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飞阳看着路遥举着酒杯,心里面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说。
“飞阳,我也敬你一杯酒,我知道这件事有些不现实,调动一个人的工作就比登天还难,更何况要一下子办我两口子的。”
凌达也立刻举着就被说道。
“嫂子,我……”
文飞阳现在是如坐针毡。
“兄弟,我知道为难你了,你先可以试一试、问一问,最后就算是没有办成,我和凌达都会感激不尽的,我知道你是个热心人。”
路遥一口喝完了杯中酒。
“好,王哥,这件事我应下你了。”
文飞阳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王哥,你刚刚说达则兼济天下,这天下咱们老百姓人微言轻兼济不了,不过,我想托一托人,兼济一下自己的亲朋好友,这件事应该还是有可能的。”
“飞阳,我可是要谢谢你了,需要多少花费你说,我一会儿就给你拿过来?”
凌达马上就提到了实际问题。
“嫂子,咱们都是自己人,你这是在骂我,再说了,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事情真的能够办成,这些花费对我来说算什么?”
“路园,快谢谢你飞阳叔叔,咱们一家人要回京城了!”
凌达激动的是热泪盈眶。
“飞阳叔叔,我想去姥姥家的地方?”
奶声奶气的小路园一边吃一边说。
“好、好、好,你肯定会回姥姥家的地方!”
文飞阳之所以答应这件事,其实,还是觉得路遥这个作家太苦了。
理想与现实总是如此的不尽人意。
在原来的历史上,文飞阳通过网络了解到,路遥与凌达二人婚姻的不幸,主要的矛盾就是回京这件事。
因此,文飞阳想看看,自己要是办成了这件事,他们两口子的情况会不会发生变化。
醉意朦胧的文飞阳没有发现,坐在他旁边的朱林,此时此刻,眼睛里流露出的有惊喜、也有哀愁。
文飞阳、朱林第二天离开西安的时候,路遥、凌达两口子亲自到火车站送他们。
“王哥、嫂子,我回到京城就张罗你们的事,你们就放心吧!”
“飞阳,要是太难办的话,就不要强求了,不要为了我们的事让你丢了面子?”
路遥劝了文飞阳一句。
“王哥,此言差矣,只要事情能够办成,我的面子算什么,再说了,面子又不能够当饭吃?哈哈哈……”
月台上,路遥、凌达两口子望着火车不见了,方才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离开。
成都的夏天与京城、西安都不一样,潮湿的空气令文飞阳非常不舒服,这里的气温虽然不是太高,不过,感觉整日里却是特别闷热。
此次来成都,文飞阳所带着的换洗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在成都生活了一年多的朱林,当然知道文飞阳此时的现状,所以,她主动提出给文飞阳洗衣服的事。
“飞阳,你是不是没有换洗的衣服了?”
看见文飞阳穿着二股筋背心,朱林就知道自己来对了。
“想不到成都的天气是这个样子,怪不得主编让我来了。”
文飞阳嘴上虽然在抱怨,其实,心里面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怨言。
“衣服还是我自己来洗,朱林,就别给你添麻烦了?”
“哎呀,你和我还这样见外,咱们还是不是老同学了,再说了,你这里有洗衣服的条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