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就凭,南辞是被秦昱北强迫的,她根本不爱秦昱北。”
徐拾柒点开手机屏幕,是南辞和秦昱北结婚证的扫描件,她从秦昱北微博上下载的图片。
“慕少是摄影爱好者,应该看得出他们证件照上PS的痕迹吧。”
秦昱北和南辞结婚时,因为南辞反感这桩婚事,秦昱北直接让容与PS了照片,送到民政局。
所以……慕经年还真看出来了不对劲儿。
“你想怎么合作?”他松口,问了句。
徐拾柒眼里划过一抹得逞的笑,从包里取出一个保鲜袋,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这个药,能让南辞放下心里的保守,心甘情愿地跟你在一起。只要你们生米煮成熟饭,南辞和秦昱北离婚,对你我都是好事。秦昱北的打击报复你不用担心,徐家和慕家联手,不比秦家弱上半点儿,敢不敢做……就看慕少你了。”
慕经年波澜不惊地把那包药放进口袋里,去前台结账,离开。
徐拾柒坐在原处,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那根本不是什么药……而是,毒品呐。
这一次,她要让南辞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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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南辞收到了慕经年的消息。
——“小辞儿,我明天要走了,你能来见见我吗?”
收到消息的半个小时后,南辞出现在了他和她的小公寓。
她坐在沙发上,没脱外套,显然是坐一会儿就要走的。
“经年哥,怎么突然要走?”
“我母亲给我安排了一场婚事,女孩儿在国外研学,我去陪她。”
慕经年不悲不喜地扯了个谎,泡了壶茶,倒茶前把一包粉末倒进南辞的杯里。
南辞接过慕经年手里的茶,多年来对他的信任让她毫无防备,往唇边送去。
“诶……茶烫,先凉一凉。”
慕经年伸出指尖拦了下,眸子里浮出淡淡的恐慌,可他晚了一步,南辞已经喝了几口。
两人又聊了几句,南辞低头拿自己的包,却感觉一种异样的眩晕感袭来。
“走吧,我送你。”
慕经年扯住她的手,替她拎着包,却没把她往门口玄关的位置带。
南辞看到他推开了卧室的门,她心跳得厉害,视线出现重影。
南辞猛地推开他,冰冷的视线盯着他:“慕经年,你给我下药?”
慕经年一把将她推入卧室,脸上全是冷漠,反手把门关上,锁住。
南辞倒在床上,在慕经年压下时意识已经不清了,她体温高得惊人,环住慕经年的脖子。
“老公……秦昱北……你的Eliza回来了!”
慕经年一僵,心底最后的防线崩断,他想也不想地扯开她的衬衣,衣裳的扣子挣开,迸溅遍地。
如果一定要万劫不复,他要让她陪葬……
……
……
南辞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坐在一叶扁舟上,摇摇晃晃了一整晚,她骨头都散了架似的。
浑身都很疼,又疼又痒,她想喊,喉咙却疼得厉害。
有温热的液体灌入口中,南辞惊醒,猛地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