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垂眸:“大人恕罪,奴婢正好还忘了一样要紧东西去取......劳您先行,我速速就来。”
内心暗暗惊诧:这可是皇宫内苑,皇帝三宫六院聚集地,传说皇帝老婆们居住地,平常男子怎敢如此堂而皇之来去自如,况且这紫袍男子气宇轩昂,没有穿官服,一身便服,但他绝非皇上!就算我瞎了右眼也能用左眼瞧得出来他不是昨晚那狗皇帝,但他及衣着考究,可别是传说什么皇弟皇叔之类,那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吆喝声快到眼前,真是——前有尊神,后有追兵,无处可躲,悲天悯人,掬一把辛酸泪啊。
身后数道声音已我身后传来。
“奴才叩见......”
与此同时,我却突然被一只长臂倏然袭来的强力跌入他的怀内,他在电闪间把我的身体压制在身后的假山里,狭窄空间里,柔软唇瓣覆盖上来,我极力挣扎,躲避着他如雨点般落下的燎原星吻,被迫与他深深纠缠,他火一般吟喘。
水从假山顶端流出,有些流珠飞溅到我们身上,衣服被水打贴在身上,勾勒出一丝曲线轮廓。
近于咫尺的声音在我耳际再度慵懒响起,包含有不耐烦的训斥着。
“罢了,都下去吧,别打扰了爷的兴致,这小宫女冒犯了爷,爷要好好收拾她。”
“喳。”
我听到禁军们有节奏的快速撒退脚步,不用脑补就可以想像禁军们心领神会的眼神,这位爷准备与小宫女打野战,看了辣眼睛。
片刻间,禁军已撒了干净。
我却早已汗湿后背,脚下一软,紫袍男子大手紧紧扣到我腰间,我上半身向后倾斜到最大限度,以离与他眼对眼的紫袍男子尽可能远,戒备而谨慎地说:“hi,人都走了,奴婢还有事,请容奴婢告退。”
紫袍男子微唇勾勒,他意味深长的黑眸盯着我,淡淡道:“抬头头来,你是宫女吗?在躲藏什么?”
下颌被轻轻勾起,我下意识往后退,肩膀却被男人紧紧按住。
我大大瞪圆了眼睛,惊吓过度,“奴婢没有......”
“有趣,还‘奴婢’么?有什么急事得连鞋子都不穿么?”他锐利的眸子已扫过的足下,并讥笑掠过眼底,“上好的彩锦,苏绣披风,我猜想宫里主子至少嫔妃及以上才能有资格穿上吧。”
我苦笑,我刚才就料想到这身衣服会有威胁,果然不然。
自嘲,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我惊恐的望着那紫袍男子那危险与洞悉的眼神,就如同落入猎人手里面的一只小鹿,为何他的眼神有如此的笃定?
我突然发问:“敢问大爷,刚才宫中禁卫在追击什么?您知道吗?”
“据说,灵鹫宫的颜主子恰好失踪了。”他随即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压低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