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告退了。”
“等等,祁晏身边的贴身宫娥不是紫宛吗,你是?”沈青欢问道。
“奴婢琴儿,今日紫宛姐姐不知犯了什么错,一回去就被皇上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送到浣衣局去了。”
沈青欢挑了挑眉,嘴角不自觉勾了勾,心情也愉快了不少,想不到祁晏还知道她厌恶这丫鬟的事情:“今日皇上说了来不来吗?”
“皇上今日事务繁忙,应该是不会来了。”琴儿道。
“哦。”沈青欢有些失落地说。
不过大抵是知道祁晏做的这些事,沈青欢还是有些开心。墨香拿起那玉创膏,一边给沈青欢涂在手上,一边说:“娘娘方才还问我皇上对您什么态度,如今瞧见了吧?”
“嗯。”沈青欢轻轻地应了一句。
“娘娘早些睡吧,既皇上今日太忙,明日我们可以再送些东西过去。”墨香道。
沈青欢得了甜头,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便应下了。
她这人,自然是别人对她一分好,她五备奉还的。祁晏照顾她,她肯定要更照顾祁晏的感受,若是他想要纳妃子,她也应当宽容接受。反正,只要他心里只有她就行,
然而第二日起了,沈青欢本来兴致勃勃地想要继续给祁晏做点心去的,然而听说祁晏昨日和大臣们商议事情,今日下了早朝连金云殿都没回,就匆匆地出宫了。
能叫一个皇帝出宫,想必是什么大事,沈青欢只好百无聊赖地在承欢殿里看看话本。
祁晏此次出宫,确实是有急事。
原来是听说那兆陵的太子殿下宋子尧在回兆陵途中被刺杀,所幸无大恙,但是人现在是在京城郊外别院住了下来,他的侍卫,那个叫许禾的,便披着一身血来到殿内,要皇帝给个说法。
这事可大可小,若处理得好,便如雁过水无痕;若处理得不好,兆陵招月关系恶化,连年战乱,受苦的还是百姓。
祁晏虽然心中有底,这事决不是朝中人所为,但若要说是兆陵自导自演的,他又觉得未免太过牵强。
他觉得,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他亲自前去,绝不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