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笙已经把饭吃完了，喝着没有什么味道的紫菜蛋花汤：“他们有的时候太忙，短信有的时候看都不看，还是直接打电话稳妥一些。”

宋知悦觉得也是，她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到封尘的电话拨了出去。

这是他们两人正式在一起后，她给封尘打的第一个电话，所以有一点小紧张。

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才接通，她先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问道：“你吃饭了吗?”

电话那端响起的不是封尘的声音，而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不是封律师，封律师他在忙。”

“你是……”宋知悦猜测，“他的同事？”

“我是他的助理，你要是有公事找他，我帮你记录一下，给你预约他的时间，如果是私事，那你待会再打电话给他吧。”

“那好吧，再见。”宋知悦挂断了电话。

苏皖笙问：“不是他接的电话？”

宋知悦点了点头，把手机随手放在桌上，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他在忙，他助理接的。”

***

封尘和委托人商议完案子，走到办公室门口，助理从他的办公室出来。

“封律师，打包的饭菜已经放在你桌上了。还有，刚才你的手机在响，我替你接了，是一个叫宋知悦打来的。”