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连长明明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是仍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懒地叫道:“干嘛呢,干嘛呢,小周你手脚放干净点,不然老子踹烂你的屁股!”那语气,明显带着调侃的意味,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我看到这场景,就知道我们到了军营里讨不了好,老王八蛋也十分光棍,我们对视一眼,就清楚了对方的心思,我压低了声音对方觉兴说道:“不行,我们不能任他们押到军营去,对墨雪和林之铃不利!”
方觉兴压低了声音问我:“你有什么好办法?”
温宁却在一旁劝道:“魏兄,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要乱来,事情迟早会查清的,到时候就能还我们清白,大丈夫给屈能伸,这时候就是考验我们的关健!”
我去你大爷的考验,这时候,我发现老王八蛋也对温宁颇有不满。方觉兴问道:“有把握吗?”
我心里嘿嘿冷笑,点点头说道:“没问题!”
转身对着跟在我们拍面的宁介说道:“现在是你出马的时候了,将那个死屁连长带到我们面前来!”
宁介嘿嘿地笑了一声,就飘向了那连长,以这恶贼两百年的手段,上个普通人的身轻而已举,即使这连长身为军人,身上杀气颇重,一样手到擒来。
只见坐在路灯下的连长突然打了个寒战,站起身,慢慢地向我们走过来,我向老王八蛋示意,同时向墨雪和林之铃靠了过去。
那个狗屁连长就交给老王八蛋了,我现在手已经痒得十分厉害,看着那个小班长还算俊俏的脸,在思考着第一拳应该打在哪里。
那个连长很快走到近前,宁介离体而去之后,他自己一时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就在这时候,老王八突然暴起,背后的手铐早已被我解开,此时甩出去,顿时打得那连长满头满脸的血。
老王八蛋一步跨到他身后,后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里的尖刀已经顶住了他的脖子,同时吼道:“谁敢乱来,你们的连长马上就死!”
那些刚刚举起枪的人又齐刷刷地低下了枪口。
那连长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不过这时候已经被制住了,空有一身的本事无处施展,连喘气都不敢太用力,因为这样会刺伤脖子。
这时候,我大摇大摆地扔掉手铐,揪住那个小班长,一顿暴揍,将他打到地上爬不起来,脸肿得像猪头一样。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几个手下一直喊着住手住手,我理也不理,最大头的在老子手上,就不信你能翻了天去。
我将是踢死狗一样将那个小班长踢到一边,拍了拍手道:“小子,记好了。”我指着墨雪道:“这就是很们碰她的回报,别以为当了个兵就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老子照样揍你没商量!”
那小班长艰难地说道:“你们这是违法,你们会上军事法庭,你们会被枪毙!……”
听得老子一阵火起,又扑上去揍了他一顿,直到他手下的兵求道:“这位大哥,别打我们班长了,再打就出事了!……”
我帮墨雪解手铐的时候,她笑了笑嘟着嘴说:“谁让你出头了嘛!看打人家都打成猪头了!”不过看她的样子还是很开心的,一脸幸福的笑容。
这时候,方觉兴他们的手烤也被我解开了,看着我仅用一根铁丝就将所有的手铐打开,那些士兵们的表情都有些古怪。方觉兴在我的耳边说道:“你看到连长的表情了么,他在示意副连长去安排狙击,我们要赶紧打地方掩护。
我望过去,只见副连长正偷偷摸摸地溜出人群,向老王八蛋打声招呼,,老王八蛋马上会意,这时候,月台外面的一辆火车刚好进站停下,我们立即冲上火车,逼迫火车司机开车,刚出站口,我们就敲晕了那连长,跳出了车窗。
在路边抢了一面包车,往前疾驰,这一边,方觉兴那边联系警方,以警方的名义在临县订了房子,我们这边开了一阵,马上弃车,简单地做了一些易容,一连换乘了四五趟,这才进入事先盯好的房间。
每个人的心里都是通通直跳,这时候,也只有林之铃一个人兴致高昂了,挥着手里的小刀连连叫道:“太刺激了,太刺激了,真好玩儿!”我拍了她一下让她闭嘴,她这才住了口。
方觉兴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从警也有十多年了,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这显然也是他身后几名警员的心声,从执法者变成出逃者,心里没有感慨那才怪,其中的一个警员说道:“我们没有做错,只是情势所逼而已,那些军人,就是坏人,我们要是被抓进去,不知道要受怎么样的折磨!”
方觉兴尴尬地笑笑,还是维护道:“差不多是半个系统内的人,他们办事可能过激了一些,但是出发点是好的!一样是为了惩治恶人嘛”
说了一会儿话,各自回房洗漱休息了。我正睡得昏昏沉沉的,就听到有人砸门,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我!方觉兴!快开门!”我一听是方觉兴的声音,顿时意识到可能有状况,把门打开问道:“什么情况?”
方觉兴阴沉着脸说道:“不好了,邱长治——带着一队官兵追查过来了!”
我问道:“哪个邱长治?”
方觉兴焦急说道:“还有哪个邱长治啊,就是火车站里围堵我们的那个连长,刚才孙响给我打电话,说那个邱长治十分生气,发誓要讨回这个面子,有可能已经追查到了我们的所在,正在赶去过,我们要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