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
“报————!!将军!收到暗卫十万火急的飞鸽传书,说二小姐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了不明势力的袭击,如今下落不明!”一个门将急急忙忙地闯进来,向安齐侯禀告道。
“什么?!”安齐侯惊愕,顿时拍案而起。
二姐?失踪?
与此同时,安乐腾地从轮椅上跳了下来,风风火火地便往外面跑去,雅儿在后面一边喊一边追。
安齐侯眼睁睁地看着她步履矫健地跑远去,惊愕之余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不由怒火攻心,粗狂地嗓音直冲云霄:“安乐天你这小兔崽子!连你老子都戏耍,看回来怎么收拾你!”
“少爷!少爷!你要跑哪去啊?”雅儿气喘吁吁地追赶着安乐,好不容易才把人拦了下来。“你连二小姐在哪里不见的都不知道,你莫不是想去找她吧?”
“我就是要找她!天涯海角我都要去找她!!”安乐红着眼眶,以为雅儿又不许她『乱』跑,不由失控地抓着头发,疯狂地嘶吼起来。
雅儿听得出她吼出来的声音都是发颤的,明显是急疯了,心中不由叹一口气。
“你别急,我把玄武和木凛他们都叫来,陪你一起去,二小姐不会有事的。”雅儿安抚她道。
“我如何能不急?如今二姐下落不明,我们能等得,难道那些歹人也能等得?和二姐说‘你休息下吧,我们等等再杀你’这样子?!”
“只是失踪,并未传来其他消息,没有消息便也不算坏消息。”
“不必劝我,去发『射』信号!把附近‘影’能调动的人员全都给我找来!”安乐咬牙切齿地吩咐道。“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安乐和寻常人最大的差别,便是不管有多气急败坏,她都能保持一霎清明维持大脑的正常运转。在这个世界,人一旦失去了理智,是活不长久的。
安乐恼怒地捶了一拳旁边的石墙,心中波澜起伏不定。
以二姐的身手,阜云境内根本没有几个人能把她『逼』入绝境,莫非又是那些死东西?
…………
“小姐,喝了『药』就歇歇吧,莫要看书了。”月儿接过慕倾嫣喝完递过来的『药』碗,随手帮慕倾嫣扯了扯身上被褥劝道。
慕倾嫣微笑道:“每日除了吃,则是睡,我也只得这点消遣了。”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月儿气得直蹬脚,啐道:“定又是那个安公子,昨日才来打扰小姐的清净,今日又来!虽说咱们是借住了他的地盘,可他也不能这般不识好歹啊!”
“慕倾嫣!”安乐火急火燎地破门而入,后面跟着玄武、木凛、雅儿三人。
安乐一把攥紧慕倾嫣纤细洁白的手腕,着急地说道:“来不及解释了,让月儿抱着你的琴,跟我走!”
慕倾嫣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月儿跳了起来,挡在安乐和慕倾嫣之间,恼怒地拍着安乐冒犯慕倾嫣的爪子:“要死了!你这个无礼的东西,男女授受不亲你小子不知道吗?”她对安乐是男的这件事上始终坚定不移。
“你再挡着我就真的要急死了!”安乐生气地道,一把推开月儿的脑袋,直接把慕倾嫣拦腰抱了起来往外走。
慕倾嫣原本在午休,身着浅『色』里衣,并未披外袍,见状不由皱眉,有些恼怒地斥道:“放肆!你这是作甚?快快放我下来!”
“我真的是等你去救命。”安乐红着眼睛,虔诚地看着慕倾嫣,“我二姐她……你速随我一起前去。”
慕倾嫣静静地盯着她。
“你们不许碰我家小姐!”被安乐推了出去月儿又转过脸,挤过来了。
木凛冲玄武递了个眼『色』,玄武心领神会,过去一个曲膝把月儿扛起便往外走,吓得月儿哇哇大叫。
木凛和雅儿一个推轮椅,一个抱古琴,也紧跟了出去,就是没人想起要给慕倾嫣扯一件外袍。
出到庭院,只见三千面正牵着一辆马车在侯着,她身边还有几匹棕马在赫赫喷着鼻气。
二姐,等我……
安乐眸中带着坚定,利落地跨上马背。
几匹骏马从将军府风驰电掣般蹿出,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马车后面还跟着二三十匹马屁股盖着将军府烙印的骏马,认得的人都知道是门将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