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
赵澄猛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廉忠义道:“你能找到的东西,老夫会找不到?如果只是为了那些银子,那你请回吧!”
“啥意思?”
“老夫怕你和赵五辛苦,两个人抬那么多银子回去太累,就让人给搬上山了。”
赵澄怒了,骂道:“你个老不要脸的!!连我的银子都敢动?!!”
“大公子此言差矣!这陵山是右相给府兵老兄弟们安的家,山上的东西都是兄弟们的。”
“你拿我的银子去做好人,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
“啧啧啧!!!分银子的事是右相安排的,你是在骂你亲爹吗?”
“卧槽!!!”赵澄立马拔出赵五的刀往山上冲,暴怒道:“我要砍了你!!!”
“回吧!”廉忠义劝道:“右相和我也快回府了。”
“不行!我来都来了,你让我见我爹一面!”
“右相说了,不成。”
“那就没得谈了!我现在就上山,我看谁敢拦我?!”
“别冲动,很痛的。”qqxδnew
“什么很痛?”
刚问完,赵澄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回头。
砰!
赵澄刚看见杨桃枝的脸,便听到一声闷响,眼一黑晕了下去。
杨桃枝一只手托住赵澄,另一只手朝赵五扬去。
赵五一愣,连忙就地躺下。
杨桃枝朝赵五踹了一脚,道:“别装蒜,起来背着他!”
“是!”赵五立马跳起来,接过赵澄。
廉忠义道:“赵五,陵山之事对谁都不能提,知道吗?”
“明白!”赵五郑重的点头。
“你们走吧!”言毕,廉忠义转身隐入山林中。
清晨。
陵山之巅。
不来到山顶,不亲眼所见,谁都想象不到这三不管的荒芜地段的高山深处居然存在着一个如同大型村庄般的建筑集群。
一间间房子虽然修建的紧凑,但错落有致,显得非常严谨、实用,且有一股锋锐的气势。
人群早早的就起来,一群人拿着长枪和守夜人换防,还有一群人换上了仿佛把植被裹在身上的衣服,步伐轻快的来到山腰某处,然后纷纷把植被般的衣服脱在洞外,进洞去开采铁矿。
还有大部分留在山顶的人都在操练。
军势威猛,军威滔天!
建筑集群里很难见到女人,就算有极个别少数,也都在忙碌着干活。
一头长发的赵欢从一个和周围房子没区别的小房子里走出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仿佛没睡醒的模样。
廉忠义就伫立在门外,看着不远处正在操练的府兵,轻摇羽扇。
赵欢打了个哈欠,道:“昨晚那小子来了?”
“来了。”
“这小子,咋不守信用呢?”
“信用,他有吗?”
赵欢眉头拧起,似乎在认真的思索,然后道:“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