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臣略显不解，“走了是什么意思？你们俩闹别扭了？”

“我们，分手了。”

分手了？！

秦弈臣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赶忙走到他身侧，问：“是你提的？”

“这重要吗？”

“你到底在搞什么？好不容易在一起，这才多久就分开了？到底是什么原因？”秦弈臣紧皱起眉，忽然想到什么，试探问：“她想起来了？”

秦暮唇角勾起抹嘲讽地笑意，缓缓抬眸去看他，“如果她想起来了，你觉得我还会完好无缺地跪在这？”

“那是为什么……”

秦暮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他：“她当初说，让我和她试一试谈恋爱，或许会合适也说不定，我答应了。现在回想起来，或许那就是个错误的开始。我们在一起，还真是天怒人愤啊……”

他笑了几声，笑声里充满了苍凉与嘲讽。

秦弈臣冷静了下来，“那你就这么不要她了？”

“对她，我连喜欢都说不出口，还怎么要她？”秦暮盯着眼前的这些牌位，眼眶发红，心中的情绪翻江倒海，一点一点的摧残着他的心。

秦弈臣没想到秦暮这样一个人，竟会对往事耿耿于怀至此，“不后悔吗？”

“后悔啊……”

可他没勇气把她追回来。

因为，她所疑惑的，所期盼的，他给不了她答案。

-

季繁星又做梦了。

还是那栋别墅，还是那个房间。她躲在墙角里，在哭，手腕上缠着纱布，上面晕出了殷红的血。那个男人跪坐在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无声陪伴着她。

他好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