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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 狭路相逢时,拼勇亦斗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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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狭路相逢时,拼勇亦斗智

这边被围的龙生海连番拼斗,既疲累又无利刃,唐玉宣飞来时,他被四刀中的宋大贤和覃开山各划了一刀,正是左腿与右臂。疼痛间,龙生海真气涣散,顿时落了地面上。唐玉宣见状道:“速速将他制住了擒来!”二人领命,即刻落身去制住龙生海。唐玉宣此刻十分焦急,心知迟慢片刻,义兄司马艳风将有大变。杨轻尘亦杀了同他交手的宋广木,他见义兄司马艳风痛楚难当亦是十分焦急,只是他不知五毒教毒物如何解救,不敢胡乱出手。

正忧急间,唐玉宣已携了龙生海赶来,唐玉宣道:“速将水香散拿来!否则我一根根挑了你的筋骨,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唐玉宣说完,还不待龙生海回话,便一剑望龙生海的左手腕挑去。龙生海“啊”地一下惨叫,急止道:“别挑了!别挑了!我这就拿来!”说时,右手去怀中一探,摸出了一个小纸包来。众人闻得一阵清香时,隐约晓得,那该是“水香散”了。而后唐玉宣一把抢过,对另一侧的杨轻尘道:“二哥,你扶紧了大哥,我与他服药!”其时司马艳风痛痒难当,已止不住地颤抖,故而唐玉宣才要杨轻尘扶紧他。

杨轻尘将司马艳风扶紧后,唐玉宣才将水香粉一点一点地往司马艳风口中倒去。司马艳风口服了约半小包,缓缓咽下去后,才止住了颤抖。又过得一阵,水香粉于司马艳风体内化解尽净后,司马艳风才缓过了气来。

司马艳风幽幽望着唐玉宣道:“玉宣妹子,若没有这解药,或是这解药迟来半刻,我会怎样?”唐玉宣十分歉疚地道:“倒不会怎样,只是痛痒一二日后,身上和颜面上会落下许多暗红麻斑,终生不散……”司马艳风闻言大惊,道:“那还得了!那不是如同鬼怪一般骇人么!不说别人,我自个儿瞧见,亦给吓死啦!”其实司马艳风脸面上已浮现了些许麻斑,饶是杨轻尘镇定,望见麻斑,再想到唐玉宣的话,心中亦打了一个冷颤。唐玉宣急道:“不过有了这水香粉的解药,便不会了。歇息一二日,毒物自会消散的。”

司马艳风道:“还要歇息一二日?”唐玉宣无奈道:“正是如此。你身上已有暗斑浮现,若此时动武,暗斑恐难以消散尽净。”司马艳风听得自己面上已生麻斑,不禁又一惊,道:“我面上已生麻斑了么!那可如何是好?不会一直留在面上罢?”唐玉宣急宽慰道:“不会的!接下去的路途,你便安心歇上一二日罢,若不动武,一二日后那暗斑自会消散的。”杨轻尘道:“正好由采文和艳雪照看你一二日。”郭才文和司马艳雪,一个是司马艳风的妻子,一个是司马艳风的胞妹,二人此次都来了黔地。二人立身处本距这前头较远,前刻听得围观的众人说,司马艳风似是中了厉害毒物,二人便十分的不安,而后众人避让,二人便行了前来观望。行军时,唐玉宣和艳风、轻尘等人为着她二人的安危,不允她二人行来前头。

艳雪、采文二人近前探望时,司马艳风便由二人搀扶着往后行去了。行不几步,司马艳风回头望唐玉宣道:“可别忘了无刃剑。”唐玉宣“嗯”地应了一句,转身将无刃剑拾了起来。

此时,敌手或死或伤,已不剩一人,远远退避两旁的四五百人,又都是情愿降服于唐玉宣的教众。这四五百人众中,有七八个弓主,当中唐玉宣识得的,亦有二三个。唐玉宣当即问话道:“你等可有人知晓郑渊的下落?”当中几个弓主犹豫片刻,终于张口道:“郑渊已知悉教主您不日会攻来黔地,他已齐备了所有人马,严阵于夜郎县城教廷之外等候!城郊亦布满了郑渊的眼线,教主您一旦进入城郊,恐怕……恐怕……”唐玉宣见这弓主神情不安,似有惧怕自己怪责之色,便道:“你有话直说,本座不怪罪你!”于是乎,这弓主续道:“城郊已被郑渊牢牢把控,教主你冒然率队进入,恐有即刻被他围住之危!”这弓主说完,即低下了头去,不敢直视唐玉宣。

唐玉宣晓得此刻振奋人心乃是极重要的事,便朗声道:“本座既领军攻来,便有取胜之心!本座忧者乃是寻不着他郑渊老贼的下落,却不是他把控教廷,人多势众!如今既明了郑渊之众便在教廷之中,本座便再无忧虑了!今日便向夜郎县进发,今夜于县境扎营,明日迎击郑渊之众!”众人闻言,知是唐玉宣心思铁定,便齐声应了句“是!”

