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青,你就只瞧见段公子,没看到我西门公子吗?”今日特地很装逼地穿着一身文士绸衫,胡萝卜粗细的手指头捏着一把折扇附庸风雅的西门栋梁一开折扇,很是自以为风流倜傥地道。
“见过西门公子,不过我家小姐说了只请段公子……”青儿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
“你家小姐只请我贤弟?”西门栋梁刚刚摆好的姿态顿时垮了,一双牛眼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
“不信你自己去问,难道青儿还敢骗您不成?”
“贤弟,你对苏酥干嘛了?向来对男人不假辞色的苏酥妹子居然单独邀请你……”西门栋梁咧了咧嘴,扭过了头来既羡又妒地道。
“兄台你莫要忘记了苏酥姑娘还要去参加江南花魁大赛,不请我,难道请兄台过去演绎您的佳作?”段少君没好气地道。
一听佳作,一肚子黄腔小调的西门栋梁顿时脸色大变,拍了拍段少君的肩膀,“贤弟你快去吧,记得要好好的帮苏酥妹子,若是你不尽全力,那可就不把我当兄弟,唔……为兄这几日刚好酝酿了一首佳作,今日正好去寻美人儿鉴赏一二。”
西门栋梁强烈支持段少君帮助苏酥妹子再创佳绩。而他自己,决定去跟怡香阁里的其他妹子谈人生和理想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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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小楼前,细雨霏霏,将这幢雅致的小楼完全笼罩得如梦如幻,二楼窗户上,映着一个曲线优美的倩影,随着倩影的摇曳,一声声弦响穿空而至。空灵而又古雅的琴声如泣如泝,一如这迷蒙的江南烟雨。
段少君将手中油纸伞收起,看着摇曳的倩影,听着那琴声,听着那琴声中缠绵的思念,还有心底那种发自内心对于人世间不公的呐喊,想到公孙苏酥悲凉而又绝望的身世,不由得心头一酸。真有一种恨不得将其紧搂在怀中呵护倍致的冲动。
推开门扉走进小楼的那一瞬间,楼上的琴声嘎然而止,轻盈的脚步声出现在了楼梯的顶端。“段公子,苏酥有礼了。”
“不敢,在下有礼了,想不到苏酥姑娘不但能舞得一手好剑,更弹得一首好琴。”段少君撩起胡衣前襟拾阶而上,看到了一身淡花鹅黄色长裙的苏酥。
甜美与温馨的鹅黄色,让姿容艳丽,清冷无双的苏酥多了三分柔媚。碎花的裙边拖在地板上,犹如束尾而立的天堂鸟。
“不过是闲着没事,胡乱弹奏的罢了,公子请坐。”苏酥看到段少君湿润的胡衣和胡帽,不由得黛眉微皱。“公子怎么这么不小心,一身衣物都湿成这样。”
“不妨事,春雨连绵夜,最是赏灯时,今夜的风景,真是叫人见识了什么才叫江南烟雨欲醉人。”段少君爽朗一笑,将头上的胡帽摘下,露出了那一头寸短的头发。
虽然这样的头势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显得那样的怪异,可偏偏配上那他灿烂的笑容和健康的肤色后,看起来却份外的和谐,他的笑容,总是那样的阳光,让人觉得哪怕是雨夜里,也能够感受到一束温暖照进自己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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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网了,这会才更上,悲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