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没有阻拦,一剑穿心跟斩首没区别,杜元初死定了。
“杜元初,玉竹师哥会替你好好照顾,师哥定会辛勤耕耘,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怪只怪你修炼邪功,不然日子得多舒坦,安心去吧~~”
一脚踏出,猿苍轰然倒地,瞪着眼死不瞑目,玉竹不敢多看抹着眼泪匆匆离开,与杜元初有关的女人纷纷离场。
此时,打外面进来位公子,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正是杜元术。
“公子,你怎么来了?”
江臣见到杜元术跟狗见了主人似的,点头哈腰,抱拳行礼,就差跪在地上捧着杜元术的臭脚亲上几口。
“好,江臣,诛杀邪恶居功至伟,前途无量。”
杜元术的夸赞差点让江臣找不着北,好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手都不知道往哪搁,扑通跪倒。
“公子在上,江臣愿拜在公子门下,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江臣不知道杜元术是谁,只知道他是连长老见到都要恭恭敬敬的人物,长老在大明圣宗都是眼高于顶桀骜不驯,能让长老客气得跟三孙子似的,来头惊天。
“江臣,玉竹本公子甚为喜欢,晚上把她送到本公子房里。”
孰轻孰重江臣分得非常清楚,他虽然喜欢玉竹却没喜欢到为她赴汤蹈火的地步,用一个女人换终生富贵用屁股想也知道怎么选择。
“属下即刻去办,公子瞧好吧。”
牡丹亭里人去楼空,只剩杜红樱与杜元术,杜红樱盯着杜元初的尸体近前探探,没有呼吸,尸体渐渐转凉,显然死透了。
“红樱,你的表现,让爷很失望。”
杜红樱以前对杜元术忌惮,现在却是不怕了,杜元初的死让她明白很多。
她根本不是杜元术的对手,杜元术也从没爱过她,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只是把她玩弄在股掌之间,喜欢的时候逗弄逗弄,不喜欢的时候听之任之。
“杜元术,你也让红樱很失望,杜元初可是你亲弟弟,他对少主之位根本不在乎,甚至还让红樱去问你要一颗能至死的丹药给他吃。”
“这么个与世无争的弟弟你非要至他于死地,你的心得有多狠,你的人得有多毒,你就算得到了天下,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杜元术没想到杜红樱敢这样跟他说话,他早知道杜红樱是个薄情寡性的人,只所以钓着一是因为她是杜元初的侍妾,二是因为她确实长得很好看。
不知为什么,但凡杜元初的东西他都喜欢,特别是杜元初的女人,杜元初挑女人确实有眼光,妙锦就不说了,杜红樱,玉竹,罗薇儿,凡小梨...
“做人必需得先活着,否则什么都没有了。”
“红樱,你是个聪明人,爷不管你想要什么,希望你永远聪明下去,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竖子无罪,怀璧其罪,元初就是因为不会投胎,生得不是时候才有今日杀劫,他如果生到阴时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杜元术的话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是杜红樱确在话里听出了杀意,背起杜元初就要远离是非之地。
她身为杜元初的侍妾,有义务把他好好安葬,送他最后一程。
“红樱,爷的话你没听进去,安安稳稳做爷的侍妾不好吗?”
杜红樱没搭理杜元术继续朝门外走去,瞧着她决绝的背影杜元术面色沉下,他的女人除非效忠于她,否则绝不能让她活着离开在别人怀里承怀。
剑光闪闪,杜元术一剑捅出从猿苍后心插入,剑尖从杜红樱前胸刺出,一穿二来了个大透堂。
杜红樱忍住剧痛向前连纵,穿墙过院留下一片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