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灵敏的感知让正在午修的她动了动,睁开了眼,在黑暗之中,那重修的眼眸格外的透亮分明,而会是谁来?她收紧着眉心,懒懒地借那微弱地光,抚开了灵珠的画面。
天神族?
她的眉心收紧,心一颤动,因为在首的那人依旧没变的俊郎无挑,而过去几月之久,他却还是她心中的隐痛,他为何会在此?
可是他即使来此,好像也不能说明什么,即使她有心动,可是却没有行动,她只是小心地扫了一眼自己的洞府,查看着自己的痕迹,是用灵力再次地封隐好,是怕他知道她就是在谷底,找到她,再做纠缠,她是好容易的再一次平静了下来。
“呼!”
而安宁?摸着那微鼓的小腹,小家伙却不安宁了,像是知道了他的存在,是动弹了两下。
是真骨血的原故吧?
可是她并没有想让两人再相见,最重要的是自己不再想见某人,而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吗?而就这一个反问,那腹中成形的娃娃是动得更为厉害,让她有些不适应,是小心地轻翻了几个身的,而翻身有用吗?
“嘘!”
她是再不想动,是试图让那有了意识的小娃儿安静,是单手的安抚着他,还一个禁止地声音,她希望小家伙能够配合,可是她却不知道,娃娃鬼精得很,因为她的心情而起伏得厉害,痛,一阵地钻心刺骨,而她确定她不会见她。
而他到底来此做什么?
忍着那娃娃带来的痛,她收紧着视线地盯着那灵珠之上,那个痛心一脸的人,这表情倒是很陌生,或像是有印象,可是她却忘记了在哪里相识过,但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问题,他为何而来?
她呆过这样的一个荒凉的地方?
每一步地进入谷里,那还能隐约的知道伸手不见五指的内围,这样的环境,她是怎么熬过千年的?他反复的思考这个问题,而他也并没有感知到她的存在,就连她曾经呆过的气息也不曾出现,这是温简阳所做的手脚,这是他们两人都不知道的,如她的所愿。
“天帝,这里就只余下这样了!”
禁锢是先帝给的,顺着带路的将士的停步,李靖收起了思绪,顺眼上抬,瞧着那斑斑的撕裂的痕迹,他倒抽了一口气,先帝之灵力可说已经算是精湛了,而这明显从外的破坏力却足以证明,那使力的人的能力,绝对在先帝之上。
是武嫣儿?
忽然一处的旧血迹惊了他,李靖是略过那还在解说的将士,侧靠了上去,而那旧血迹的旁边还残着一丝灰尘染满的纱衣角,那是她的,他是极可以确定,因为他的灵在这上面探得了结果。
她的?
那么这就是她所为,而那血迹……
“温简阳!”
李靖就凭着这余下的一点,是断定了那个凡人跟武嫣儿脱不了关系,而要找到她在哪里,那么还真的得找到他的存在.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