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还是原来的味道!”
“师兄这样说,是我这二十年厨艺都没长进了!”尹静婉假装生气,看在娘娘眼中竟然是如少女般在撒娇。
哎呀呀,这不是当着她这条单身狗的面公然撒狗粮吗?
好吧,娘娘也接过尹静婉递来的汤,喝了。
干了这碗狗粮。
尹静婉的揶揄,竟让宋城一时失神,不知道怎样回答。
“吃饭吧。
槿言,尝尝你静婉阿姨的手艺,好得很呢!”
于是三个人很安静的吃饭,一时间气氛倒是有些压抑。
尹静婉只是一个劲儿的给宋城和宋槿言夹菜,自己却没怎么动筷。
有点尴尬,于是娘娘没话找话,“静婉阿姨,什么时候回M国,机票订好了吗?”
“下周,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就走了。
对了,槿言,你的那个有多重人格的朋友……如果她想治疗的话,让她这次跟我走吧!”
“你是说,你要带她到M国去治疗?”
尹静婉曾表示过愿意替南溪治病,但她没有想到尹静婉会带她回M国。
“是的,你朋友的情况,不是短期有治好的,会有一个很漫长的治疗过程。
如果她跟我回M国,那里有我的团队,我们可以全程监控治疗,效果会好一些。
这些年关于DID的研究也没有太多进展,刚好我也想试着研究一下。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你朋友一定会很痛苦,她是否愿意配合治疗?”
娘娘曾和夏浅商量过南溪的病情,夏浅主张尽早帮她找到病因,但宋槿言本尊似乎不太倾向于帮南溪恢复记忆,找到病因。
一个人能痛到分裂出不同的人格来替她承受生活,那么一定是痛到无法忍受的过往,宋槿言不想在没有把握掌控的情况下,帮南溪揭开伤疤。
也许,这种生活所给予的痛楚,宋槿言比谁都有体会,毕竟从小失去母爱,父亲又对自己很疏离。
周围的人也因为父亲的原因,不接受自己,对于一个年幼的小女孩来说,是件极其残忍的事。
宋槿言咬牙挺过来了,南溪则是没有挺过来的那种人。
也许,她的过往比宋槿言来得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