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我就感觉不对了,邵逾朗的小兄弟立起来了。邵逾朗托着我的身体往门边移动,然后我听见“咔哒”一声落锁的声音。
我心中警铃大震,忙喊:“别在这里,去楼上。”
“不行,忍不了了。”邵逾朗揉捏着我的身体,“朗哥哥现在就想要福宝。”
我一下羞红了脸,扭捏中瞥见炉子上炖着的汤,忙捶他肩膀:“汤还煮着呢,一会要溢了。”
邵逾朗扭头看灶台,然后又抱着我过去一下把开关拧了。
我顺势被他按在了洗水池边上,他三下五除二就扒了我的裤子,进来了。
我“啊”地叫了一下,因为有点难受。邵逾朗立马停了动作,俯下身来亲我的后背:“放松,把腿叉开点。”
我双手撑在水池边缘,腿没一会就开始打颤没力气了。邵逾朗感觉到,一把托起我的胯骨猛撞,我有点经受不住,改为手肘撑着,头也埋了下去。
“福宝,再叫声‘朗哥哥’给我听好不好?”
我浑身燥热地冒汗,后面又涨又麻,意识都不怎么清醒,全凭一股劲撑着,嘴唇哆哆嗦嗦地“嗯哼”,生怕声音响了叫别人听见。
“福宝,福宝,朗哥哥真想把你整个人吞下去。”邵逾朗也呼哧呼哧地直喘气,“快,叫我,叫我。”
“朗,朗哥哥,朗哥哥,啊!”
邵逾朗一个大力顶撞,我一下就到点了,浑身开始有点抽搐的感觉,脚趾头都蜷缩起来。邵逾朗却越发卖力地动作,我觉得我快要死掉了,一只手伸到后面抠住的他手臂想让他慢点,然而一波接一波地快感把我颠得除了叫唤再发不出什么字节的词语。
结束后,我发现自己竟然把邵逾朗的手臂活生生地剌了几道血痕,好几个地方已经破皮出血,触目惊心。
我一下情绪就不好了,捧着邵逾朗的手臂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忍不住伸舌头去去舔,一股血腥味刺激到味蕾后我才觉得有点愕然,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而且还那么自然。
“我,我去拿创口贴。”我有点不自在地起身。
邵逾朗在身后“呵呵”地笑,我不明白他笑什么,心里只觉得窘。
创口贴比划了一下,好像都不能遮掩掉,我就用了碘伏给他抹上一层,抹完了,我就捧着他的手臂吹气。
“心疼吗?”邵逾朗没事似的笑问。
“你不疼啊,刚才怎么没有阻止我?”
“呵呵,刚才那么投入哪觉得,你不也没觉得抓伤我了?”
我大窘,白了他一眼。
邵逾朗只是笑:“福宝,你心不心疼你朗哥哥啊?”
“废话。”我没好气。
“上次你被他抓伤,我也好心疼。”
我一愣,没想到邵逾朗会提到齐霁,脸色微变:“说了不提他了。”
“你还是在乎他。”邵逾朗叹了口气。
“我怎么在乎他了?”我有点恼,邵逾朗一次次提齐霁,是在考验我吗?
邵逾朗定定地看着我,表情微妙,说不上生气和难过,也没流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但我看着就有点难受和心疼。
我伸手摸他的脸,眼神和语气都柔了下来:“朗哥哥,除了我自己我都没给别人舔过伤口,你说我在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