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咱们的主子是何等人物,区区一个营地而已,若不是时间太紧,就算是一片要塞也能够造得出来……”阴魂不散的高壮儿及时地出现在了阿尔木身边,翘起了兰花手掩唇娇笑,把一票契胡爷们笑得一身鸡皮疙瘩。
卧槽!阿尔木很神经质的一跳三步远,一脸戒备地看着这个恶心的死太监。“我说高宦官,你能不能离下臣远点。”
“切,要不是咱家身负重责,你以为咱家愿意理会你这个契胡蛮子吗?”高壮儿颇不以然的白了一眼阿尔木,很是不屑地道。
对着段大公子的时候倒不敢拿腔捏调,可是,身为皇家的奴才,他却从骨子里边瞧不起这些除了啃羊骨头就是啃牛骨头,成天说话只知道哇啦哇啦的蛮子。
听到了这话,阿尔木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无比庆幸,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脸。“那就好,还请高宦官到别处去吧,下臣自己看看就好……”
“咱家也不想跟着你,可是郡马爷有命,奴婢焉有不听之理,走了啦……莫要耽搁了咱家的时间,带你们好好走走这个营地,咱家也才好回去给郡马爷交差……”高壮儿扭着那柴棍似的腰,“风姿卓越”地走在前方。
一票契胡蛮子犹如见了鬼的表情呆呆地看着那高壮儿妖娆的背影,未了,走了数步并没有听到身后边传来跟上脚步的高壮儿脚尖一垫一个妖娆的旋身,看到一票契胡爷们全都傻愣愣的看着自己。
高壮儿不由得娇羞无限的扭了扭头,挥了挥手中的蕾丝边花手帕。“讨厌,怎么那么多臭男人瞧着咱家,真烦心……”然后继续更加风姿卓越的前行,屁股后边留下一票趴在地上哇哇大吐特吐的契胡纯爷们。
“我要宰了他!”卜千长一边吐一边愤怒地嘶吼道。旁边的那些契胡纯爷们也是一边吐一边深有同感地点着头。
阿尔木第一个抹了抹嘴角站身了身躯,一脸怜悯地看着自己的手下,真有一种恨不得窜去找厚颜无耻毫无节操的段大公子合谋该怎么悄无声息把高壮儿这个恶心玩意宰了的冲动。
但是,一想到段大公子那个家伙的秉性,阿尔木还是决定要慎重行事,苦苦地劝诫自己的同伴。“兄弟们,别急,也别冲动,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们现在,只能忍……呕!”阿尔木再一次趴在营帐旁边干呕起来。
忍字头上一把刀啊,泥玛的,现在这把刀是插在我的心中……阿尔木满怀怨念,含着一包热泪如此想道。
现在,阿尔木只能采用精神胜利法,一面干呕,一面在内心默默地背诵着经常诵读的孟子名篇。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呕……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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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地跟远远地跟前辈阿尔木等人的许青和许正这对哥俩笑得已经不行了都,直接就趴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打起了滚来。
“天哪……这个极品到底是怎么找来的,太他娘的能恶心人了。”许青笑得上气不结下气地道。
许正揉着笑得差点痉挛的肚皮,有气无力地道。“老子终于明白,当皇帝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计,你想想,皇宫里边那么多跟高壮儿似的死变态,啧啧啧……也不知道那老皇帝晚上睡觉是不是得穿着铁裤裆,不对,这票玩意没******啊……”
“呕……哥,你是我亲哥行不行,劳烦你不要说得那么恶心,靠!”许青小脸顿时变得煞白,下意识地夹紧了菊花,恶狠狠地冲许正这个损人不利已的家伙竖起了坚挺的中指。
此刻,段少君正站在小河畔,看着对面的营地,看着那些大唐的骑士们往来奔行,内心很是激情澎湃,恨不得直接策马飞身过河而去。
但是不行啊,身边有数十名契胡骑兵不远不近的跟着,段少君相信自己策马刚刚窜到河边,下场绝对比刺猥还要刺猬。
忍,哥要忍,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本公子先揣怀里,等寻到了机会,一定会好好的把这柄刀还给契胡人,当然不是倒柄而递,而是直接捅过去,不如此,段大公子绝对难消心头之恨。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就在军营里边,想来,以许香君的性子,十有八九会窜地来的,而李幼雯肯定不会放心,必然也会跟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