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仰视着时商坚硬的下巴,认真的脸,不禁很是享受这种时光,最后一根发簪也被拔出来了,小白乌黑的长发就这样倾泻下来,像是清凉的溪水一般滑过了时商的指尖。
没有了头上的重担,小白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抓着时商的衣襟,撒娇似得在时商的怀里蹭了蹭,命令道:“你以后每天都要给我梳妆打扮~”
时商温柔地笑着揉了揉小白的头:“好~来,现在给你脱衣服。”
小白很配合的张开了双手,这对于时商来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暗示,但是忽然想起了司命的话,小白按住了时商的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说着小白施了一个法决,外衣、中衣、腰封等等碍着小白睡觉的衣物便消失了,只剩下一套亵衣。
一身轻松后小白便爬上了喜床:“咦?怎么在床上放这么多花生瓜子?”说着便将这些东西都一扫,扫下了床,躺下,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时商在床前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上床,时商一脸欲言又止的盯着闭上了眼睛的小白:上去?不上去?问一下?还是不问了吧?吵到她又该生气了,都已经成亲了难道还不能睡床吗?问什么问?我才是一家之主!!
时商转头走向门口,看到桌子上还有没喝完的合卺酒,于是拿起酒壶对着嘴巴灌酒。
喝了这么一点酒之后时商的担子又大了起来,又一次转身往喜床走去。
当时商走到床前的时候,小白睁开了眼睛盯住时商,吓得时商一激灵,酒醒了不少,前进的脚步停住了,隐隐有往回走的趋势。
时商大概是整个勋贵圈的异类,要是让大家知道了时商在洞房之夜的怂样,肯定要笑上个数百年,数百年后的流言肯定是这样的:“当年那个忠勇候大将军可怕老婆了,听说他老婆咳嗽一声都能吓得他腿软想要下跪求饶~”“真的是没想到啊,上阵杀敌那么勇猛,回到家里就那么软弱惧内~”
小白淡淡的看着时商:“你还不上床睡?”
时商:“好好好~来了!”听到小白的话美的时商心里直冒泡。
时商非常麻溜的脱了鞋,掀起被子,准确的躺在了小白身旁,并一把将小白抱在了怀里。
小白对此没有表示反感,并且用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姿态躺在了时商怀里。
时商因此更加大胆了,将手伸向了小白红色丝绸亵衣腰侧的带子上,只要时商轻轻一拉…时商有点迟疑。
就是时商迟疑的这一会,机会一闪而逝,时商邪恶的大手就被小白按住了:“你的手要干嘛?!”小白眯着眼睛打量着时商心虚闪躲的眼神羞愧的脸。
时商又结巴了,说道:“我…我…只是…只是…想…想看看你衣服穿好没…”这话说出来也就只有小白会信,结巴是时商人生中难得的失态,也是时商不愿提起的窘迫过往。
小白:“挺好的,放心,是死结。我打的~”
时商呵呵笑了:慢慢来,不能急…
时商试探着问道:“我可以把手放上面一点吗?”
小白:“随便,你喜欢。”
随即,时商一只手搂着小白的腰,一只手慢慢的往上移动,但是…这姿势很不舒服,时商放弃,时商慢慢的把手移到了小白的脑袋上,摸着小白的头发,享受着这种两人独处的宁静中的暧昧。
时商:“你今年几岁了?”
小白想了想:“应该四百了吧~”
时商惊叹了一声:“那你比我老很多,可是为什么你这么(不懂事)不经世事的样子?”
小白心里的想法是(你才比我老很多好吗?但是你现在只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凡人,我不跟凡夫俗子计较)嘴上说的是:“因为在妖界我还只是个孩子。”
时商心里一惊,低头看向小白,问道:“小孩?多小的小孩?你们妖一般是几岁的时候成婚的?”
小白有点苦恼的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我现在大概就是你们凡人中的…十三岁小孩吧。我不知道几岁成婚,我们没有成婚这个词,也没有成婚这个概念,反正我们的时间很多,遇到了就结伴,遇不到也没关系,不像你们凡人,到了一定年纪就着急着张罗。张罗又张罗不到什么好姻缘,娶了一个还不够,还要娶四五六七八个。我们妖界里要是结成了伴侣还可都是一生一世直至终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