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吩咐左右,擂鼓,全军出击。
随着震天的战鼓之声,王伦命种家兄弟留守大营,自己亲率大军直接冲杀过去。此事微山的不少将领还在阵前准备斗将,没想到王伦不讲武德,直接就大兵押了上来,一时措手不及,被王伦的骑兵一冲顿时四散奔逃。
王伦随即再次放出战车队在两翼用弓箭压制,前部先锋三队军马赶过对阵。大刀阔斧,杀得微山三军人马,大败亏输,星落云散,七损八伤。军士抛金弃鼓,撇戟丢枪,觅子寻爷,呼兄唤弟,折了五千余人马,退三十里外扎住。种师道在阵中鸣金收军,传令道:“且未可尽情追杀,略报个信与他。”
王伦命李忠周通带人打扫战场,自己则率大军返回营盘。
中军帅帐之中,各路军将纷纷汇报己部所得,王伦命军政官记录在案,以便日后论功行赏。这次大战,擒了秦明、曾密、杨雄、崔道成、杨林,洪坤六人,斩了石勇、邹渊、邹润、张保、焦挺、狄成、费保、王定六八人,可谓大获全胜。
王伦下令,将被斩的把人首级悬挂在辕门示众,随即命人将那六个俘虏推了上来。
这六个人表情各异,曾密立而不跪面上毫无表情,秦明虽然也站在那里但面色苍白两腿微微打颤,杨雄和崔道成已经瘫软的无法动弹,被军汉给拖了进来,杨林和洪坤则是表情木然行尸走肉一般。
王伦看了一眼六人,淡淡的道:“把曾密和崔道成、杨雄拖出去砍了,人头挂出去示众。”
崔道成和杨雄大恐,他们没想到自己刚上来,王伦一句话都没问就要杀,当即高呼冤枉,说自己刚上山并未为恶,经略府的军汉哪管这些,拖着他们就走;而曾密也是面色苍白,不过也未开口,勉强转身便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双腿一软栽倒在地,还是被军士拖了出去。
随着三声惨叫船来,帐内剩余的三人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秦明更是两腿一软瘫在地上,王伦又扫了一眼,开口道:“将秦明双腿打断收监,等战事结束后押解进京。”
秦明大叫道:“王伦,我不服,我家破人亡,被逼无奈才会落草,要怪也不能怪我,这都是青州知府慕容彦达逼得。”
王伦冷冷的道:“将他的双手也打断。”他看了一眼秦明苦大仇深的样子道,“可笑,一个父母妻子全家死绝后当晚就和仇人入洞房的禽兽,本官没必要和你理论。左右,连他第三条腿也给我断了,把他的狗嘴塞上。”
秦明大惊失色,刚要开口求饶,但左右军士早就把他的嘴给封上拖了下去。
王伦的目光转向杨林和洪坤,这俩人已经被刚刚的场景吓惨了,他们两人这辈子也算得上一步三灾了,干什么都出幺蛾子。
这对兄弟上了微山也是两个碎催,天天被人呼来喝去,特别是那黑旋风李逵,根本不拿他们当人看,整天对他们打过来骂过去,尤其是洪坤和那林冲还有过节,搞得鲁智深和武松也对他天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这次两人被俘,也做好了被斩的思想准备,但事到临头,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勇敢。
自古艰难惟一死,真正可以面对死亡放声大笑的,没几个人可以做到。
王伦看了一眼石秀,石秀起身道:“哥哥,这两个人身上没有命案。”
一旁的邓飞起身道:“哥哥,小弟愿为杨林作保。”
王伦看了一眼邓飞,冷声道:“邓飞,你是我的兄弟,但也是经略府的军将,在没有调查之前胡乱作保,如果你保的没问题还好,一旦保的有问题,莫非让本帅挥泪斩手足么?”
在做众将心中一惊,但也一暖:“哥哥还是重感情啊。”
邓飞面红耳赤,讷讷无语,王伦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不但是对邓飞说的,也是对所有人说的。”
他看着杨林道:“杨林,你倒是交了个好兄弟。”
杨林已经满面是泪,双膝跪倒道:“相公,小的死罪,只望相公莫要怪邓飞哥哥,小的甘愿伏诛。”
王伦道:“杨林,你身上没有命案,情报司也没有你为非作歹的记录,罪不至死。洪坤,你也一样,这次能逃脱一死,不是因为本官法外施恩,而是你们未犯死罪。”
杨林和洪坤大喜,慌忙叩头谢恩。
王伦摆了摆手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杨林、洪坤,如果按照大宋律法,你们二人应该脊杖二十,服苦役三十年。现在本官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你们肯戴罪立功,本官可以免除你们的劳役之罪,还可以让你们进我经略府任职,你们如何选择?不过本官丑话说在前面,没有大功,本官即便想给你们免罪,也做不到,但如果想要立功,必然九死一生。”
杨林和洪坤闻言面色一变,刚要开口,王伦摆手道:“不必现在回答本官,本官给你们一夜时间考虑,记住,是九死一生,如果你们因此死了,也只是白死。”又转头对邓飞道:“这杨林是你的好友,今晚他们两个我就都交给你了。”
说罢王伦宣布退帐,让众将回帐休息,自己也回寝帐美美的睡觉去了,明日又是战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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