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零见我不搭理他,鲜格格地凑上来:“嫂子,你咋这么保守,为心爱的人做这种事不是天经地义,情不自禁吗?你敢说邵逾朗没对你做过?”
我听卫零这么一说,脸一红,更没话说了。
“嫂子,你要是真不愿意,你就和邵逾朗直说嘛。”卫零笑嘻嘻地抱胸,“就拿出你刚才对付我的架势来。”
我瞟他一眼,还是没开口。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怕邵逾朗,邵逾朗一吼你,你就怂。”
“你有完没完!”被他戳中弱点,我回击道。
“嫂子,不和你开玩笑了,和你说正经的,你这样迟早邵逾朗可是会欲求不满找别人哦。”
我一愣,皱眉看他。
“呐,不是我吓唬你,你让一个吃惯荤的改吃素,那不憋死他吗。”卫零撇撇嘴,“你得多学习啊,这样才能把你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醉倒在你的温柔乡里。”
“我……”我憋红着脸,低声道,“我真的做不来,我从来没做过,邵逾朗肯定嫌弃我。”
“哈,嫂子,敢情你不是不愿意,是怕邵逾朗嫌弃你活不好啊。”卫零“嘿嘿”一笑,“放心,以邵逾朗对你的宠爱,我敢保证他绝不会嫌弃你,所以你光看没有,你得多拿活体练习,邵逾朗有经验,他会在实践中带领你活学活用,我相信,嫂子你一定能让邵逾朗xin福的……”
卫零像个传道士似的,霹雳巴拉讲了好多,但我听到卫零说“有经验”三个字后,不知怎么心里膈应了一下,我在想,有多少女人伺候过他啊,我真的是有点吃醋了,虽然我知道自己这个醋吃得毫无底气,用邵逾朗自己的话说就是,我女人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那会我没有真正爱上邵逾朗啊,所以并没有深刻的感触,可是现在,哎,就是觉得心里不舒畅,堵得慌。
卫零见我脸色不好,又安慰了我几句,然后就开门出去了,我想起菜还没烧呢,也跟了出去,哪知道卫零一个急刹车后退,我脸就撞上他后背了。
“嗨,兄弟,你回来啦。”
我一听瞬间浑身细胞张开了,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就见邵逾朗倚在厨房的台子上边喝水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们看。
“嫂子说厕所堵了,正让我帮忙看看呢,哎,邵逾朗,这房子吧住着是挺美的,可就是设施老旧了点,你改造了你那屋的,也麻烦把一楼的修一修啊。”
我真佩服卫零啊,这会了还能这么镇定自如地瞎掰。
“嗯,明天我让人来修修。”邵逾朗淡淡地说了句。
“明天不用了,这会我都弄好了,等下回堵了,你再让人来看看吧。”卫零扭扭肩膀,“哎,客厅里的人你见着了,杂志社的同事。”
“打过招呼了。”邵逾朗慢慢走过来,“你不去招待你同事?”
“我这不正要去嘛。”卫零抛下强装镇定的我,若无其事地往客厅走去。
我心想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吧,犯不着这么担惊受怕的,于是搓搓手道:“天热,你先去洗个澡吧,我准备做饭了。”
邵逾朗已经走到我跟前,拦腰抱起我就拐进厨房了,一下把我抵在冰箱上,低头就吻下来,我不敢太挣扎,因为客厅里还有人,可是我感觉邵逾朗吻我的时候一点也不温柔,嘴唇都被揉疼了。
“今天干嘛撇下我就走了?”邵逾朗放开我的嘴唇,头抵着我的脑袋。
“我,我一直都是和徐蔓露一起走的啊。”
“我以为今天会不一样,我看到徐蔓露是一个人走的,我以为你今天大概想给我一个惊喜,悄悄躲停车场等我。结果,你tm还真给我一个惊喜,哦,不对,是惊吓。”
我抬眼看他,见他挑着眉不像真生气的样子,也就放心了,道,“什么惊吓,你难道以为我和卫零有那什么,你有病吧!”
“是啊,我有病你不给我治治。”邵逾朗耍无赖道。
“我主治精神科,你要治吗?”
“呦,小样。”邵逾朗笑着捏捏我的脸蛋,“我得了疑心病,外加相思病,都是重度病入膏肓了,大夫你看你能治吗?”
我盯着他的脸,有点绷不住了想笑,邵逾朗也是笑盈盈的,满眼的宠爱。我伸手勾下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了一下:“你这病除了我还真没人能治,怎么样,病情缓解了没有?”
“没有,要深吻,**才可以,每天不少于十次。”邵逾朗说着低下头来。
我一下用手捂住他的嘴:“不和你闹了,有客人来吃饭呢,我得烧饭去了。”
邵逾朗才不管不顾呢,一手抓下我的手腕,一手扳着我的脖子,结结实实亲吻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