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房间不远的另一处,一个女人正无比享受的承受着身上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她的叫声很大:“公子,公子!”
那个男人的样子和禽兽倒也没有什么区别,硬是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只是房间里的灯线太暗了,根本看不清谁是谁。
“未离,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抛弃我的!”那女人紧紧的抱着身上的男人,满眼的期待和享受:“公子,现在月儿可是你的人了,以后,你一定不要抛弃了月儿啊!”
说完,她便勾起了那人的脖子,主动又忘情的吻了起来,两人一番纠缠,月儿更是在放荡的厉害,她很满足这具身子带给自己的快意。
“贱人!”突然,门口传来的声音,连带着把门打开,他的声音很冷很冷,简直像一把冰刀划在了床榻上人的心里。
这个声音,月儿再熟悉不过了,这是,裴寒的声音。那么,和自己交欢的男人又是谁?
她惊恐的推开了那个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慌张的用被子紧紧的盖住了自己,满眼的悔恨和泪水,惊恐的看着门口那个黑漆漆的人影。
“怎么,这么快就按耐不住寂寞了?月儿,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浪荡的一面!”裴寒的口中,太多的嘲讽,都不给月儿任何解释的机会,他就把手上的一个包袱扔了过来:“既然你们这么情投意合,不如,我就成全了你们!”
“不是这样的,我以为!”月儿有些争辩,明明一个男人,身形那么酷似裴寒,他走进自己的屋子,吵醒自己后就开始解她的衣服。这是未府,她又是月儿,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公子最得宠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会胆大到爬上她的床。
可是现在看来,真的不是这样的。
“你以为是我?不过看你刚才那么享受的样子,我倒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尽是讽刺,裴寒看这男女的态度,绝不比门外的天气暖和。
“再不滚,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他继续颇为冷血的问道,然后转身,雪很大,他好想那个女人,她应该已经睡了吧。
踏着有些思念的步子,速度越来越快的往自己屋里走去。
雪花撒了一地,他的轻功是极好的,踏着回去的步子都有些迫不及待,那个人,应该睡了吧。
门轻轻的打开了,一眼看过去,夏秀敏已经睡得有些昏沉。
脚下的步子慢慢的放缓了,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走到床榻跟前,看着那个女人绝美的容颜。
“怎么头发没干就睡了?”裴寒的语气了有些无奈,他摇了摇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从一旁的屏风后从新取了条很干的毛巾,把它舒展看在自己的手心,又轻轻的擦拭着那未干的头发。
“笨蛋,这样就睡了!”是有些责备的口气,但裴寒总是这样贴心的,看看头发差不多了他才把自己的衣服解开,跟着那人的一旁躺了下去。微微侧卧,突然发现,连看着她静静睡觉的样子,都很幸福。
他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挠着夏秀敏的脖子,然后看到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就噗嗤的笑了。
夏秀敏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好看的男人正无比自在的调戏着自己,手指头一根一根的在她的轮廓上划着,到了锁骨跟前又重新开始,这样不厌其烦的抚摸自己,让她都觉得难受。
“你回来了!”夏秀敏还是很开心,一把抱住了裴寒侧卧着的身子,那种踏实的感觉又回来了。
那身子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发现,夏秀敏竟然这么主动,他笑的很浓,然后附在她耳畔上那很是磁性的声音道:“恩,我回来了!”
夏秀敏的手很紧,两人之间隔着一条厚厚的被子,头一次,她觉得被子变得这么碍眼。
“刚刚,看了一出好戏!”裴寒笑的很欠扁,顺着身下的长腿,把隔在两人之间的被子踢了开来,然后紧紧的禁锢了夏秀敏的。
“什么意思!”有些不解,不过她多少能猜到一些,但还是想要亲口听他说出来。
“你懂的,秀敏!”裴寒的语气越来越暧昧,好像什么事情都已经提不起他此刻应有的兴趣了,夏秀敏别再想岔开话题了,这个事情,她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我!”紧张的有些结巴,夏秀敏的脸越来越红,本能的反应是找身上那暗藏玄关的戒指,以往可都是这么过来的。
然而,什么都没有。刚刚洗过澡,所有带在身上的东西都被卸下来了,她现在变得欲哭无泪起来,这这这,绝对是那厮算好的。
裴寒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他手不安分的开始解开身下人的衣服。本来就不多,他的动作倒也不紧不慢,看着身下人有些战栗的样子,他抱歉的吻上了她的眉心。
夏秀敏却是真的很想哇哇大叫啊,可现在有谁又能来帮她,就像裴寒说的,即使两人发生了什么,那也是,责任!
责任啊,真是见鬼了。
裴寒的吻细细碎碎,顺着她的唇瓣,往下游移,手指慢慢的点燃了那个刚刚还有些畏惧的身子,单薄的那一层,被自己打开,他的目光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秀敏!”黯哑的声音,他用手托起了那张思念已久的脸,明显的看到她已经渐渐失去焦距的眼神,沉沦的望着自己,刚刚还反抗的身子已经被自己挑起了那份情意。
“把你给我!”绵长的夜里,再听到的只有两人心跳的声音,两颗那么近的心,正用他们的方式,无比思念着对方。
雪,悄悄的落了一夜,等到第二日,却停了下来,苍茫的一片庭院,白的很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