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香顿时拉住我的手一个劲的晃动,问我:“那边倒底什么情况,你快跟我说说啊?那女人长得什么样?与我们人类有什么不同啊!”
我无奈,只好说道:“你看到那个男人了没,三十多岁,留着胡碴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忧伤的表情,右手托起一杯红酒,左手很久之后才从盘里取一枚坚果仁,看他的样子就不是来吃东西的,而是在这里缅怀什么。”
我继续煽情地说:“这里也许是他跟他的挚爱初次见面的地方,也许就在那张桌子上,他的挚爱接受了他的感情,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可怕的事,女人离开了,男人没有办法找到她,只好来这里缅怀,感伤。”
二女听到这里都颇为动情,被我说的故事吸引住了,见我不往下说,墨雪喝了一小口红酒,品味着那滋味,对我说:“继续往下编啊,等着听呢!”
我看着郑寒香说:“现在你就可以展开想象了,那个女人无奈地离开,但是她的心仍然是属于那个男人,只是她以另一种方式存在时时刻刻地跟随在男人的身旁,看着他忧伤难已,日渐消瘦,心如刀割,想伸手为他拭去眼角泪水,手触碰到男人的脸,却什么也碰触不到,看着那颗眼泪穿过手掌,滴落在桌子上……”
说到这里,我将不知道是墨雪的还是郑寒香的***拨开,抬眼看到郑寒香的眼角有湿痕,心里大是满意,抿了一口红酒。
一旁的墨雪眼中的泪水沿着吹弹得破的脸颊流了下来,她不像郑寒香,什么也看不见,他将我描叙的场景都看在了眼里,那种令人心酸的场景,连我也不敢多看,墨雪被毒害得泪水常流并不奇怪。
我继续说:“寒香,你再看那椅子里,感觉到有没有人?”
郑寒香再次看向那张藤椅,过了一会儿说:“我感觉那里有一位深情的女子,但是看不清他的相貌!……”
墨雪看着那女子描叙道:“那个女人站起来应该有一米七,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五官精致,鼻子显得尖尖的。很漂亮,看起来很柔弱,表情十分忧伤!”
墨雪像是自语又像是问我:“十三,我们能不能帮他们一下啊?”一回头,见我将面前的菜吃了个干干净净,忍不住敲了我一下:“我问你话呢?”
这饭店里的菜味道真不错,就是量小了点,趁着她们伤怀的时间,我一连吃了两盘菜,在墨雪愤怒的目光中擦了擦嘴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啊?”
墨雪气呼呼地说:“我是说,我们能不能帮帮他们?”
“切!”我撇了撇嘴说:“是前生缘定,切莫强求,那女人已经死了,不去投胎,还逗留在人间就不对,虽说情难割舍,但是人间自有人间的规矩,我不收她已经是宽容了,还帮她?我确定我没有听错?”
“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二女同时拿眼瞪我。
我嘿嘿笑了笑,将两个气得站起来的女孩子拉坐下说:“你们看,那个男人印堂之上有一团若隐若无的黑气,现在还不是很重,若是那女人和他呆得再久一点,那就会阴气侵体,到时候那个男人必定会气虚体弱,百病缠身,那女人若不离开,迟早会害死他的爱人!”
听到这里,郑寒香和墨雪都心情复杂。
这时候,那个女人仿佛也听到了我的话,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盈盈地走了过来,目光中露出哀求的神情。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鬼语说道:“这位先生,你不用担心,再过十天,是我老公的生日,等他过了生日,我就就离开!”
我点了点头说:“去吧,好好珍惜这短暂的岁月!”
那女人点了点头,眼中带泪地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