯冲下去,来到一片坳地;入眼处;山间,山沟,小路旁,能看见稀稀疏疏的几根。这种药一般不外传,为了治好分身大龙的箭伤,副代表不得不随便拔一根高高举起来,主动介绍:“这就是唯一能解箭毒木的药材,用全草;大家看清楚了,叶片像竹叶,背面全是紫红色的,小叶丛生!”
“哎——什么叫小叶丛生呀?”一个部落兵高声喊。
“看看这叶头上有包衣,几片叶子连在一起长出来,这就叫丛生。”
“叫什么名字呀?”
“连人都没有名字,一根草有什么名字?”
有一位部落兵喊:“我知道叫什么名字?”这让副代表一点颜面也没有;大声吼:“知道为何不带路?”
挽尊三米高的个头,一眼就看见那个叫唤的部落兵,用手指着他:“你过来一下!”他知道机会来了,这是表现自己的最佳时机,飞过去,随便拽一根起来,面对部落们喊:“大家看明白没有?这叫红背竹竿草;它是唯一能医治箭毒木的重要药材;用全草;连根一起拔,像这样!”他又从地下拔一根高高举起;出尽了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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