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古墨便是摇了摇头说道:“皇后娘娘,您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啊,这是臣妾自己的东西啊,怎么会变成皇后娘娘的呢?”
而一旁的裴寒则是被这件事给着实弄懵了,他此时也停下手中的筷子,呆呆的望着这两人,想弄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这时候夏秀敏呵呵的冷笑了一声,她问道:“你可是认真的?你在问一遍,为什么我的东西会在你哪儿?你可知道这是我的嫁妆?你怎能随便偷来用?”
古墨本以为只要自己坚持死鸭子嘴硬就会没事的,所以她就坚持说道:“皇后娘娘,您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这是古墨自己用银两买到的啊,怎么会变成皇后娘娘的嫁妆呢?该不会是皇后娘娘记错了什么吧?”
看古墨这般逞强的模样,夏秀敏便也决定不再给她面子了,她此时指了指发簪后面的一个标志说道:“看到这是什么了吗?这是定国侯的标志,而我则是定国侯的嫡女,亦或者说,古墨难道你也是定国侯的嫡女吗?”
“这…这是因为…”古墨听到夏秀敏的这番措词后着实是懵了,她一时间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了,就只是这么支支吾吾的发出惊愕的声音。此时的古墨是完全的愣住了,因为她完全没有注意过那标志的事,如今被夏秀敏这么直白的指出来,她一时间内支支吾吾居然说不出话来了。而裴寒也是看懂了这件事的经过,他此时也很是生气,他质问道:“古墨,你为什么要偷皇后的东西?”
古墨支支吾吾了一会,却是回答不上来,最后她说道:“冤枉啊,臣妾只是、只是看丫鬟要扔掉这些,但是臣妾感觉太浪费了,所以才接收了过来的,却不成想变成这样,呜..”说着,古墨便是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
可夏秀敏却丝毫没有可怜她的意思,夏秀敏干脆的问道:“可你刚才不是说,这些是你用银两买到的吗?而且是哪个丫鬟敢这么大胆要扔我的嫁妆?”这么问着,古墨就更是无语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后,就干脆一直哭,而不再说话。
裴寒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却是很生气。他原本只是因为夏秀敏回来,想要好好的为她庆祝一番,却不成想居会变成这样的局面。他很是失望的叹了口气说道:“古墨,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非但偷了皇后的东西,居然还在说谎,你真是不知道让我说点什么好,唉!”
“冤枉啊,我真的冤枉。”而古墨却是不知悔改的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最后裴寒看不下去,干脆叫来了侍卫说道:“来人啊,把墨妃娘娘关到牢里去!”侍卫前来抓住古墨,她却是哭的撕心裂肺,她一直喊着:“皇上,听我解释啊,这中间有误会,我真的是冤枉的…”
不过裴寒却并没有因为她的呐喊而同情她,反而是因为她盗窃而把她给抓了起来。此时的夏秀敏松了口气,她心说:虽然被偷了嫁妆是很生气,但是如果代价是能逐渐揭露古墨的丑恶的话,那她被偷更多的嫁妆都是值得的。
而此时的裴寒却是安慰起了夏秀敏说道:“秀敏,我知道那是你从定国侯那得到的嫁妆,你一定很珍惜吧,被偷了也很难过吧,不过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从你那偷来的东西,我都会让她加倍偿还给你的,所以你也别沮丧了。”说着,裴寒便是轻轻的拍了拍夏秀敏的头,以此来让她安心。
不过我真是没想到古墨居然会这样,原本今天是想庆祝你回来开心一下的,唉,真是太衰了,也幸好你及时发现了这件事,否则真不知道她今后还会偷什么东西…”裴寒很是失望的叹了口气对夏秀敏说道。夏秀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便只是郁闷的叹了口气没有开口。裴寒以为夏秀敏心里是在不舒服,毕竟被偷了重要的嫁妆,所以他便抱着夏秀敏不停的安慰起来。
感受着裴寒的体温,此时的夏秀敏着实感觉安心了起来。等过后两人用餐结束后,夏秀敏便说要去牢中探望古墨,同她聊聊。可是裴寒却有点不放心的说道:“她偷了你的嫁妆,还装作不承认,如今你去看望她,我怕你们两人会争吵起来,要不然,我同你一起去吧?”
他这么说着,却是被夏秀敏拒绝了。因为本来夏秀敏就是有些事想去问古墨的,要是裴寒跟着去的话,那也就不好开口问了,所以她便说道:“不了,我和古墨的事,还是自己说清楚吧,我想她应该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吧,我就是想弄明白这点。”
裴寒虽是几分不放心,但他最后却也还是同意了。不过看着夏秀敏朝着牢中远走的背影,他却是在心中想起了古墨,他心说:古墨之前还想让裴元做太子,她更是偷走皇后的首饰,难不成这个女人不但贪心的想让自己的儿子做太子,就连自己都想上位么?否则的话,她怎么会大胆到去戴皇后的嫁妆呢?
这么想着,裴寒就是几分恼火,他心说:过后得好好的问问古墨这件事才是。而此时的古墨则是到达了地牢的门前,她和守门的侍卫打了个招呼,不让任何人进来后,她便是朝着地牢的内部走进去了。她见到古墨的时候,古墨先是面露吃惊,接着却直接扭过头不打算离开她,不过她终究是没说什么讽刺的话就是了,毕竟她如今已经被关进了牢中,还能嚣张到哪里去?
毕竟她是因为盗窃才被关进了牢中的。所以她此时的气场也着实弱了许多,更是不在继续张扬嚣张,这一点倒是看的夏秀敏心里很舒服。夏秀敏考虑着种种原因,最终去牢中与她谈话,她见到古墨的时候,她起初‘哼’了一声,几分不服气的模样,可在逐渐的交谈后,她的这股傲气却总算是消减了几分,恐怕她也怕继续嚣张会被夏秀敏处罚吧。
夏秀敏最先问道:“古墨,我们平和的谈一谈,首先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偷我的饰品?”古墨却仍然不愿意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只是冷冷的笑了笑,接着她依旧为自己辩解的说道:“我没有偷,我都说了,关于这件事我是冤枉的,你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