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我吃,嗯,香!”
赵澄咀嚼着肉,笑道:“该吃得吃,等我家老四和玉岑成亲的时候,你这个小舅哥难道不来喝杯喜酒?到时候还不是得吃。”
王玉峦眼眶一扩,惊道:“我明白了!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赵澄微笑不语。
“你要我爹一人前来,是想劝降!”
“你们家啊,最聪明的是你妹,其次是你,最笨的就是你哥了。”
赵澄算是默认了。
王玉峦摇了摇头,道:“难。”
赵澄又递给王玉峦一个肉串,道:“所以需要你也劝劝你爹。现在你娘和你妹都在长绥,你们父子俩回来和她们团聚多好。我家老头已经表态了,只要你们肯回来,以后是想继续打仗还是留在家里当逍遥富翁,都随你们。”
王玉峦这一次接过肉串,咬了一小口,道:“我不会帮你劝我爹。在这件事上,我听他的。”
赵澄问道:“你意思是,只要他愿意降,你没意见?”
王玉峦正色道:“我忠的,从来只是我爹。”
赵澄拍了下掌,笑道:“你看,这不就更需要他来了嘛!”
“赵虎!”
“在呢。”
“给小将军拿点酒,这些天他累坏了,让他喝点了好好休息。”
……
夕阳下。
王刃的影子被拉的老长,张大连叔侄站在他身后,已将赵澄的话一字不差的带到。
但王刃一直没说话,只是看着天际的晚霞。
许久后。
王刃叹了口气,道:“我过去后,军中的事务就交给你了。”
张大连惊道:“您真要去?”
王刃道:“峰儿不在了,我只有峦儿这一个儿子了。”
张大连道:“玉岑就快成赵澄的弟妹了,看在她的份上,赵澄不会杀玉峦的。”
“这是两码事。”
王刃摇摇头,道:“无论赵澄杀不杀峦儿,峦儿只要在赵澄手中,就是俘虏。”
张大连顿时愣住,他明白了王刃的意思。
“当初在新北三郡镇压暴乱的时候,峦儿虽然也成为了俘虏,但他的血性与意志抹去了成为俘虏的屈辱,还给他加了一些分。但现在不同了。”
王刃仰起头,道:“大靖分裂成东西两靖,峦儿在西靖军中前途无量,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毁掉。”
想明白了就不再劝了,张大连道:“我陪您去。”
王刃转过身,对张大连笑了一下,道:“赵澄不是说的很清楚吗,只许我一人过去。”
张大连担忧道:“可他万一要趁机害你怎么办?”
王刃反问道:“他是那样的人吗?”
“他绝对是!”张大连和张程异口同声。
王刃又笑了,道:“那就当是我的命吧。”看书喇
“连续打了这么多次败仗。”
“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