于是乎,司马艳风同司马艳雪归队后,唐玉宣向众人道:“你等都归队随后,同本座一同杀往教廷去!”两边人众闻言,都齐声道了个“是!”唐玉宣当下对队伍整治了一番,将司马家的武士调去了司马艳风一处,护卫司马艳风周全,令他安心养身,又将武当的一众子弟调来了杨轻尘身后。新降服的四五百众人分作两部,一部二百来人行在最后,一部三百来人行在最前头,由向廷桢、覃开山、宋大贤三人领头。唐玉宣、杨轻尘、赵晚晴、石冬月、夏冰、韩丹等人行于三百人之后。这一番整顿后,众人沿着无刃剑划过的路面,举步挺进。

且说九月初九日当晚会议过后,薛忍即依照唐玉宣之令,在五圣教员中找寻了两个武艺较好的弦主:罗长保、宋飞燕。罗宋二人三四十年纪,进五毒教廷已十来年,去过五毒教廷东面六里处的孔雀洞数次,周边地势已知晓。次日清晨,薛忍便携了罗宋二人并陈齐湘,共四人抄直近小路望教廷所在的县境飞身奔去。

四人轻功了得,这日申时便潜身到了驼子崖下。那驼子崖约三十丈宽七八丈高,崖壁陡峭,可见崖壁下方有个七八尺高的洞口,洞口里侧隐约可见灯烛之光。洞外辟出了个二丈来阔三丈来长的土石场地,场地上筑起了几间草亭,草亭中有一二十个兵士在里边或站或坐,显是看守山洞的人手。草亭外侧一条二三尺宽的土石小路自洞口外逶迤而去,兴许是长有人员来往,土石小路修整得光洁新亮。

观望间,薛忍喜道:“照此情形,该是有人的罢!”宋飞燕道:“不错!出教廷前,石护法正是囚禁在此!”罗长保道:“该是不错的!只是没有钥匙,纵是咱们将守卫都杀了,亦打不开铁锁。”薛忍道:“石护法是给铁锁锁着的吗?”罗长保道:“这倒不是。上锁的是一道大铁门。”宋飞燕道:“刀主彭正祥乃是郑渊的女婿,郑渊篡教后,令彭正祥专心看守此洞,听说铁门的钥匙便是在彭正祥手上。”薛忍道:“那彭正祥现在何处?”宋飞燕道:“这群看守兵士的头领该是晓得的罢!”罗长保道:“宋弦此话在理。”薛忍道:“好,我四人便过去罢!制服了那领头的,而后再设法逼问他钥匙的所在!”宋飞燕等人闻言,都应了一声。而后四人执紧手中长刀,纷纷起身,以极快轻功朝洞口杀去。

其时看守的一二十人全不预料今日有敌手来袭,故而不十分防备,及至薛忍四人飞身而来时,众人俱皆有些惊慌。又者薛忍武艺高强,刀法凌厉,且不说陈齐湘与罗宋二人,仅薛忍一人,片刻拼斗下来,便杀伤了敌手七八人。陈齐湘三人又各杀伤了二三人,敌手便只剩四人了。这三人中领头的却是个四五十年纪的弓主,颇有些武艺。四人且打且退,已被薛忍四人迫近洞口中。眼看十分紧急时,猛听得这弓主对身旁的副手道:“速去一人,放开石门!”

薛忍等人听闻此话,正思索着“放开石门”为何意时,这弓主却拼死一般地急功上来。薛忍等人全力应对时,弓主身旁的一名副手身子一闪,夺步到了洞口里缘下,薛忍等人见状,几乎同时醒悟过来。却不想,已迟了,只见那副手抽出一个小钢锤,而后对准里缘下的突出寸许的钢棍使力一下击打。轰轰声响中,那副手又身子一避时,便见洞口里侧,一道瞧着极厚重的大石门降落下来了。而后嘭的一声重响,大石门稳稳地抵在了洞口的地面上,有如泰山压顶一般,瞧着绝不可动摇。

