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不会想着去投降契胡人吧?您别忘记了,这会子您可还是左羽林卫的长史。”齐大哭笑不得地劝道。
“这是什么话,本公子是那种人吗?谁告诉你们,本公子要叛国了?”段少君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些家伙一眼蕴怒地道。“本公子在当官之前是做什么的莫非你们都忘记了?”
“您是当和尚的。”某亲兵举手接口答道,不过直接被旁边的同伴一屁股撞得老远。
段少君差点没被这个蠢货给气出心肌梗塞。翻着白眼一脸悻色地道。“你们莫非忘记了?本公子可是有着不少的产业,不但是跟咱们大唐人做生意,更跟这些契胡人也做过生意,与那位契胡王子有着不小的交情。”
“想起来了,那个毛胡子的年轻人。”许正一拍大腿说道。这里的人里边他当年可是随着段少君一块去牵马的,记得当时那些契胡蛮子可是留下了几匹好马,就是为了换段公子弄出来的那个男性的福音金枪不倒丸,之后,又派人来到了江南继续着这种生意。
“不错,就是这位契胡人的二王子……有这位既有权,又有势力的二王子,本公子想必可以安然无恙。反倒比留在这左羽林卫的大营里边更加的安全,更重要的是,向北,说不定还能够遇上侥幸得脱的李大将军。”当然最后一句话纯属扯蛋。现如今,这样的必死之局,自己求生的路子,居然是在大唐的敌国手上,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讽刺。
“公子,咱们不去陈村了?”一名亲兵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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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翻了个白眼,很是无奈地笑道。“你真以为,那个所谓的陈村,真的会有几十号役夫和一辆雪橇车呆在那里傻愣愣的等我去把他们叫回来不成?”
“就算是真有,怕是他们早就在被人查觉到的那一刻北上了,更何况,那里等待着公子的,十有八九不会是什么役夫,而是一群意欲要致公子于死地的死士。”齐大眯起了双眼,沉声言道。
“不错,方才公子都已经说了,留下,徐寿定然会用军法以违抗军令之罪治公子以死罪,他既然已经撒破了脸,意欲置公子于死地,那么在外,他又岂能给公子留下生机,给自己的未来留下祸端?”
许青的这话,亦让在场诸人都不得不点了点头以示认同。
“可惜,徐寿千算万算,却怎么也算不到,公子这位久居于江南的人士,居然会认识契胡人里边极有权势的二王子,并且还对其有救命之恩。不过,唯一担心的,就是我等的身份,若是暴露的话,谁也料不谁那位王子殿下会以何种态度对我们。”
“这倒无妨,本公子自有办法。那个齐大,许正,你们几个人,去把我大帐内帐的那十个木箱子全搬过来。”段少君冷冷一笑,朝着齐大吩咐了声道。
很快,十个大约两尺见方的箱子都被一一地般到了帐中。然后段少君掀开了箱子盖子,拔开了用来起保护作用的稻草,露出了里边码得整整齐齐的一个个细小而又精致的瓷瓶,每一个瓷瓶上,都有着五个精致的小楷:金枪不倒丸。
“公子,您怎么带着这么多这种东西放军营里边?”一票亲兵,除了知道内情的齐大和许青之外,其余人等全都瞪圆了眼珠子,目光呆滞地看着笑得邪恶无比的段公子,心说这哥们不会拿这玩意当饭吃吧?
若真是如此,在这个只有雄性生物的军营里边,岂不是任何人都有危险?一想到这,都不约而合的夹紧了菊花。忙着得意的段某人没注意到这一幕,不然,这货绝对会抄起木箱子把这帮家伙全拍到地洞里去,嗯,这样的想法,对于自己这样一位品德高洁得足可为柳下惠之师的正人君子绝对是极大的玷污。
“因为咱们是生意人,需要跟那些各地各级官员打交道,另外还得跟那些契胡人打交道,用什么玩意去当敲门砖,都没这玩意来得实在,所以就备下了不少货,不过若是搁在许进忠那里,我实在担心那小子给我胡乱挥霍,现在倒好,正可以派上用场。”段少君扬扬得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