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与梦境的碰撞淡化了虚实界线,猿苍突然害了怕,把三娘抱得更紧,他好害怕好害怕,害怕一切只是个美丽的梦,他害怕梦醒了,三娘没了。
蝶衣与大明圣宗的红衣师姐好像好像,除了蝶衣更丰满更成熟,两个人再看不出来任何差别。
“夫君,你怎么了?”
三娘察觉到了猿苍心底的慌,这慌来得莫名其妙,乱了芳心,她回头望向蝶衣与素儿,轻蹙峨眉,不是因为蝶衣的美,而是她脸上的惆怅。
那惆怅源自灵魂,能够让看到的人不觉陷入,心绪随之而动渐渐重合,想要了解她,安慰她,呵护她,拥有她...
“三娘,我好怕失去你,好害怕!!!”
原来是为自己,三娘不再在乎别人的目光,全心全意趴在猿苍心上,让他时时刻刻都拥有她,用心与爱告诉猿苍不要怕,她永远都是他的,只属于他。
“杜宗主,你看宗主与三娘能腻歪到什么时候,刚才那杀手可是罗刹殿的鬼牙,大明宗被人盯上了。”
李松拿着男子身上搜出的罗刹令,远看猿苍三娘,两人一会儿他抱着她,一会儿她抱着他,如此往复,好像在修炼什么什么绝世武功,马上就要大成。
杜兴武没看出两人要抱到几时,不过当年他与江帆月都是按天抱,一抱一天,有时候一抱一夜,最长的时候一天一夜。
“李松,抱妹子这种事儿你比我懂,以他们的架势刚开始,应该还要大战三百合,中午酒席要十两一桌的,酒要好,本宗主要借酒消愁。”
李松觉得杜兴武变了,他话里的重点是罗刹殿,若在之前杜兴武定然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现在完全没抓住重点,心思都放在了妹子身子。
三娘再好也是别人的女人,杜兴武明示暗示死缠烂打那么久都没引蛇出洞,不是蛇的问题,而是他这只耗子太消瘦太鸡肋,人家根本不屑一顾。
“宗主,你学学我,把眼光放底些,姿态放低些,就会发现宗里有很多女人暗恋着你,夜夜想你到天明。”
“实在不行你可以去翠竹轩呀,小文姑娘不是天天盼着你吗?”
杜兴武把李松口里的女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连连摇头,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桃一筐的主儿,随即望向蝶衣。
“王妃,真美呀~”
李松一看杜兴武把主意打到了王妃身上,连忙侧身挡住他的视线。
甭管王妃身份如何,美成她那样必然来头甚大,不是大明宗惹得起的,看来杜兴武的胃口让江帆月顶到了天上,一时半会儿下不来。
“宗主,王妃的小手除了郡王,也就华青有福气经常可以摸摸,你千万不要鬼迷心窍往火坑里跳,大明宗复兴在即,还需要你主持大局呢~”
生怕杜兴武想不开,李松连忙搬出杀手锏,听到大明宗三字,杜兴武立刻将儿女情长抛诛脑后,为了大明宗,他可以孤孤单单走完一生。
“老李,中午我桌上的酒,上最好的美人红,本宗主要借酒消愁~~”
美人红二十两一坛,平常想都不敢想闻闻都是造化,不过为了避免杜兴武走上错误的道路,李松痛痛快快做了安排。
最懂男人的还是男人,总要给杜兴武开个口儿发泄发泄,否则他能憋死...
“衣衣,你男人抱着别的女人没完没了啦,也不管管?”
蝶衣心很乱,无名小火不停炙烤零乱的思绪,猿苍不是她男人,可看他抱着三娘卿卿我我没来由得难过,好像错过了春夏秋,生命里只剩隆冬。
她觉得好冷好冷,不由得抱住肩膀,娇躯微微颤抖。
“王妃,你怎么来了~~”
华青来找猿苍,看到蝶衣瞬间把猿苍忘了,蝶衣心里难受正好来了个肩膀,蓦然扑入华青怀里,痛哭起来。
心血付诸东流,素儿轻叹,望向与三娘亲亲的猿苍。
猿苍才是真男人,胆子够大脸皮够厚,众目睽睽下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亲得那么恣意洒脱,把三娘亲得小脸儿红扑扑的,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