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理他这些东西,那么我就只准跟他做出了一个比较,我面部带着一种很严肃的样子,字句清晰的说道,而且伸手还尿着那个黑色窟窿的边缘笔画了一圈。
“你看看这个情况,我跟你分析一下人的头骨,他如果受到撞击的地方的话呢,或者会受到火烤或者各方面呢,可能会出现这个情况,不过呢,也只是可能,但是不一定会发生,但是如果能达到一定的一个火力,也就说这个火势应该足够大的话,而且事情本身也具有一定的条件才行的,否则这些东西是不可能成立的,从外表上看好像别人认为这个事情可以成立,但实际上如果缺一不可。”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听得出我这方面的结论,我看他样子用着很迷茫的样子看着我。
想必他对我这方面的结论和一个讨论可能根本就不太清楚,或者根本就不太了解吧。
所以的话这个样子还算是迷迷茫茫的,有些像小学生一样不惑的看着我。
“颜苍苔那你告诉我,所以呢?”
“所以话如果能到遇到一回的话,其实很难得的,以前呢,我在办案的时候也遇到过这一回,当年您是在大理市才待了半年,估计是没有见到过的,这就叫你过来看看,没准以后可能用得着呢,所以话你看清楚了,这个不可能是人被火烧之后。”
封子离嘴角都僵硬了起来,而且才挤出了一点非常有违心的笑容对我说。
“非常感谢,看来你是一个好人……”
“至于最终的使用呢,我觉得不管是受到重击也好,还是受受到火烧也好,那么这个东西目前来说也看不出来,也就是说这个先后秩序是看不出来的,所以话这个东西又得分析分析出来呢,可能整个事情的结果和给讨论的那个空间就不大一样了。”
我冷冷的盯着那个窟窿,而且我认真的去分析到我凭着我的观念肯定是这样理解的。
不管是先死而后烧,还是先烧而后死,这两个过程如果是本末倒置的话。
那么往往可能引起整个事情的一个原来的本质上可能就会发生翻天地覆的变化。
可能是我累比较累了吧,可能也他已经习惯了,而且听我这样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是神出鬼差的追问了一句。
“颜苍苔,那么你看看这东西要怎么看才行呢?”
他问完这句话,有些立马补充了一下他的一个意思的表达,可能刚才那句话问的太急切,所以话没有表达清楚,随后又补充了一下。
“噢,是这样的,我只是说的意思说就是怎么样才能验证一下就好了?”
各位我的天哪,这个人真的是一个精神上可能就是一个工作狂,或者说对有些事情可能是孜孜不倦的想要去一个事情的真相。
还带着一种非常执着的情绪验一下我的天,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喜房里面验一下这个,可是尸体哦,你有没有考虑出来。
而且在古人我们这边看来很多东西的话,如果把一个尸体放在一个喜房里面的话。
那么会让人感觉到很多这种不吉利,而且让人感觉很美和很诡异。
这个时候我不忍心的去看这个封子离,没想到他笑得更加违心了,好像笑的一些哈哈,样子好像用那种官场一样的语言又在说道。
“对啊,这个还是这些事呢,我觉得可能还是不大放心,而且也不太好,那么还是等这个安王爷和太子爷他们过来再做一个决定吧,现在我们可能有更多人来,可能会更好点,对不对?”
我看着他的笑容这个事情,真的是觉得这个人明明是这么超级想看。
明明想知道这些事情天天又用装成这个样子出来,完全这么伪心的。
我不由自主的觉得对这个人来说真的觉得既可爱又可恶。
“其实呢,也没什么事情要验证的,东西话呢也是举手之劳,反正我在这个闲着也是闲的慌,那么我告诉你怎么去做吧。”
“等等你慢慢一下!”
刚好想准备去验证这个黑黢黢的东西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伸了下去,这时候封子离连忙的拦住了我的手,而且用一种非常严肃的语言去说的。
“此案发生在这里,案例说你和我都应该有,在这个时候必须要避嫌的,你知道我们是当事人,这个房间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那么我们两个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的,所以说我觉得最好是等王爷过来之前这个尸体还是不要碰为好,那边问起来的话,这个东西很麻烦的,等他们过来之后呢,我们再做出这个判断吧?”
犹豫了一下,我真的觉得这东西呢,有些事情确实是如此,按照正常来说我和他在这里应该都算是一个嫌疑人。
因为这个房间都是我们的喜房,这确确实实也是毋庸置疑的,那么我们两个人如果按照正常的推理上来看的话呢,这个地方就是属于我们的房间。
这属于我们的自己的地盘是属于我们的财产。
那么我们两个人任何一个人都很有可能会把东西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