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医生收拾了仪器,摇摇头:“这种药是黑市的一种违禁品,药效强后劲大,我已经给他打了针,但是这种药也会在秦先生体内残留好几天,冲动不发泄出来,对人体的伤害很大。”
阎谨咬紧了后槽牙,一想到那个南若素敢给秦昱北下这种药物,他恨不得掐死她。
阎谨的目光看到南辞时,眼里闪过一抹玩味与戏谑。
“南辞,既然秦昱北是你的老公,你总该尽妻子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吧,不如你就把自己送到他床上,怎么样?”
阎谨不是个会按常理出牌的主儿,在他看来,秦昱北和南辞既然已经是夫妻了,凭借秦昱北的占有欲,不可能让一个曾经盖上他烙印的女人离开他的掌控。
可偏偏南辞心里没有他,如果让这两个人发生点暧昧的事情拉近距离,那是再好不过了。
“好啊,那麻烦阎先生出去吧。”
阎谨眼里浮现出一抹诧异,但他还要赶着去收拾南若素,也没多说,带着医生离开了。
他们走后,南辞把人半哄半骗地带进了浴室,放好一浴缸冷水,就像上次她喝醉酒,秦昱北让她泡冷水一样,一把将人摁了进去。
南辞四下找了找,捡起被秦昱北揉皱的领带,进浴室不放心地把他的手捆在背后,免得他像上次一样狼/性大发。
“老公,对不起,只能先委屈你用冷水当解药了。”
刚刚医生打了针,再加上南辞清冷的嗓音,让秦昱北心底的躁动平静几分。
可南辞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和他在别墅里用的沐浴乳是同款,但同样的味道在她身上,仿佛就变得不一样了。
这让秦昱北身体的燥热缓缓冲出,理智都要被吞没了。
他看着南辞的眼神里全是占有欲,就像是饿狼看到了一块香喷喷的肉,考虑着要怎样将她吞吃入腹。
解药……眼前不是有现成的解药吗?
秦昱北的喉结上下滑动,望着南辞即将要踏出洗手间的步伐,蹙眉。
“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的声音冷酷而淡薄,好像已经清冷得如常人般,南辞走了过去。
“老公,慕经年的事我想跟你解释,我替他翻案不是因为我还爱着他,我黑白分明,无法容忍被人诬陷和欠人人情,所以这件事我必须管,但是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是个有夫之妇,不会让你我的关系陷入一种难堪的境地。”
南辞那张小嘴儿在喋喋不休地说什么,秦昱北已经感觉不到了,他只想吻住她的唇,让她知道他体内的欲念现在是多么的滚烫。
秦昱北从浴缸里伸手,一把扣住南辞的后脑,直接吻了上去。
南辞瞳孔狠狠地一缩,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他在全是冷水的浴缸里浸泡着,指尖冰凉,可唇瓣却带着要将她烫伤般的火热。
秦昱北甚至将她拦腰抱起,俯身压进冰冷的浴缸水里。
绑着他双手的领带,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被他轻易挣脱开。
“秦昱北!”
周身冰凉的水温,与身上男人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上的感官像是被无限放大,南辞整个人的身体都轻微颤栗。
“对,就这么叫我!”
秦昱北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像是要无休止地吻下去。
他只在唇缝里挤出了呢喃不清的一句话,就继续在她身上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