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当年也有能耐,脸皮比着战魁还是薄了,他就算再喜欢的姑娘,也不敢大庭广众吃人家豆腐,他只敢偷偷摸摸吃。
本来他还想再吹个牛逼,结果聂勇蹦出来给了战魁一巴掌。
在战刚心里,战魁肯吃聂小清豆腐是聂小清的福气,灵水湖多少女人巴不得被战魁吃豆腐,战魁全都不屑一顾。
聂家身为一个马上倒塌的小家族,家主居然敢打战魁,这在他看来打的不是战魁的脸,而是他的脸,是战家的脸。
“战刚,你儿子当街轻薄我女儿,这笔账怎么算?”
“别以为你们战家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一手遮天,你可别忘了,这里是大郑,大郑也是有王法的地方,只要我告上官府,战魁就算不死也要被判劳役。”
聂勇看到战刚他就来气,怒视战刚。
虽然商路上他动不了战刚,但是今天他必需出口恶气,为损失的十万两银子讨回公道。
“吆喝,一个破落户,也敢跟战家说王法。聂勇,别说战魁没把小贱人怎么样,就算把她怎么了,也是她勾引我儿子。”
“你们说,对不对?”
战刚问的是其他家主,战刚一出茶楼,其他家主就追了出来,虽然比战刚慢些,却也没慢多少,正好听到聂勇呛战刚。
“不错,聂勇,别说聂家落魄了,就算从前,当街打杀你大郑也没人敢为你出头。”
第一个为战刚说话的,是齐家主,齐强。
灵水湖,战家齐家虽然旗鼓相当,但是战家总体实力还要强上齐家,齐强心里战魁有多少女人都可以,只要齐欢是正房就行。
“没错儿,战大哥,刚才聂勇打了我大外甥,你可以忍,我忍不了。”
两大家主都发了话,张美玉她爹张孝先纵身来个侧踢,一脚踢在聂勇脑袋上,直接把聂勇踢翻在地。
“废了他。”
其他家主一看张孝先拔得头筹,顿时红了眼,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踩住聂勇往脑袋上踹,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恶,一直踹到聂勇大口吐血,一命呜呼。
“斩草除根。”
赵银儿她爹赵德一看聂勇死了,盯住聂小清,战魁一看不好,抱住聂小清跳进湖里。
一柱香以后,战魁被人拖到岸上,聂小清不知所踪。
灵水湖湖底,生长着一株巨大的姻缘花。
别的姻缘花都是一枝双花,而这株只有一朵花,并且这朵花与外面的不同,血红血红,通体散发着淡淡邪气。
聂小清沉入湖底,姻缘花伸出条红色触手缠绕在聂小清腰上,拉着她来到花蕊上。
触手在聂小清脸上探了探,猛然插入聂小清口中,聂小清浑身颤抖,眼睛蓦然张开,瞳孔里出现一张绝美的脸。
子时,聂小清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岸边。
“小姐,是你吗?”
大春提个灯笼,看到真是聂小清,伤心的放声痛哭。
聂勇死了,她的梦想也随着聂勇一起破灭,她不知道为什么苍天对她那么不公让她生在穷苦人家,现在刚通过努力奋斗有了出人头地的机会,结果一眨眼,机会又没了。
“小姐,老爷被人打死了,聂家也被人抄了家。”
聂小清想起白天发生的一幕幕,虽然她对聂勇心有怨怼,但是聂勇毕竟是她爹,做为女儿,做为聂家唯一的传人,她必需为聂勇报仇,为聂家报仇。
“大春,官府为什么抄聂家?”
大春吭哧半天,说道:
“小姐,之前堵门的债主联名把老爷告了,告老爷诈骗钱财,官府按他们的要求抄聂府找银子,结果抄出了老爷勾结山匪打家劫舍的证据。”
聂小清面色铁青,聂勇虽然有些浑蛋,说他勾结山匪打家劫舍有点抬举他,所有的一切肯定是战家安排的,还有其他大家族。
“小姐,老爷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大春哭完,从怀里取出块令牌塞到聂小清手里,然后一头扎进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