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喝的半醉,会所又一条龙,赵澄虽然只在会所呆了一会儿就回家了,但都吁成都自认为已经和燕川四小爷变得熟络。
第二天一起床,都吁成都就粘着赵澄要和他喝酒。
两人又喝了两顿后,都吁成都将话题往东方酒楼上引,成功的让赵澄主动说带着他一起去尝尝酒楼菜肴的味道。
都吁成都放心下来,继续在赵澄面前装孙子,等待酒楼试营业那天的到来。
赵澄,我受的屈辱,要让你加倍还给我!
都吁成都满怀期待着。
……
阳光明媚。
试营业的宴会虽然安排的是晚宴,但时间上比平常要提前,正是阳光不刺眼,又有微风轻拂的时候。
李冠玉发出去的宴帖宴请的都是燕川的权贵与精英,有六人桌、八人桌和十人桌,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将近二十桌人。
东方酒楼装修阔气,面积也大,光是一楼大厅就能摆上百来桌,这二十桌根本就烘托不出热闹的气氛。
但李冠玉没把宴席设在大厅,而是安排在二楼的露台上。
这露台也经过了装饰,周围是圆形的围栏,平常用屏风隔着,能分成一个个小雅间,此时将屏风移开,摆满二十桌刚刚好,也不会显得拥挤。
秋风瑟瑟,在露台上就餐的环境让人极为享受。
都吁成都跟着赵澄就桌,感受微风吹来,阳光正好,不由感叹自己给赵澄选了个极好的日子。
看着赵澄和往来的宾客打招呼,都吁成都心道:“你还真是好命,离去的这天都是风和日丽。”
赵澄这一桌除了他自己,还有萧洛木、徐鞍、都吁成都、王玉岑、魏优、陆昭、俞长思、李岱和李舒。
李冠玉要招呼客人,就没给他留位置了。
眼见这一桌十个人坐满了,都吁成都时不时的望向露台下的街道,心想九指怎么还没来?
赵澄和徐鞍的注意力则放在那些陆续就座的商贾身上。
超市的事已定,今天这些燕川商贾必须要给出一个态度。
依然是萧洛木出面,赵澄和徐鞍在左右敲边鼓。
“各位贵人,今儿个我分身乏术,无法全心全意的陪诸位,但我爹在这里,他是海量,就由他老人家代劳了!”李冠玉站在李舒后面,对众人拱拱手。
李舒皱眉道:“你就这么坑你爹呢?!”
李冠玉拍拍李舒的肩,道:“爹,你看看徐鞍他爹,现在是多大的官?再看看王大将军!还有邓大人柴大人!同样都在燕川为官,为啥你就动不了呢?你可要把魏大人陆大人陪好了,这是机会啊!”
李舒惊道:“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要没时间陪就赶紧滚蛋!”
说着,李舒对众人饱含歉意的说道:“犬子就这德行,诸位勿怪,勿怪!”
魏优却摆了摆手,笑道:“我觉得李公子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啊!自古以来,都是当父亲的恨铁不成钢,鲜有为人子的怪父亲没出息,凭什么?做人该是李公子这种真性情!”
魏优端起酒杯,道:“李公子,不管你多忙,这一杯却是要喝的!”
李冠玉赶紧惶恐的拿起徐鞍的酒杯,鞠躬道:“魏大人,这杯我敬您!”
陆昭也笑道:“李公子是有分寸的,今天这种氛围,他说那些话无伤大雅。李兄,说起来咱俩还是同年科举,这一晃都快二十年了。我知道你酷爱书法绘画,但趁着还没老,还是得加把劲啊!”
李舒拱拱手,端起酒杯道:“一定,一定。既如此,下官就先敬诸位大人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