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涵脸色铁青，一时半会还没有缓过来。她走了一圈，才离开。

对于一个还没到二十岁的娃，佟冬对于自己眼前的这一幕，又羞涩又激动。她攥紧秦昭的手，说：“明哥哥，那个女人好漂亮，不过这个男人就不怎么样了，还没有你的手指头好看。”

以前男人在她眼里都是长得差不多，可自从遇到秦昭后，她才知道，原来世上会有这样漂亮的似神仙的男人。

“是啊，她一直挺漂亮的。”

他回想起了某些算不上好的记忆。

从小他就待人温和，从不与人为恶。可不代表他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他好。

“大姐。”秦昭上小学，才七岁。放学回来看到坐在花园里鼓捣瓶瓶罐罐的秦书涵时，赶忙过去打招呼。却不小心被绊倒，打翻了她放在地上的陶瓷罐。

秦昭摔破了膝盖，没有喊疼，赶忙起身，说：“抱歉，大姐。”

“碎了啊……”秦书涵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的陶瓷碎片，然后看向他，“原来婚前所生的孩子，会手脚不灵活，有问题呢……”

这话从一个少女口中说出来，实在是刺耳。

秦昭知道自己是父母未婚先孕生出来的孩子，上一辈的人思想保守，他们这样的行为确实不好，也被人议论纷纷。可是，他从来不知道在大姐的眼里，竟然是这样看的。

“大姐，请你……不要这么说……”

“为什么不要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们秦家好心留下你，你最好怀着感恩的心在这里待着，不然，我是容不下你的。”

她收拾东西走之前还说了句：“同样是爸妈生的，怎么你和秦暮的差别就这那么大呢？”从他记事开始，她对他就是人前亲热，人后冷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