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不需要承担任何刑事责任的年龄,在国内,也是十成十的……恶魔啊!
另一边,锦里。
南辞醒的时候,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她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她在锦里的卧室里,还靠在秦昱北的胸膛上。
秦昱北连鞋子都没有脱,戴着腕表的左手就被她攥住,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秦昱北就没动,任凭南辞靠在他怀里,甚至把脑袋都枕靠在了他的胸膛。
见南辞醒来,秦昱北的眸子眯了眯,冰雪般的眸子冷冷地看向南辞。
“你可真是胆子大,怀着孩子,又去坐过山车又在冬日里跳进湖水里,南辞,是不是非得我铐你在床上锁你在卧室里,你才肯老实?!”
这次的事,气得秦昱北恨不得像阎谨对贺初璨那样,对待南辞……
南辞知道秦昱北是动气了,手腕被秦昱北攥得咯咯作响,从骨头里渗透出来的疼意,让南辞不敢辩驳。
“老公……”
她服了软,这在南辞傲骨铮铮的倔强脾性里,还是第一次。
她自知理亏,埋头在秦昱北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指尖温柔地抚上小腹,每当想到里面已经有了个小生命,她总会觉得无比奇妙。
“小Cherry有没有事?”她问。
“死不了。”秦昱北眼里闪过一抹烦躁,没好气地回了句。
自己怀着孩子,又是坐过山车又是在寒冬腊月里泡冷水,亏得她还敢去担心别人的安危。
南辞……她可真给他长脸!
像是要印证南辞的话似的,门咣当一声,突然被推开。
小Cherry气势汹汹地走进来,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
女人发丝凌乱,衣裳领口也挣扎得乱七八糟,但南辞一眼就看出来了对方的身份。
“南时?!”
她错愕不及地看向小Cherry,不解小Cherry为什么会这么对南时?!
“凶手已经抓到了。”
小Cherry将手里的匕首在指尖转出一朵花的形状,目光凌然地盯着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的南时,气势却分毫不弱。
“南时,她说的……是真的吗?”南辞目光灼灼地盯着南时,质问道。
小Cherry和南时无冤无仇,她不是喜欢招惹是非的性格,虽然性子冷淡古怪,但是抓走南时对她没有任何好处,Cherry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和Cherry这孩子认识的时间不长,南辞却觉得这小Cherry身上的性格,像极了商人秦昱北。
爱钱,爱权,爱刺激……
“秦昱北的爷爷是杀害你我外公的仇人,你居然还能跟他亲密,南辞……你的骨气呢?你的骄傲呢?你的自尊呢?”
南时发怒时眼神猩红,怒火级别根本不亚于南辞昔日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