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虽说不上好,但也并无古怪『性』.癖,偶尔心情好了便也嘴甜人软,在馆中颇有人缘。
这次的花魁选举,他自然也不想错过,这些时日每时每刻都打扮的艳丽亮眼,每日尽在秋先生眼前晃去了。
等到了出人选的时日,南竹馆许久未动用的红榜也张贴在了堂间,应是结果出来了。
而柳玉生派去查看的小厮回来,满脸喜『色』,回禀在上面看见了柳玉生的名。他才是心下微微一定,迟钝半晌,复又说不清的狂喜起来。
就如同秀才中举般,柳玉生踌躇兴奋地踱步,又打赏了碎银给小厮。
等那股兴奋劲过去了,柳玉生才想起来询问道:“那另一人是谁?”
他们两人前去,也算有个伴。尤其是柳玉生第一次遇上这样的盛事,怕闹出了笑话,要是同行人是他的“前辈”,以往也参加过花朝节,便好办多了。
满脸欢喜的小厮忽地顿了顿,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答:“是、是……谢公子。”
柳玉生那眼角眉梢都带着的喜意忽地便淡下来了。
“是……他啊。”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像懒洋洋的疲于应对。
虽然在人前瞧不出什么,但贴身伺候柳玉生的小厮都知道,这位主子和那位地位超然的谢公子有些不合。
说来也怪,柳玉生也入南竹馆一年了,却从未和谢虚碰过面,哪怕谢公子向来深居简出,但共居南竹馆下,这种几率也小得可怕了。
而这样看来,他们应是没什么恩怨的,偏偏柳玉生自忖美貌,南竹馆里无人可与他争锋,却总有这南竹馆中第一美人——是那位的传言。
原本柳玉生也是不怎么在乎的,毕竟各花入各眼,那谢虚只要生得有几分姿『色』,也能被传言中吹成十成。
但日积月累的被压着一头,加上谢虚在馆中的特殊待遇,就让他有些不忿了。
这不忿也不至于让他做些什么暗害谢虚,只是暗暗厌恶其是肯定的了。于是当小厮问到还要不要去谢公子居住的院落,商量共赴花楹台时,柳玉生一口否决了。
“他那样清高孤傲的白倌,怎么看得上我这样的人物。”柳玉生阴阳怪气道,虽是嘴上这么说,神情却是好似在嘲讽“平日表现的那么孤高,有这种出头机会还不是争着上,真是笑话”。
柳玉生说完,还想了想道:“这几天对外告病,谁都不见。”
他有意让谢虚吃个闭门羹,却是想法落空,谢虚那边也无人拜访,十分不通人情。
于是等秋先生派人来报讯,要在上花楹台前排演一遍他们所要献艺的曲目,让他和谢虚在酉时前前往暖烟阁时,柳玉生还有些不乐意。
他才不想见那个伪君子。
可偏偏一切动摇他心绪的事纷至沓来,柳玉生得知谢虚要献的也是剑舞,和他撞了之后,自然以为谢虚是故意挑事。他出奇愤怒,眉眼间都是冷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冷笑道:“我倒看看他算个什么东西,偏要和我比——”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们的宝贝(尖叫jpg.)
七星连珠日,废疾粗长时(我已经打到2300了,但是粗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