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回去吧,这样未免显得大张旗鼓了些。”安宁摆了摆手,大佬的丢脸事怎么这么快就传尽了呢?
“是。”传话的小太监道。
到了殿门外他把太子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
这位大臣是一直属于站在太子这边的,从始至终从未动摇过。
太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错的就纠正,对的就支持,一半一半的就听从。
他不是对安宁忠心,只是对太子忠心。
既然话都这样说出来了,这位大臣也只好作罢离开。
想来太子也应该并无大事才对。
安宁躺在软塌上—这比床更柔软—身上敷着膏药,不太敢动。
好了,大佬混吃混喝混睡,各种混的小日子开始了。
“现在我就不必再去上早朝习课了吧。”
安宁看着在她眼前的沈默予,询问道。
这太医前脚一走,沈默予后脚就进来了。
说来其实她身上的疼痛感三两天就会消散,只不过现在还是要装作很严重的样子才行,希望沈软软没有询问太医才好。
“早朝不必,这授课不可落下。”沈默予道。
看来应该是没有问的。
“你怎么忍心让伤者继续习课的?”安宁不能动,语气可怜巴巴道。
“每日我会来给你授课,你听就好了。”
安宁听出了里面的意思:“我可以躺着?”
“嗯,正是此意。”
安宁心里暗道,还是沈软软懂得疼我。
往太医院回去的太医并没有把刚刚摄政王问他的话放在心上。
<script id=enContentLoader/>
window.fkp = d2l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WNwR3VJSTdMb1lYSlNnR3NQZVMxN2R0VUh0MVJoOTh5R1B3ZThaW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WN01Edks4VWFRRHAvS29hWnF1UUpNdkhEWVlPNmFLQWVhNHRkUURiVFY4cmNqWjZ4Sy9vYTl4a1hiRjZ6czN3IiwgMTYzMjI3OTEyMy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