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秀敏的眼底尽是讽刺与嘲笑,夏瑾乐还没有回过神,但看到夏秀敏不仅完好无缺的站在自己跟前,还那么得逞的望着自己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和母亲的计划又一次失败了。
“娘!”夏瑾乐叫道,她看着夏秀敏对着自己的眸子越发的害怕起来。
陶玉然还没应声,夏秀敏就用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怎么,怕了,你怕的时候能找你娘,那我怕的时候要找谁?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的污蔑我,手法卑鄙不尽人意,不就是想要我死吗?我倒要看看咱们谁活得更久!”
“不要!”陶玉然尖叫道,那毕竟是自己的骨肉:“你这个妖女,这就是你的手段吗?你把手放下!”
“怎么?现在还在要挟我,是真的不知道谁在上风?”说着夏秀敏从自己的头发上取了一个簪子,拿到手上,对准了夏瑾乐的胸口。
“不要,求求你!”夏瑾乐痛哭的哀求道,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都是我娘,不关我的事,都是我娘和陶瑞详!”
夏瑾乐这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起来。
老夫人睁大了眼睛,震怒的看着陶玉然和陶瑞详,夏擎生更是觉得有些荒谬,然而陶玉然,却变了一百八十度的嘴脸。
“瑾乐现在刚醒来,被这个妖女要挟了,当然什么话都被逼着说了出来,陶医仙为人宽厚,我又是瑾乐的娘亲,怎么可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呢?妖女,你还不放了手中的钗子。”
夏秀敏并没有理会她,看着被自己捏的吃痛的夏瑾乐,心底的快意汹涌而出:“你和陶瑞详勾结,给自己的女儿下药,然后栽赃给我,在三日之内除掉我,等时间到了,夏瑾乐醒来,陶瑞详再落个起死回生的医仙之名,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夏擎生看着夏秀敏一口道破的真相,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陶玉然看着夏秀敏已经识破了一切,心底更是乱了阵脚,一时间里都不知道要怎么辩解:“含血喷人!”
“敢问这么奇异的毒,世上除了陶医仙以外,谁又会有?”夏秀敏讽刺的开口,看着陶玉然惊慌失措的表情,心底更是痛快的不得了。
陶瑞详只是轻轻一笑,像是看闹剧一样,而夏秀敏厌恶极力他那种不怕死的样子:“陶瑞详,你用这么卑鄙无耻下贱的方式来栽赃我这个小女子,可还对得起这医仙之名?”
“我没做这些事情,自然问心无愧!”陶瑞详站直了身子,但嘴角还是有一些不经意的颤抖。
“你自然不愿意承认!”夏秀敏冷出了声。
“难道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得到的?”陶瑞详忽然开口,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他:“夏秀敏,你差人送了我那么多财宝,不就是为了让我助你一步登天吗?怎么现在又怪起我来了?”陶瑞详用一个很是玩味的笑意看着夏秀敏,想来跟他都斗,夏秀敏得动动脑子了,他可是手刃手足,勾结南疆的人啊,岂能被一个小女子撂倒?
“原来是你!”陶玉然马上见风使舵的改了口风,刚才被夏秀敏逼了走到尽头的自己,现在又像是看到希望一般:“瑾乐昏迷刚醒,自然说话不清楚,不过我早就发现你对陶医仙有着不一样的情绪。那日别人都是宝贝相赠,而你却独独给了人家一杯茶,看来已经做了功夫,所以才能出手简陋。”
陶玉然阴气的暗讽,却没看到夏擎生的脸色越发的难堪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焦急的问道:“如果真的是某人这么勾结陶医仙,我们定国候的家法绝对不是摆设!”
“呵呵!”夏秀敏冷笑道:“夏瑾乐亲口说的话你们不信,现在却怀疑这是我做的,看来我刚才把话没有说清楚!”
“瑾乐神智不清,但是陶瑞详的话却是清晰可见的,他自己说是你在勾结他,如果不是你,他也可以不用这么把自己供出来!”陶玉然大声骂道,看了陶瑞详一眼,顿时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我亲眼所见,夏秀敏这个贱人,把我们财库的三箱宝物全部送给了陶医仙,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这些天刘娘突然消失,就是这个丫头搞得鬼!”
夏秀敏在心底笑了一下,其实她自己还有张底牌,只是一直没有拿出来,总觉得时机没有对。
陶玉然那话一出,夏擎声闷哼一气,什么话也没有说,陶玉然看来了机会,就继续道:“这个妖女,害死刘娘,还偷了宝物去贿赂了陶医仙,就是为了得到那种奇毒。其实,陶医仙是好人,他在得到妖女手上的宝物时,已经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情的缘由告诉了我。那妖女想用瑾乐的身子来试探这种毒是否可用,之后再涂抹到自己身上,步步为营。还好陶医仙已经看破了这一切,提前跟我拆穿了她的诡计,老爷,老夫人,我是冤枉的!”
陶玉然表现的很是动容,好像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老夫人的脸愁云不散,并没有因为夏瑾乐的重生感到些许兴奋,有些迷惑,似乎她也被这一人一个理的故事说破了。
“陶医仙,我这老太太这般信任你,当然相信你说的话,你说是夏秀敏先献宝勾结你,为了那种奇毒,还在瑾乐的身上试药,你只是把这一切缘由告诉了玉然,并将计就计的进行了一番苦心对吗?”老夫人郑重的问道,眼底还有一些期待,她不愿意相信,仙人一般的陶门,竟会是如此肮脏又卑鄙的小人,和以往那么美好的传闻,相差却是太大。
“老夫人明察!”陶瑞详不苟言笑道:“我当然是告诉了大夫人这一切,那三箱宝贝我也并未收下,所以这一切,都是嫡小姐妖言惑众,如果我陶某真的贪图财富,勾结小人,那么岂能对得起列祖列宗在上?”陶瑞详看了陶玉然一眼。
是的,前几日里,他们又把那三箱宝贝送了回来,只是陶瑞详让人做了一模一样的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