薛忍见状大急,使出全力,几下将弓主等人杀败后,一刀抵在这弓主胸口上,逼问道:“快说!如何开启石门!”这弓主其时受伤不轻,已然只剩半条性命,他却阴阴一笑,道:“彭刀有令!若遇强敌突袭,便降落石门!石门万斤之重,一旦降落,便无开启之法!”薛忍闻言,脑中嗡的一响,他本以为自己武艺超群,又有陈齐和宋罗三人助力,必然能顺利救出护法石顺临,却不想落了个功亏一篑的结果,心中当真气不过。

薛忍大怒之下,尖刀一把刺进了这弓主的心窝去,这弓主也便断了最后一口气。与此同时,陈齐湘三人也杀伤了其余的三五个敌手。薛忍几步抢至石门跟前,伸出双掌,运出丹田气劲,望石门上使力推了一推,纵是薛忍有一掌折倒大树的能耐,望这大石门上击打时,也只微微震动了少许,落了些尘土,大石门仍旧毫发无损。薛忍心急时,宋飞燕三人亦行近了石门前来。宋飞燕道:“我四人且一齐出掌试试!”薛忍应了一声,而后四人正身挨近。站定时,薛忍道:“我数三下,咱们一齐发力!”跟着,薛忍一二三声数毕时,四人八掌一齐往大石门击去。只听轰的一下巨大闷响,石门左右上下连同石洞之中,似乎都动了一动,石门却仍不见破裂。

薛忍忧心道:“如此发功倒是行!却是怕石门碎裂时,洞中亦踏了!”罗长保上前一步,手拍石门正中处,道:“需得有一柄极重大的斧头往这当中劈坎,将石门劈碎才行!”宋飞燕道:“却哪里来那般重大的斧子?”陈齐湘闻言,忽道:“对啦!教主那里有无刃重剑!都说无刃剑无坚不摧,再有内功高深者运使,或许能破开石门!”众人闻言都喜出望外,道“极是!”、“可以一试!”。而后四人商议几句,留下宋罗陈三人看守石门,薛忍一人飞身回教主唐玉宣处寻求无刃重剑。

薛忍奔回后,即依着唐玉宣行军的大道一路追寻。待唐玉宣等人于古松林下杀伤了林大海等人,又降服了七八百人众,正往前行军时,薛忍以轻功从松林枝头追赶上来了。众人聚首仰望时,见薛忍望队伍的最前头奔了去。

见到教主唐玉宣,薛忍便落身了下来,而后疾速赶上,众人见是薛忍,亦不拦阻他。薛忍奔走不片刻,即至唐玉宣跟前,薛忍躬身拜道:“禀报教主!囚禁石顺临护法的孔雀洞已被一道厚重石门封住了!属下四人,不能破损石门,属下斗胆,恳请教主派遣一人携无刃宝剑前去,以破开石门!”唐玉宣道:“那孔雀洞无人看守?”薛忍道:“有个弓主领着一二十人看守,都被咱们给杀了!”唐玉宣应了一应。又听薛忍续道,“却是我四人都不曾预料,那孔雀洞会有厚重石门封锁,以致如今进去不得!还望教主恕罪!”薛忍说罢,又埋头一拜。

唐玉宣道:“不知者不罪。正巧此时我司马兄长受了毒伤,不能动武,这无刃剑确是无人摆弄。你拿去,救出了石右护法,务必再奉还回来。”薛忍本以为唐玉宣会派遣一个心腹之人,携着无刃剑同自己前去,却不料唐玉宣却径将无刃剑借与了自己持有。薛忍心中欣喜时,急地又拜道:“属下必定完璧归赵!”唐玉宣将无刃剑望薛忍递去,薛忍双手接过,遂又转身奔去。

此时薛忍距孔雀洞约二百里,乃时寻常百姓满满一日的行程。薛忍虽有轻功,但他来回奔行,加之途中歇息,故而亦耗费了一日的时光。薛忍持无刃重剑飞身至驼子崖下时,已是他自此崖离去后两日的未时。薛忍奔近,本以为陈齐湘三人会在洞外安然守候时,却是听得洞外叮叮当当的兵刃拼斗之声激响不绝。

薛忍猛然醒得似有变故,便急奔上,早望见陈齐湘三人已被四五十敌手围住,隐约可见竭力抵挡的三人已伤痕累累。薛忍望时,已飞身落在了洞外的草屋顶上。围住陈齐湘三人的敌手本来洋洋得意,料想制服三人已是十拿九稳之事,毕竟拼杀至此,己方亦死伤了五六十人众。

敌手正要制服陈齐湘三人时,猛然望见身后草屋顶上站着一人,还持着一柄较寻常刀剑重大好一些的宝剑,不由一惊。而陈齐湘望见是自己的未婚夫婿归来,亦是自己三人得救,心中自然欢喜。本来陈齐湘三人岌岌可危,都寻思薛再迟些到来,自己恐怕便见不着他了。

