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这人是说自己特别喜欢打架找事的。

果然，人是会变的。

颜姒沉默了下，才继续道：“你太莽撞了。”

“……”连扰不做声，低下头。

他低声叹了口气：“我……我总是那么笨，您应该会觉得我这个人很没用吧。”

颜姒只问他：“有没有受伤？”

连扰错愕了片刻，眸子里骤然绽开绚烂瑰丽的烟火。

“没有，您放心吧，我都有保护好自己的！”连扰拍了拍胸脯，笑得有些憨里憨气的。

此时，台下又是一阵骚动。

披着黑色斗篷，气质阴郁的男人走进了人群，由于御灵门统一服饰是白色的，走进人群的他尤为显眼。

“师……师父……”那位重伤的少年猛地坐了起来。

这位年轻的男人上了比试台，垂下头看向那位一脸惶恐的少年。

“陈荒，我记得我教过你。”九长老扯了扯黑色斗篷，往日不羁的眸子里闪烁着寒光，“你如果挑食出了事，我不会管你。”

他瞥了一眼那边站着的连扰和颜姒，瞥到颜姒时，略微笑了笑。

“既然你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等你治好伤之后，就离开御灵门吧！”九长老拔高了语调，又一脸铁青地看向陈荒。

陈荒面如死灰：“师父，我……”

“我没有你这个徒弟。”九长老拂袖退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