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程哥，钱只是一方面，信誉信誉，本来那兴飞马坊老板对我们就有意见了，现在还把马弄丢了，他不是更......”

“打住！”说着，程明连忙用手挡脸朝王三胖使眼色道，“说的什么你，什么对我们有意见，我们又没见过他，又没做坏事，咳咳，脑子糊涂了吧你！”

“啊！对，对，我记错了记错了，不好意思李大人，我刚才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李一然踢了下程明座下凳子，笑道:“还使什么眼色，真以为我是瞎子，我就说嘛，你成天那么多年轻小伙聚一起，没可能不惹事，说吧，是不是揍人家马坊老板了？”

“哪有！咳咳，老大的老大，我们要是揍他了，他肯定不会租马给我们，没事和他没事的，哈哈。”

“哈个屁，做生意被揍了忍气吞声很正常，说说吧，正好我有空闲。”

“......，好吧，其实根本不关我们的事，是那老板的外甥，一年轻小伙，听说我们收人，就过来了挺机灵的我也就收了，谁知道他舅舅也就是那老板知道了，就过来闹，非要带他侄子回去，说跟着我们不会学好总之骂了好多难听的话......”

“所以你还是把他揍了？”

“不是不是，老大的老大你听我说完，当时要是我一个人在我肯定揍他了，不过有不少教众在，我得做好榜样，就忍住脾气，让人老板把他侄子带回去，临走那老东西呃咳咳老板还骂骂咧咧的，老大的老大你给评评理，我又没做错什么，是他侄子主动过来的，又不是我骗他，我又没骗他钱反而还给他钱，换衣服整发型纹身......”

“打住吧，就你们俩这五颜六色的头发，还有纹身，一看就不是好人，还带人纹身，我是家大人肯定也骂你，专门带坏年轻人。“

”老大的老大你这就落伍了吧，现在我们这和其他国家年轻人都这样，还有好多女的也纹身，对了说起来我就见过好多个，嘿嘿，在那儿纹一朵花，还有......”

“别扯开话题，和人老板是不是还有后续，以你的性子肯定会打击报复的。”

“哪有！咳咳，就是我手下有几个兄弟看我被骂，替我打抱不平，哈哈，说起来他们可真够损的，老大的老大你想不想听？”

“废话，嗯正好让伙计把这撤了给三胖上菜，你还没吃饭吧。”

“没，还还好肚子还好，李大人不用......”

“什么不用，”程明推了下王三胖，“今天你程哥可是给了你大好机会，去，叫小二出去买好吃的最贵解腻的水果来，给老大的老大尝尝鲜，也给你上点菜，至于这账嘛。”

“我付我付！哈哈，李大人、程哥，稍等稍等，我去去就来！”

王三胖带倒凳子快跑离开，程明大笑几声，又继续刚才的话题道:“哈哈，老大的老大你绝对想不到那几个家伙做了什么，他们，哈哈哈哈哈呃......”

李一然避过程明的手拍，无语道:“有这么好笑吗，我发觉你小子，说吧。”

“哈咳咳咳咳，那老板不是开马坊搞租赁带货什么的，那几个家伙就跑去租马，正常租，然后还马的时候，哈哈，还了别的马行的马，人伙计接受的时候没注意，哈哈，接着他们把事情捅出去，同行是冤家，两家差点打起来，他们还拉我去看热闹了，哈哈！”

“可真够损的你们，不过不同马行的马应该都会有标记，租马的不会不看，嗯，做手脚了你们？”

“不是我，是他们，都精的很，不但把马具换了就连马身上的印记也涂改了，当时说的我都一愣一愣的，老大的老大，我收的人还行吧。”

“你觉得行就行，嗯，我倒是很好奇老板怎么知道是你的人做的手脚，自己显摆说的？”

“怎么会！我们又不傻，哎，都是那老板的侄子，又偷偷跑回来跟我，弟兄们间可没有秘密，结果他回去被他舅舅逮到，吵架的时候说漏了嘴，然后就结仇了，说了但凡我们租马，一律加倍。”

“加倍，刚才三胖好像说押金五十两，一半就是二十五两，现在马都这么便宜了？”

“有便宜的啊，人分三六九等，马分得更多，估计给三胖的都是最差的，呃老大的老大等下哈，有人传讯我。”

说着，程明拿出通讯玉简，脸色先是一喜接着愣了下，接着看向李一然，表情古怪起来。

“怎么了？”

“咳咳，老大的老大，是铁箭帮帮主，他知道我现在和你一起......”

“是嘛，消息够灵通的，怎么说他，要过来见我？”

“不是，上面说是邀请我当然是最好能带上老大的老大你一起，去参加，我看看，稀世珍宝拍卖大会，嗯，老大的老大你去不去？”

“我无所谓，哎跳什么你，高兴成这样，你好歹也算是有权有势的官宦之后，怎么，对个帮主这么上心，你以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那个没办法啊，老大的老大你是不知道，以前我是一个人，现在有那么多兄弟跟我，总要跟帮派的打交道，嗯咳咳，老大的老大，过会儿去的时候你能不能稍微给我点面子......”

“这话说的，好像我现在没给你面子一样，一般拍卖都是晚上，大中午邀你过去，嗯在哪远不远？”

“我也不知道，就说外面有马车等着。”

“那还等什么，走吧。”

“不是，三胖还要买水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