敌众一惊时,薛忍有意无意地问到:“你等可愿归服于唐玉宣教主?”众人领头的是个弓主,这弓主道:“我等只知郑渊教主,其他什么人,一概不知!”薛忍原来没多少耐心,又急切想摆弄一下手中的无刃宝剑,毕竟此剑厉害,盛名广传,武林高手都喜得一试,此刻听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弓主出口无礼,便冷冷一笑,道:“你等既不知好歹,便让你等试一试无刃宝剑的厉害!”薛忍说罢,众人面上一紧时,便见他挺出巨剑,刷地一下朝站身底一些的众人劈来。

剑气喷涌,瞬息而至。众人之中,除却了那个弓主及左右几个手疾眼快的副手飞身躲过外,余下三四十人瞬间或死或伤,倒去了一片。不过无刃剑气不长眼,薛忍生怕伤及陈齐湘三人,距她三人近的十来人却是安然无恙。而后陈齐湘三人反守为攻,纷纷挺起手中长刀,向十来人杀去。陈齐湘三人虽受伤不少,但此刻斗志十足,亦忘却了身上伤痛,杀得那逼近的十来人,不住退却,以至接连受伤倒下。与此同时,薛忍持无刃剑向那弓主及左右几个副手杀去。

那弓主及左右几个副手首次遇着无刃剑,惊慌之间更不知如何应对,故而薛忍左一剑右一剑,顷刻之间,那弓主三四人便已精疲力竭,而后纷纷惨死在了薛忍的剑气之下,而薛忍回身之时,陈齐湘三人还剩着几个残敌未灭呢。薛忍挺剑迎上,不动无刃剑气,只以寻常招式,几下便摆平了那几个残敌。敌手死尽,薛忍急向三人问道:“你们受伤不少,还能挺受得住不?”宋飞燕道:“薛弓主你归来前一刻,忽然来这百多人!我三人寡不敌众,险些便要抵挡不住了!”薛忍宽慰道:“却是我来迟,你们受累了!”罗长保道:“我三人避开一些,现下便看薛弓主你手中宝剑能否劈开这大石门了。”罗长保说时,宋陈二人皆不出声,直想着薛忍能否劈开眼前的大石门。而后三人远远避开,薛忍持无刃重剑站身到了石门正中外侧的丈许之处。

陈齐湘三人紧紧观望,薛忍亦知成败在此一举,双手握起了无刃重剑,又运出周天气劲于双臂后,便望住石门正中稳稳地一剑劈了过去。刹那间,便如一道电光闪过,跟着轰然一声响动,又是整个山洞震得一震时,那厚重石门果然碎裂了。陈齐湘三人望见大喜,罗长保道:“这宝剑的气劲果然非同一般!”宋飞燕道:“不错不错!这一剑使得恰到好处!若石门炸裂,反倒不好!”陈齐湘亦欢喜道:“薛郎,你再使出寻常的一二剑,这石门便破啦!”薛忍听得陈齐湘激奋间,竟呼叫自己薛郎,心中不由大为欢喜。旁侧的罗宋二人听得言语,一时亦喜亦羞。陈齐湘猛然觉出自己“失言”,羞红着一张俏脸时,早低下了头去。毕竟有罗宋二人在侧,薛陈二人不便表露心中欢喜,见陈齐湘低下头去时,薛忍抑主心中私情,再次挺剑望石门劈去。这一剑,薛忍自然不是全力,嘭的一声响后,那原本碎裂的厚重石门果然破开散落了,东中烛火隐隐透射出了一些来。四人一喜,跟着乃步行入。

原来石顺临乃仡佬族中极有声望的人家,她虽被囚禁山洞,但众人不敢怠慢,洞中烛火昼夜燃烧,亮如白昼。薛忍四人行不片刻,果然望见洞身狭窄处,有一道铁门拦阻住了。石门里侧是装饰得如同大家卧房一般的一个石室,室内石床上盘膝坐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妇。老妇着苗家衣衫,闭目打坐,若无旁人。

四人行近,罗长保、宋飞燕齐声拜道:“我等奉唐玉宣教主之令,解救石右护法,恭请石右护法回归教廷!”石顺临闻言,双目忽然开启,转头过来道:“你们是大姑娘的部属!大姑娘她收复教廷了?”薛忍抢道:“唐教主正带领众人追杀反贼郑渊,想来不需一二日,定可收复教廷了的!”石顺临见薛忍的装饰和头巾,不由问到:“你是唐大姑娘新收纳的弓主?”薛忍拱手拜道:“正是!在下奉唐教主之命,营救石右护法,出此山洞,一同追杀郑渊之众!”护法石顺临望向眼前的铁门道:“你等可有了开启此门的钥匙?”

