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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等下,你的意思是,你问我改变什么不利的局面来着?”胡达眨巴着迷茫的牛眼,不太明白段少君说的这话是神马意思。
有几个回过了神来的兵痞将军正在吃吃地憋笑不已,看样子已经看出来了,段大公子此刻不爽这货,开始出言调戏,不对,是开始出言考校这位猛将兄的智商。
“想来以胡兄之智,拿出一个解决我大唐目前腹背受敌之困局,应该也是轻而易举之事,还请兄台莫要谦虚,方才小弟那番分析就当是抛砖引玉了,兄台请吧……”段少君笑眯眯地笑得无比的纯良,不过,那副表情在胡达的眼里边却像是一只偷鸡得瑟的狐狸,而且还是成了精的老狐狸。
不过现在被段少君花花架子抬得实在是太高了点,胡达要是直接摇头的话,那岂不是说明太那啥了。卧了个槽……早知道方才就不应该吱声,省得像现在似的进退两难。
那张豪情万丈的嘴脸瞬间变得无比的苦逼,胡达心里那个叫苦啊,就跟刚刚喝了一碗蜜汁,正要幸福地哼个小曲,结果又让人捏着鼻子灌了一大碗黄莲水进肚似的。要多糟心就有多糟心。
胡达皱巴着脸目光落向李幼雯,希望这位顶头上司能够出面解开这个困局,奈何,李幼雯虽然是左羽林卫的大将军,但是,却更是跟段大公子两情相悦的女人,方才也对胡达三番五次的嚣张发言很是不爽。
毕竟那相当于是在贬低自己的男人,自尊心本来就强的李幼雯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受委屈?哪怕方才是为了公充而没有办法开口,但是现在段大公子自己主动报仇血恨,这自然也是李大将军乐见其成的。
看到了胡达投来的目光,李幼雯淡淡一笑,轻启朱唇道。“段长史所言不差,胡将军,本帅知道你乃是我左羽林卫第一猛将,你可是向来粗中有细,今日正好有暇,本帅倒也想听一听胡将军你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我大唐目前的困境,若是有办法,本帅当不吝赏赐。”
胡达听到了这话,心顿时凉了一半,靠,此刻胡某人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括子。自己果然没脑子,怎么忘记了自家顶头上司跟这位段老弟之间的暧昧与奸情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要是能站在自己这一边说话那才怪,苦逼的胡达伸手挠了挠胡须,差点挠出一地的皮屑,愣是没挠出半点的想法。最终心一横,摆出了一副慷慨激昂的嘴脸道。“依胡某之见,咱们不应该被动的等着契胡人来打咱们。最好是先发制人让胡某统领一只精锐兵马,杀到草原上去,目标直指那金帐王庭……”
“……契胡人肯定想不到我军会如此大胆妄为,定然也不会对我大唐精锐有太多的防备,只要咱们能够剿灭他几个部落,那么契胡人定然就不敢轻易的南下。”不愧是左羽林卫第一猛将,胡达的办法简直是粗糙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步。
听到了这位胡某人的计策,所有人都默然,都很想提起一管毛笔,在胡达那张老脸之上,写上两个力透纸背的大字:蠢货!
怕也就只有胡达这样没头脑的将领,才能在这样的时候,想出这么个毫无技术感与阴谋感的办法,嗯,这种简单粗暴的手段,若是用计策这个词来形容的话,很有可能会玷污了这个词的纯洁性和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