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蓁已经将衣服穿好了，只是头发略有点散乱，她见赵思益进来，也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拿了根烟点上，放到嘴里。发现是自己上次买的那盒男士香烟，呛得她难受，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烟不是好东西。”

赵思益去给她倒水，递给她。

“我更不是好东西，挺相配的。”阮蓁蓁觉得自己每天活得浑浑噩噩地。

“哎……”赵思益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了。

“我知道你接近我是有目的性的，可没想到，你的目的是要调查伍振兴的身份。而你的目的，差点让我挂掉。”阮蓁蓁漫不经心地说着，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赵思益很愧疚地苦着脸，低声说：“所以我是来赔礼道歉的，没有保护好你这是我的错，对不起。”

“呵，我唯一可惜的是，我活下来了。”阮蓁蓁靠着沙发，仰头看向天花板，说：“你若真觉得愧疚，就帮我把伍子余那个狗皮膏药给处理掉。”

“我尽力。”这个狗皮膏药太黏了，他又不能把伍子余给瞪死。

题目好难……

“所以，你可以走了吗？”

阮蓁蓁见他还杵在这，忍不住调侃：“难不成你还想留在这过夜？”

“没。”赵思益对她没那个意思。

“所以，走吧，别再来烦我了。”阮蓁蓁只想过个清净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那个……”他似是有些难开口。

阮蓁蓁疑惑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还有什么事要说，“如果你想让我再帮你去调查什么事情，不可能，不去。”

差点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是，就是，我记得你是《两袖清风》电影的投资商哎。”他还有点扭捏地模样。

阮蓁蓁：“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