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程序来说,揭牌仪式结束后,赵澄就得带着宾客们进庄园参观一番,然后备上酒水招待海吃海喝一顿。
但这事一闹,王玉峰前脚走后,宾客们都纷纷找借口离开。
“小相爷对不住啊,今儿中午有约,三天前就约好的,推不掉啊!”
“小相爷,我第二十八个小妾突然早产,我得马上赶过去!”
“小相爷,我家公狗搞了尚书大人家的母狗,我得赶紧去赔罪!”
“那啥……我那啥……哦对对对,我家母猪要生了……”
“……”
公子哥们一溜烟的全走了,连李冠玉也不甘落于人后,找了个借口开溜。
赵澄和王玉峰这是彻底撕破脸了,他们不在场还好,可如今是亲眼所见,就不得不站队了,若是还留在这里和赵澄吃喝,难免会遭王玉峰记恨。
遭恨都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赶紧追上昭勇将军去跪舔!
被左相看中,过段日子就会去西都受封,然后去军中历练,前途无量……
现在又是王小将军最脆弱的时候,犹如刚受过感情伤的多情女子……
此时不舔更待何时!
原本热热闹闹的庄园门前突然变得人丁稀薄,赵五愤愤的看着被人群激荡起的灰尘,嘀咕道:“主子,这群混蛋……”
“走了好,随礼了还不吃饭,这不给我省钱吗?”
赵澄看向正抚摸着蒲先生题字的徐鞍,问道:“都去舔王玉峰了,你怎么不去?”
“一人一口,得多脏啊!”
“你还是个爱干净的人?我怎么没看出来!”
“王玉峰要动手的时候,我就站你旁边的,现在就跑去舔他,当我徐鞍是什么人?摇摆不定的小人啊?”
徐鞍瞥了赵澄一眼,又道:“我晚点再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坦诚!”要不是徐鞍现在是唯一的宾客,赵澄真想一脚踹死他。
“不舔不行啊……我爹在西都不容易,我帮不上他就算了,可不能给他添麻烦。”
徐鞍抬头朝门楣看了一眼,道:“不带我进去看看?”
看得出来,徐鞍对这庄园还是有感情的,通常来说,宾客参观朋友新居都是走马观花搞个过场,表达对友人幸福生活的祝福,意思到了就够了。但徐鞍却是把偌大的庄园走了个遍,最后连赵澄这个主人都累了,才在赵澄的安排下吃喝了才离开。
“他不是坏人。”
羊采娥从赵澄身后走出来,看着徐鞍离开庄园的背影。
赵澄道:“他当然不是坏人,他是我财神。”
羊采娥道:“当初我被他抢走,看他那好色的坏样,以为自己完了。但他从来没碰过我,连占便宜都没有。”
赵澄心领神会的一笑,知道羊采娥说这些话的目的。
本公子早知道你还是清白之身……
“别把人想的太好,有可能是他不行。”
羊采娥:“……”
赵澄看向羊采娥,问道:“刚才王玉峰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那么说?”
“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是你见过最好的男人……”
“我瞎说的,我又没和你生活过,哪知道你到底好不好?”
“你不知道你说的那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