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去茅房,听到丫环偷偷说他不行,不会生孩子,刘娥嫁给他根本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当时他真想把丫环放倒,叫她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生孩子,可他没有,他爱刘娥,不想对不起她。
“伉俪情深?”张伯行觉得自己是头驴,倔驴。
他不该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更不该不听父母之言倔强得只宠刘娥,如果他早些开窍,儿女没十个至少也得有八个。
张伯行越想越激动,心底本来还有愧疚,对刘娥的愧疚,现在愧疚全没了。他要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让郭仙给他生个儿子。
擂台下,猿苍搂住彩画吃半天豆腐,也没商量好到底杀不杀姬广。姬广一会放松一会紧张,思来想去这样呆着不是办法,大吼一声。
“东家呢,比武招亲还比不比?”
姬广一吼,大家把目光从猿苍彩画彩屏彩绣身上移开,美人都是别人的,看多了徒增伤感,还是比武招亲来得实在。
“对呀,咱们不是来招亲来了?”
“不错,虽然我年纪大,武功稀松平常,但是我有信心,俺娘说了,只要有信心,铁桥磨成针,嘿嘿,俺信心老多了。”
“兄弟,好样的,哥看好你,就冲你这份执着,小弟佩服。”
“人呢,都死哪了,还比不比?”
人群里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猿苍想起花晨梓桐,扫视一圈没看到两女,胡大海也不知所踪。
“画画,花晨梓桐呢?”彩画搂住猿苍,小嘴在他脸上来个亲。
“猿哥哥,什么花晨梓桐?这里只有画画,快抱抱画画,画画好想你,好想好想好想。”猿花搂住翘臀回个亲,生出不妙。
“画画,花晨梓桐就是跟哥一起的美人,很美很美很美那种,你见过的。”彩画眉目如画,含情脉脉注视猿苍,给了猿苍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猿哥哥,彩画从没见过美人,你的丫环不知道浪哪了。画画好像看到她们对胡大海很感兴趣,肯定是她们觉得你不如胡大海,所以跟胡大海跑了。”
猿苍更加不妙,花晨梓桐说过要生生世世跟他在一起,还说要永远爱他不离不弃,难道她们说得都是假的?
“哼,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彩屏看不下去,嘟起小嘴。
猿苍这才注意到只顾着跟彩画浪费口水,冷落了彩屏彩绣,刚要上去抱抱,彩屏纵身一跃,跳上人字擂。
“各位,小女彩屏,十六岁,谁能拔得头筹,就是小女的如意郎君。”彩屏说完,望向猿苍轻咬红唇,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猿苍心一揪,认识到了错误。
“哼,不要脸,装什么嫩?明明不是十六。”猿苍想上台把彩屏抱下来,被彩画搂住脖子,死活不撒手。
“画画,快撒手,屏儿胡闹你也胡闹?”说到胡闹彩画想起姬广跟胡大海的约,既然不能杀姬广,不如闹闹。姬广身为桂王,面上还是要脸的。
“哼,胡闹就胡闹,闹给你看。”彩画纵身跳上人字擂。
“各位,小女彩画,十五岁,第一名,就是彩画的如意郎君。”
彩画装嫩,彩绣非常生气,飞身上擂,她要让猿苍看清楚,看清她的美。
“各位,小女彩绣,十四岁,如果你们喜欢彩绣,给彩绣一些掌声。”
“啪啪啪啪~”,山呼海啸的掌声轰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