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头疼你是干的,还是湿的……”他这个垃圾,要怎么分类。
说完她转身走了,叶依依从洗手间出来时,只看到了南辞匆匆离开的背影。
叶依依小鸟依人地搂上秦炜的手臂,含羞一笑:“晚上去你那还是我这?”
秦炜望着南辞消失不见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对叶依依的话恍若未闻。
南辞出了宴会厅,直奔地下车库而去,坐上了容与的车。
一个小时后,容与把车停在城郊的精神疗养院门前。
南辞穿过阴森漆黑的走廊,看到病房里瘦如枯竹的病服老人时,心里疼得打颤。
记忆里,外公出身乡下虽然穷了些,但满头银发和边角泛白的衣服却一丝不苟,他年轻时当过兵,脊梁总是挺得笔直。
可现在的老人缩在角落里,身上脏兮兮的,手里捏着块发了霉的桃酥。
他浑浊的眼盯着南辞,突然溢出泪来,把手里的桃酥递给南辞,把她错认成了宋秋棠。
“秋棠,你最爱吃的桃酥,我偷偷藏给你的……”
容与看着长了白色斑点的桃酥,正要阻拦,南辞已经毫不嫌弃地吃了下去。
“很甜很好吃,外……”南辞把到嘴边的外公咽下,以宋秋棠的口吻哄着他:“爸,我们先离开这,我带您回家。”
南辞把老人家带回了她在月光小区的房子,她嫁进秦家之前,窝居的小公寓。
她请了个保姆照顾老人家,五十多平米的小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处理好一切,南辞直奔南氏集团而去,踏进一楼大厅,她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脚下生风,气场迫人。
南晏青的秘书从电梯里出来,满头是汗,“大小姐,总裁今天出差了,不在……”
不等他说完,南辞直接冷冷打断,“南晏青如果在,我今天找他,如果不在,就算盗墓掘坟你也得给我找到,不然我跟你不客气!”
秘书心脏跳得像坐了过山车,这位大小姐有秦老爷子护着,他不敢阻拦。
南辞坐电梯直达顶层总裁办,一脚把门踢开。
办公桌上,衣衫不整的南晏青还搂着个妖娆漂亮的女人,气氛暧昧。
看见南辞闯进来,他脸都黑了,推开怀里的女人,随手签好一份文件扔给她,“你先出去。”
女人眉飞色舞地笑了笑,满意地提了下肩带,扬长而去。
南晏青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被女儿撞破艳遇也没恼,反倒笑了下。
“你对我外公做了什么?”南辞开门见山,质问道。
外公当年因为两首诗进了监狱,受尽折磨却依旧铁骨铮铮,如今神志不清,一定是南晏青动了什么手脚。
“我让人给他注射了一种药物,让他听话一些罢了。”
南辞一把揪住南晏青的衣领,将他上半身往下一拽,膝盖利落地撞上他的小腹。
她出道时跑龙套演替身,跟着武打师傅练过,此刻气得狠了,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南晏青疼得险些没昏厥过去。
“你外公受的一切折磨,都是因为你不听话,那枚u盘的事你以为瞒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