薛忍方才见识了无刃宝剑的厉害,信心十足地道:“钥匙虽没有,不过在下手中所握的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宝剑,可以一试!”石顺临瞥眼向无刃剑一望,道:“那厚重石门便是你用此剑劈开的?”薛忍道:“正是!”石顺临道:“如此说来,那宝剑果然非同一般。你便试一试罢!”而后众人避让,薛忍双手握剑,再次运劲扬起,石室中的石顺临亦避身去了石室一角。

众人紧望间,见薛忍双手执剑运劲往铁门劈落,那铁门的铁杆并铁索本有手腕来粗细,火花溅处,又听得铮的一大声刺耳锐响,铁杆铁索竟然一齐被无刃剑斫断。众人望见无不大惊。罗长保脱口道:“此重剑果然坚韧无双!”宋飞燕道:“亦是薛忍弓主内力非凡!”室中石顺临赞叹道:“果然是一把绝世无双的好剑啊!”听得三人之言,陈齐湘薛忍二人心中只不住欢喜。而后薛忍道了句恭迎石顺临的客套话,石顺临便行出石室来了。

众人行出不几步,忽然一股风烟吹进洞来。薛忍随口道:“想是洞外刮起大风了。”跟着陈齐湘道:“怎么有一些刺鼻的香味?”罗长保本也如薛忍一般寻思洞外刮风,此刻听得陈齐湘之言,亦觉出香气来,不由道:“确是有些异香!”众人正寻思时,石顺临道:“不好,这似是迷香……”石顺临话不说完,便显现出了头昏眼花之状。原来石顺临久居石室之内,四肢百骸和周身经络都有些僵滞,故而吸进迷烟便现昏晕之状。跟着,薛忍、宋飞燕、罗长保三人相继昏晕。三人捂住口鼻,本待使力抗争一番,隐约望见洞口处行进一人,左手手中握着一个细小物事,正冒出白烟来。这人面向洞内,背对外侧,因光线反差,再者薛忍三人已神智不济,故而瞧不清他的面目。

跟着,行进这人右手以袖功挥扬迷烟进洞时,薛忍等人再也禁受不住,便纷纷晕厥了。而后这人行至薛忍身旁,俯下身捡拾无刃剑后,便又转回身来,行出了洞去。只留薛忍五人,昏晕洞中。薛忍五人这一昏晕直至次日五更才清醒。五人醒转时,身上除了自有刀剑之伤,更无其他异样,只是无刃剑却不见踪影了。无刃剑丢失,薛忍自然十分忧心。石顺临等人见状,知他心意,说是众人都可与他见证,无刃剑丢失,并非他的过失,乃是有不明敌手乘隙而入之故。薛忍闻言,这才宽心了一些。而后五人出洞口望教廷赶去。

再说唐玉宣一边。薛忍持无刃剑离去后,唐玉宣整顿军马,沿路朝夜郎县进发。这一日的余下路径安然无事,至傍晚夜幕时分,如期挨近夜郎县境。听得打头引路的向廷桢报说:此处乃黄泥岭,已是夜郎县境,再往前行进,恐同郑渊的人马或哨兵照面,引起夜间战事,是否继续进发?

唐玉宣思忖片刻,其实这日正巧九月十五,天色虽不十分晴朗,但夜间该有月色,不会十分昏暗,但义兄司马艳阳有毒伤在身,自己人众又远不如郑渊,当真恶战起来,难保义兄无有闪失。这般思忖罢,唐玉宣便如心中所想一般同杨轻尘及左右刀主商议,又者行军劳顿,众人便决定于黄泥岭就地扎营,安歇一晚,明日清早进发夜郎。向廷桢得令即回身前头,安排扎营布哨。

扎营完毕,唐玉宣聚集众头领议事。司马艳风向唐玉宣进言道:“妹子,我听说你已将无刃剑交与薛忍,由他持去解救石顺临护法?”唐玉宣道:“正是。大哥你有何谋划?”司马艳风道:“天明深入夜郎,难免同郑渊有恶战,时下你大哥我毒伤未愈,无刃剑可抵上万人马,亦不在身上,不如明日就这黄泥岭修整一日,等待薛忍等人归来为好!”唐玉宣征询议事众人,杨轻尘心知司马艳风不能动武,一旦双方恶战,便有极大凶险,便赞同此议。唐玉宣见杨轻尘赞同,便不迟疑,满口答允了,准备明后日就地修整,等待司马艳风安好及无刃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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